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俦燎烈鸟的爪子离幼虎只剩一寸时,母虎的肉体瞬间爆炸,血沫横飞,强大的能量在这四周动荡,充斥这方圆十里内的一切。
俦燎烈鸟化为了齑粉,幼虎安然恙。
他有一点点不理解刚开始都在玩游戏,为什么跟他玩着玩着就没了声音。
转过头,母亲不见了,她刚才明明在这儿睡觉啊?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捉迷藏不可能吧。
小虎有点懵,只能低吼唤着母亲。
但母亲迟迟未来,雨却下了起来。
他只能在雨中的寞朽壤穿梭着,奔跑着,寻找着他的母亲,可他的母亲已化为乌有又怎么找得到呢?
渐渐地,他停了下来,想起母亲的眼神,那是痛苦与欢乐并存的,他看不懂,只是觉得有些矛盾,那双眼睛所表达的情感太矛盾了。
根本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表达清楚的!
对于这个世界的悲痛,对于自己的解脱,对于崽子的担忧……
幼虎不能理解,又好像理解了。
母亲的消失,就好像是……她每天给自己带的食物,都是静止不动的,那是一种状态,她母亲也成了那种状态,食物最终会消失,跑到他的肚子里,他的母亲成为了那个状态也可能消失了跑到了谁的肚子里。
母亲为什么会成为那个状态呢?他又不理解了。
他不在停留,接着跑了下去,继续低吼。
脑海里的两个名字愈发清晰,愈发敏感。
唐颂之,唐慕春,唐颂之……唐慕春。
他的眼神越来越清明,不在低吼,回头向着屺戮大嚎一声。
“嗷嗷,吼吼!”
他似真的悟到了什么东西,吼完之后钻进了旁边的杂草丛。
他可能悟到了很重要的东西……很重要吧。
唐颂之走向了东灿炙山。
【今天你怎么没多说话啊?】
【碍着你讲故事了?这章怎么又开始短了呀。】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短小精悍吧,你睡吧,我走了。】
【滚吧。】
【晚安。】
【关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