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大半天,鹿竹想起来自己还没吃饭,老板估计也饿着。
又跑回厨房给自己整了个鸡蛋青菜面条。
老板冰箱存货不少,奈她不会做。
劝着老板吃了两口,剩下一锅鹿竹包圆。
她一米八的大个子,不是白长的。
坐在床脚边,终于能歇一歇的鹿竹掏出手机准备打两把王者。
没想到一把逆风局打了快一个小时,后知后觉自己是来照顾病人,赶紧扔了手机查看老板的情况。
一看吓一跳,老板盖着被子还在发抖,满额头大汗,她一摸,烫得吓人,这样不行。
又端来一碗红糖水逼着人灌下。
“老板,老板,别睡,你家里有药吗,你再不退烧都要烧傻了。”
老板艰难的领悟鹿竹的意思,半晌,困难开口:“药箱……茶几……”
他最终叹了口气,声音软弱力:“给我。”
“老板,你可以吗?”
贴心的话换来一个瞪视。
老板挣扎要起身,半晌,事实证明他不可以。
贴心的护工从不让老板为难,鹿竹按住老板,拿着退热栓。
“老板,我帮你吧。”
老板这脸色是真的不好看,摇了摇头,躺在被窝里不吭声。
鹿竹搓了搓手:“你现在烧到40多度,真的会烧傻的。”
老板浑身力,瘫软在床,却还是用尽全力,推开鹿竹拿着退热栓的手。
鹿竹扯住被子角:“性命攸关,老板你把我当护工就行。”
老板用着微弱的力气挣扎,试图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然而还是失败了。
十分钟后,老板裹着被子,生可恋,像朵被情蹂躏后的娇花。
鹿竹端着一杯热水,站在床边。
他看向人,哆哆嗦嗦裹紧了被子。
鹿竹手一摊,里面是颗连花清瘟胶囊:“吃药。”
老板红润的俊脸,面含三分羞,三分怯,二分倔强,二分委屈地别开了脸。
好像被玷污清白的黄花大闺女。
可以理解。
毕竟刚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下属,扒了裤子,塞了退热栓。
鹿竹只觉得神清气爽,妈妈,我出息了。
正常状态下的老板都不一定能干过她,更别说是现在生病虚弱的不行的老板。
鹿竹嘚瑟不已,掰过老板的脸准备强行喂药。
老板却垂死病中惊坐起。
在鹿竹诧异的目光中突然弯起腰,“哇”的一声,吐了。
胶囊在掌心捏破。
鹿竹浑身僵硬,语凝噎,这难道就是报应吗!
吐完以后,他重重摔回床上,睡得不省人事。
只不过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