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软的小肉棒很快就躺在喻驰手里颤栗着流出一股清液,硬挺的阴蒂也跟着红到几乎滴出血来,喻驰敏锐地发现裹着慕景迁阴茎的软肉蠕动着敞开一道细缝,水淋淋地兀自翕张着。他见状又将龟头抵在了湿滑的穴口上,这一次终于借着失禁般喷泄而出的淫液的润滑将肉柱顶端缓缓捅了进去。
“啊!不行……好撑嗯……要死了……放、放我……难受……”
温予白被操得浑身发着抖,他纤细的脖颈向后深深扬起,喉咙上奶白色的凸起被身后的男人一口含住,厚舌抵着这块软肉转着圈碾按搓揉,更是逼地温予白近乎窒息地两眼翻白,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力地任由两人摆动奸淫。
喻驰咬着牙向里挺动着,被干到烂熟的肉壁乖顺地伸展开来包裹住他粗硬的性器,丰沛的汁水声地浇在他酸胀的阴茎上,令喻驰狠下心来腰跨绷猛地向前一送,彻底挤着慕景迁的阳具一同操进了紧致温热的花穴中。
憋了太久的喻驰这下毫不客气地顶撞起来,他和慕景迁较着劲般你来我往,一会儿同进同出,一会儿又一根操开穴心,一根整根退出。温予白除了最开始抽搐似的痉挛了两下,整个人就像个乖巧的玩具娃娃般被夹在两个同样英俊挺拔的男人中间,一动不动地敞着腿被操地软烂晃动。
喻驰揽起温予白歪斜在沙发上的长腿,健硕的手臂勾着他粉白的膝弯,着迷地从他圆润的小腿一路亲吻到了白皙光滑的脚背上。两人操干得舒爽到额头浮着薄汗,温予白显然就没有那么好过了,他被两根硕大粗长的阴茎反复碾磨着娇嫩的肉壁,昏昏沉沉中只觉得下身几乎要被捅穿,胃部都仿佛被浑圆的龟头不停顶撞着,让他在昏厥中还控制不住地阵阵干呕,晶莹的涎水将唇瓣染得水嫩湿红。
温予白在猛烈的震颤中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还没等他从斑斓的色块中分辨清眼前的景象就又被操得宫口湿软腰腹酸麻,娇喘一声险些又晕了过去。他眼角眉梢挂着浓重的春色,脸颊上浮现出失神的媚态,平直的锁骨窝上都泛起红潮,小腹被清透的津液涂抹得水光淋淋,殷红柔软的肉茎被喻驰握在手中松松地上下撸动。他腿根大敞,一条小腿垂落下沙发,赤裸的脚趾点着冰冷的地板力地晃动,另一条环在喻驰腰侧,被他蜜色的肌肉衬得更加白皙莹润。
两个男人互不相让地操干着这口水嫩淫软的花穴,将喷溅而出的骚水都捣成了粘腻的白沫。两人压着温予白在沙发上操了几百下,又把人搂抱了起来,站着将他夹在中间狠狠贯穿顶撞着。温予白软绵绵地仰着头靠着慕景迁宽厚的肩膀,两条腿被喻驰揽起,从身后看去只能见到一对儿白生生的修长小腿痉挛着绷紧又脱力地软垂下去。
温予白从得知自己被两人抱着奸淫了多久,只隐隐约约觉得小腹被滚烫的水流灌得硬生生鼓胀起来,又被挤压着从花穴里泄出大股汁液,直到眼前彻底陷入一片昏黑时,他软烂殷红的小穴里依然含着两根粗长的阴茎,翻卷的媚肉咕叽咕叽得喷溅出夹杂着缕缕浅黄浊白的淫靡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