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证昭昭,狡辩不得,郑羽一时哽住了,绞尽脑汁思索怎么安抚讨好他的主人。他装得足够乖,毛茸茸的脑袋不停在男人腿间轻蹭,示弱求饶之意以言表,江尧却不吃这套。
他踩着地毯往窗户边走去,把散落在地的画笔一支支捡起来,扫了眼满是涂鸦的玻璃窗,“在家怪聊的是不是?”
郑羽跪在原地轻轻点头,有点委屈地嗯了一声。
他都不记得自己被关了多少天,江尧不大搭理他,每天不是在挨打挨罚就是在笼子里关禁闭。过得浑浑噩噩,时日都记不清了。他不确定江尧消气了没有,也不敢问什么时候能放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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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尧把阳台门上的锁打开,轻柔的风和阳光一起涌进屋里,风丝儿扫过郑羽一丝不挂的裸体,他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过来。”江尧站在门框边勾了勾手。
郑羽忐忑之极,却一秒也不敢耽误往前爬,江尧顺手取了件自己的衬衫给他穿上。衣服很宽大,下摆刚好遮住屁股。雪白色衬衫松松垮垮穿在身上,连同皮肤都映得发白,脖子上纯黑色项圈更加夺目了。好像任何颜色在他身上都会制造出惊喜,所以他喜欢在他身上留下殷红鞭痕,喜欢把他白皙的皮肤掐青掐紫,喜欢看他忍耐欲望浑身泛起薄红。
江尧退开半步,老流氓似的盯着小狗看,眼神越来越变态。
郑羽感觉后颈凉飕飕的,忍不住偷偷抬眼,结果没看到江尧的表情倒先看到他耳机贴着的张着血盆大口的鬼头。他一下没憋住,赶紧死死咬住唇,肩膀不可抑制地轻抖。
江尧还以为他冷,指了指太阳底下,“爬那去,站起来撑着栏杆,屁股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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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弧形的阳台很开阔,四周种了很多花和绿植,冬天枝叶都不太茂盛。透过完全镂空的栏杆能看到下面空旷的前院,似乎还有人走动。郑羽犹犹豫豫凑上前,又立刻缩了回来。
这处阳台四周虽空一物,不存在任何偷窥视角,可下边要想看也就是抬个头的事。
江尧进屋拿了厚厚的木拍,出来见郑羽还没摆好姿势便有些生气。木拍铁砂掌似的打在臀上,将还在愈合的鞭痕生生抽出了紫痧。郑羽呜呜哀叫着往前爬,脑袋差点撞上栏杆。
“呜呜......主人,下边、下边有人。”
很早之前江尧给他上过一课,让他丢掉人类的羞耻心。自那以后江尧没少在公共场合玩他,但那都是在相对安全的空间里,动作也很收敛。这里视野开阔,说话声能飘出老远,他又站得高,总有种轻易就能让人肆意观摩的觉。
这令郑羽的羞耻感瞬间直逼警戒线。
江尧对他的恐惧视而不见,强硬拽起他压在栏杆上,木拍又重又急地往屁股上狠抽,边抽边阴恻恻地问:“说什么,再说一次?”
江尧最恨他不受教,郑羽心知主人怒了,闭嘴不敢说话,痛呼全闷在嗓子里,挨一下双腿就忍不住颤一下。
江尧从后边狠狠给了他一耳光,呵斥道:“站稳。”
郑羽吓得一激灵,生怕下边路过的人听见,更怕被人发现他在这里撅着光屁股挨打。他竭力让自己的姿势足够标准,祈求男人看在自己乖的份上能手下留情。
江尧按着他后颈往前压,命令他看着下面庭院,“下面随时有人路过,会看到你光着屁股被主人玩,感觉到羞耻吗?”
郑羽慌里慌张摇头。
“我怎么教你的?”
郑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狗狗不该有羞耻心......”
“记得就好。”江尧放开他,脚尖在他双腿间点了点,“腿分开。”
郑羽双腿大敞着,凉丝丝的风不停往胯下钻,时刻都在提醒着他的处境。花藤叶片摇摇晃晃,偶尔会蹭到腿上,郑羽一动不敢动,希望这些小叶片能帮他遮点羞。
江尧明知道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庭院,但还是乐此不疲地吓唬他,“表情不要这么难看,一会吓到别人。”
“不许咬唇,舌头伸出来,乖一点。”
“啧啧,狗鸡巴都硬了,自己抓着撸撸。”
郑羽一手撑着栏杆,另一只手摸索着探向胯间,胡乱抓着性器握在手里套弄,铃口流出来得淫水沾得满手指都是。他一边惊异于身体的淫贱程度,一边又胆战心惊地开始享受男人的逼迫与羞辱。
江尧揉了揉淡粉色的穴口,此刻那处十分敏感,手指刚碰上就翕动不止。手指往里探进寸许就抽了出来,郑羽眼睛往身后勾了勾,模样失望极了。
然而下一刻他伸在外边的舌尖颤了颤,一声轻吟自唇间而出,郑羽愣了下,迅速反应过来江尧往他后穴塞的是什么东西。
画笔一戳到底,江尧手指抵着穴口的笔帽往里推,直到整支笔完全消失。笔本身就足够长,被男人狠心推至恐怖的深度,郑羽险些站不住,臀肉可怜兮兮发着抖。
画笔被一支支有条不紊地插进穴里,很快就感觉到扩张的胀痛感。那盒画笔足有八支,每支差不多食指粗,全插进去非得裂开不可。
江尧对性爱的舒适度要求极高,喜欢紧致湿润的穴,所以跟私奴几乎不玩过度扩张。有时候郑羽被玩狠了难免会松弛,但只要影响他爽了他便会抽肿再操,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好在郑羽恢复能力快,又常被督促着做训练,大多数时候都能让江尧满意。他后穴紧,忽然插进去一屁股画笔着实有些承受不住,冷汗腾腾往外冒。
屁股晃动得厉害,江尧不悦道:“不许动,还有两支。”
穴口的皮肤被撑得几近透明,彷佛下一刻就要撕裂开来。江尧不紧不慢将画笔抵在边缘,沿着几乎不存在的缝隙缓缓往里插,褶皱被撑得近乎看不见,紧绷到极致的皮肤被压住、挤开,吃力而仓皇地往一旁逃窜。
“呜啊.....!”刀割似的疼痛令郑羽眼前发黑,他惊叫了声,上身弹离栏杆,急急喘了两下又赶紧趴回去,他害怕自己被插坏,更害怕坏掉之后江尧再不会喜欢了。
他终于忍不住求饶,怕得声音都不成调,“主人,会裂开的,求您您.....我再也不敢了....呃啊....!!”
最后一根画笔进了寸许,郑羽双腿一软,膝盖狠狠砸在地板上,感觉像是被刀活生生劈开了似的。江尧有始有终地把画笔整支都插进去,指腹在撑开的圆口处仔细按了按,然后安抚性地摸了摸郑羽颤抖不已的后背,“没有裂开,骚穴好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