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连绵,空气泛着潮意。
齐七跑完步洗完澡出来,看见裴竞居然坐在书案前专心致志地翻着他的笔记。
齐七站到他身后,手搭在他肩上,低头看他在看什么。
裴竞身体哆嗦了下,齐七轻笑。
“你不再睡会?”齐七问他。
他昨夜累了大半个晚上,今早齐七醒了,他也跟着起了床。
“睡,睡。”
大手游移到他的脖颈。
裴竞尾音不自觉发颤:“要睡觉。”
“嗯,上床吧。”
齐七转身。
裴竞看见他拉开了床头柜。
他咬牙:“你不学习吗?”
齐七看着空空如也的柜子,回头道:“我不喜欢临时抱佛脚,现在还能学什么?你把我东西藏起来了?”
裴竞不满:“什么你的东西,明明全是用在我身上的。”
裴竞自从上次疗养院回家,连着被肏了一天半,他一直觉得自己身强力壮,还是头一次觉得自己虚了。
齐七总是很克制,导致他之前还以为齐七在这方面是个冷感的人,直到被齐七锁在家里这段时间,每天都要来几次,一次比一次做得狠,就算不做的时候,也会拿一个东西堵在里面,保持扩张。
有时候齐七甚至会一边看书,一边把他圈在怀里,插进去缓慢进出。
他腰酸背疼,腿都是软的,尤其是疗养院回来,被锁着链肏了一天一夜之后,他身体都要没知觉了。
起因是他们从疗养院回来的路上,一个要回家,一个要去民政局,最后裴竞想着齐七马上开始,学习重要,最后还是回了家。
回家后裴竞拿着齐七的手机给林助打电话,让他安排民政局的人来这里,办证。
林助理下巴捡没捡起来不知道,齐七路过听见了,把自己身份证甩给他。
裴竞正说齐七难得主动呢。
齐七提醒:“违法。”
裴竞低头看着身份证,慢慢地,手掐白了,脸气红了。
不争气的东西!还有一个月才满二十!
裴竞因为这事情绪高昂了大半天,现在一盆冷水就给泼下去了。
最后气狠了,是他主动要求齐七狠狠肏他的。
“你马上考试了,不能太放纵。”裴竞如是道。
然后他被齐七抱到了腿上。
真丝睡衣的袋子轻易就滑开了,皮肤一暴露,就能看见他身上开满了花,红的紫的,层层叠叠。
他里面是没穿内裤的,他在齐七家的半个月就没见过内裤。
被肏熟了的穴已经记得了齐七的形状,不用扩张就能容纳进去。
“嗯~”
裴竞的身体就是这样,不管他脑子怎么想,可齐七的性器真进去了,他的身体又是第一个爽的,往他敏感点撞两下就开始出汁,骚劲就出来了。
他睡衣散开,抱着齐七,随着身体规律地耸动,睡衣荡出圈圈柔波。
齐七温和道:“所以骚货哥哥这两天要乖乖地伺候弟弟啊。”
“啊……我怎么,怎么伺候你?”裴竞声音被撞得七零八落。
齐七在他耳边道:“骚哥哥准备好骚穴就好。”
抱着干了几百下,他把人放在床上跪趴着,扶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插进去,穴道湿滑比,骚水淋漓。
齐七掐起裴竞的腰,往自己性器上撞,同时挺腰,狠狠插进他身体深处。
这个深度会让裴竞恐惧并癫狂,进而不要命地疯狂绞缩肠道,进入昏聩的发骚求欢状态。
“啊啊好深…啊,哈……要被野狗肏烂了……啊……”
他手臂撑着床头稳住身体,屁股主动配合地往齐七性器上撞,叫声一声比一声大。
虽然玩具被藏起来,但假鸡巴一直是保存在齐七这里的,他扯起裴竞的脑袋,把假鸡巴塞进他嘴里,道:“骚货喜欢吃鸡巴就多练练口技,以后经常给你吃。”
裴竞一直不喜欢假的,但现在被玩狠了,嘴里穴里甚至肚子里大部分时候都塞着东西,已经没有一开始那样抗拒了。
尤其这根鸡巴是按着齐七的尺寸和形状仿制的,是裴竞接受程度最高的一个玩具。
裴竞双手捧着假鸡巴,齐七按着他脑袋让他吃,裴竞便顺从地张嘴往里吞,上下一起用力,夹得紧极了。
齐七从他汁水横流的紧穴里拔出来,用力插入,仿佛捣着一只白皙剔透又多汁的玉馒头。
两人在床上战得正酣,院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两人仿佛都没听见,屋内肉体横陈,水沫横飞,啪啪地拍打声跟揉水的呻吟此起彼伏。
院外:“齐七同学,我是魏老师。”
过了片刻,另一道声音也响起来,“齐哥,魏老师来做家访的。你在吗?”
竟然是孔洛的声音。
齐七正要拔出去,却被欲望正浓的裴竞拉住手,他转头,嘴唇水波粼粼,眉眼绯红一片,“别走……嗯啊,骚狗要挨肏……”
齐七手放在他屁股上大力揉捏,性器放缓了速度:“乖,班主任来了。”
裴竞胡乱道:“不,我不许。”
他之前就因为不能拿证而气闷,所以才会缠着齐七疯狂做爱。
“齐七同学,在家吗?”外面又响起声音。
齐七抽出来,在裴竞要闹之前把假鸡巴从他嘴里抽出来,立马插进他穴里,又趁他反抗之前给他戴上新的口枷,把人锁在屋里。
假鸡巴有底座,齐七换衣服时,假鸡巴自己在裴竞体内进出起来。
“唔,唔唔,嗯……”脖子上的链子哗哗作响。
“乖,别闹脾气,自己玩会,我打发走他们就回来。”齐七在他脸上啄了口,拇指在红色的口球上转了转,调大了假鸡巴的频率,看见裴竞眸子发散,正爽着,便放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