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耸动,一边对瘫软成春水的女孩说道,放开女孩膝盖的同时也让他可以用更多的力量投入性爱,他狠狠扣着女孩纤弱的肩膀,将整个腰身都挤进女孩的两腿之间,用力向前冲去,女孩周身的感受都消失了,只有下体小逼处是那么清晰,从花穴口开始都是麻木的,这种麻木一直延伸到花茎深处的媚心,甬道中软肉在永休止的痉挛,排斥着异物进出的同时又在其抽动间疯狂挽留,龟头粗大推着媚肉寸寸向前摩擦,整个骚逼都在抖动。
“性交!”
“媾和!”
“操逼!”
“乱、伦!”
凌逸喘着粗气,畅快地大笑,这幼逼出乎意料的爽,成年男子的巨大和幼嫩女孩的狭小水乳交融,软肉密集的堆挤着,紧窄的甬道疯狂颤动,巨大的肉根将皮肉从内到外、从外到内的推开,被紧致湿滑的嫩逼死死包裹,花径阵阵收缩,反复绞紧男人硕大的下体,爽的人头皮发麻!
棒身在肉穴口进进出出,龟头却始终埋在甬道之中,将骚逼内的粉红肉壁都抽出一小节。剧烈的疼痛让凌昙忍不住尖叫、哭泣,身体痉挛不止,下垂的双腿也颤抖起来,她努力的扭动腰肢,合拢双腿,想要躲避一次比一次猛烈的侵犯,可终究是徒劳,她根本就合拢不得,每次合拢一些都会被男人更加大力地撞开,女孩已经麻木的穴儿不得不分泌更多的爱液来润滑,以减轻快速抽动的痛感,伴随着男人强有力的进出,混和了处女血的爱液像是粉红色的泡沫,在猛烈的活塞运动下四散飞溅,在真皮的椅子上留下明显的一滩水渍。
“或者说,我在强奸你呢,妹妹!”
巨大的体型差让女孩幼嫩的甬道很艰难地适应着来自哥哥的侵犯,玉臀在上下的晃动下抖动着,玉户处冒出一道道白色的细沫,细嫩的花唇一开一合的,骚水中的血色变淡,透明的爱液不断从空隙中溅出。
随着凌逸的插干,女孩渐渐适应,哭声也慢慢低了下来,最后变成了舒爽的低吟。凌逸一边越来越剧烈的抽插一边欣赏着身下的小女孩从哭喊挣扎到被迫承受、力挣扎的驯从媚态,轻笑一声,道:
“被强奸出快感,真淫荡啊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