叶珞秋在刚刚散场的酒局上但凡少喝半杯,他也定然不会选择在凌晨一点多独自一人抄近道从小公园回家。
奈何此时醉得晕晕乎乎的小白领满脑子只有赶快回家躺下睡觉这一个念头。刚入职场的叶珞秋像每一个新人一样生怕给别人添半点麻烦,他在酒店门口推拒了每一个想送他回家的同事,信心满满地说自己根本没喝多,走回去吹吹风就好了。
然而他没想到从没喝过的洋酒后劲能有这么大,不过才走了十几分钟,叶珞秋就觉得眼前的道路变得歪七扭八,亮着灯的高楼跟五彩斑斓的重影连成一片,在他朦胧的视线里纠结缠绕,晃得叶珞秋大脑一阵阵犯晕,两条腿也软得一个劲下坠,险些跪倒在了粗糙的地面上。
叶珞秋身上还穿着上班用的衬衣西裤,只是胸口处的布料皱皱巴巴地贴在了他饱满丰盈的乳球上,被酒水浸润得几近透明的衬衣领口大敞着,露出一道深陷的白软乳沟,两点殷红的小巧乳尖点缀在酥软的奶肉上,正随着他踉踉跄跄的脚步软绵绵地颤动弹跳。
“唔……”
叶珞秋一步一晃地走在灯光昏暗的公园小路上,再早一两个小时,这个幽静的公园便是情侣们的最爱,一对对野鸳鸯或躺或站,茂密的树林后和草地上都连绵起伏着粘腻的噗呲水声和放浪的呻吟。据附近小区居民的传言,公园里时常会有偷窥狂出没,不仅在情侣做爱时站在一边偷看,还偶尔趁着人家意乱情迷时伸手去摸野鸳鸯的奶子和小穴。
被猥亵的人也自知不够光彩,往往就自认了倒霉,白白便宜了陌生人。
叶珞秋这会儿早把什么都市传闻忘了个一干二净,他白净秀丽的脸蛋上逐渐透出娇艳的潮红,线条饱满的唇瓣被酒液与涎水一并浸润得湿嫩软滑,一截软舌从微张的小嘴里伸出,湿漉漉地舔了一圈水红的下唇,又飞快地缩回了温热的口腔里。
“嗯……怎么……还没到……好晕……想……”
醉得迷迷糊糊的小社畜迷茫地眨着鸦黑的羽睫,一双浅色的瞳孔涣散失焦,他被酒意灌满的大脑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想着赶快给软得像一滩烂泥般的身体找一个支撑点。当模糊的视线里终于出现了一张长椅,叶珞秋刹那间像找到了窝的雏鸟一般眼睛一亮,挣扎着提起全部力气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
他原本想着坐着稍微清醒一下,然而浓重的醉意令他屁股刚挨上长椅,整个人就像断了电一样眼皮一沉,视线彻底化为昏黑,温软纤长的身子向一旁骤然歪斜下去,软绵绵地瘫倒在长椅上失去了意识。
叶珞秋头向一侧略微偏着,乌黑的发丝凌乱地散落下去,铺洒在了浅木色的椅面上。他昏睡过去得太快,薄薄的眼皮都没来得及完全阖拢,浓密细长的睫毛下露着一道娇嫩的乳白,两瓣水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一小汪晶莹清透的津液掬在嘴角,将落未落地在月光下泛着淫软的水色。
钟凯先是在长椅末端看见了一只漆黑的皮鞋和裸露在裤脚下不盈一握的纤瘦踝骨,等他绕过小路,这才看见了正仰躺在椅子上昏睡得知觉的叶珞秋。
他一只手臂顺着长椅边缘垂落下来,微蜷的手指点着粗糙的石砖,骨节被磨得微微发红。叶珞秋包裹在西装裤下的双腿敞开,一条修长的小腿也跟着一起软绵绵地耷拉着,脚踝向外歪倒,鞋跟不知怎么被磨蹭得掉了下来,皮鞋虚虚地挂在单薄的脚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