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能够休息一会儿的四人决定就地取材,然后做一顿久违的烤鱼吃……
裴岩见他们几人停下休息,于是招呼自己培养的死士对他们几人发起进攻……
不会武功的达奚睿被人捅了一刀后便倒地不起。
达奚泽见到弟弟被伤立马尖叫起来,李清瑶和夏侯靖闻声赶来。
此时的达奚泽也已经被人所伤,没等夏侯靖反应过来,李清瑶也被人砍了一刀。
短短几分钟就只剩夏侯靖一人,此时的她不确定被伤的三人是否还活着,因此她只能拼死一搏。
不过好在裴岩并没有带来很多死士,因此夏侯靖不出一炷香的时候就将他们一一斩杀,可惜的是她也在打斗中身负重伤。
眼见杀不了夏侯靖,裴岩准备偷偷溜走,夏侯靖闻声将自己的暗器朝着他投射过去。
身中暗器的裴岩疼得倒吸了口凉气,不过最后还是成功逃脱。
等夏侯靖走过去看时,只剩下裴岩故意留下的一块玉佩。
夏侯靖拿起那块眼熟的玉佩,发现这竟然是王若兰给裴楷的那块,她心里一紧:“小楷,你就这么恨我和阿睿吗?为何你连李清瑶和达奚泽也不愿意放过,你让我越来越看不透了。”
正当夏侯靖想着该如何将几人带去治疗时,一个模样俊朗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随后蹲下身探了探几人的鼻息,见他们还有救,于是招呼夏侯靖,让她把人带去他那治疗……
裴钰与裴楷打算正在打算着亲自去动手解决达奚泽与达奚睿,没想到还没动身便看见身负重伤的裴岩。
二人心里顿感不妙,于是裴钰立马质问裴岩:“你这是去哪了,为何被重伤成这样?”
裴岩试图遮掩过去,但裴楷可不想放过他,因此严肃的说道:“你最好是老实交代,不然可别怪我这把刀没长眼睛。”
裴岩知道自己瞒不过,所以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我是奉命前去诛杀夏侯靖四人,不过最后没能成功。”
裴楷气的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好啊,你说你是奉命前去诛杀他们四人,那你倒是说说你奉的是谁的命?我竟不知你除了我们二人居然还有别的主子,能够使唤的了你,今日你若是说不出个好歹来,我就立马砍了你。”
裴钰此时已经猜到裴岩背后之人是谁,他走上前一脚踹翻跪在地上的裴岩:“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说给裴峰了?”
裴岩立马起身继续跪着:“二皇子,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好一个身不由己,裴岩你是忘了我当初怎么和你说的了吗?你既然多次不知悔改,那我也没有必要留你在这了。”
裴岩以为裴钰要将他送走,于是立马求情:“二皇子裴岩知,还请您给在下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裴楷听着他们的对话,猜到这裴岩不是善类,因此抽出一旁的观赏剑,直接给了裴岩一刀封喉。
裴岩一脸惊恐的看着裴楷,最后心有不甘的离世……
裴钰见裴楷的这把剑居然已经开刃:“这观赏用的剑何时开的刃,你小子倒是比我这个当家的还要清楚。”
“我怎么知道的你不用管,但你这心软的毛病是该好好改一改。”
“心软?何以见得?”
“这裴岩之前背叛过你,你居然还敢再用,这不就是心软吗?”
“我只是觉得他办事稳妥,身边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才……”
裴楷立马打断裴钰继续再说下去:“我不管你有多少理由,但我们二人若是要继续合作下去,你必须知道一点,那就是我这人一般只会信任属下一次,倘若属下有一次背叛,那么我便会立即杀掉他,以绝后患。”
裴钰没想到裴楷是个杀伐果断的人:“好一个一次不忠,不再复用。今日我就当是买了个教训,日后你不必再担心类似的事。”
“既然你开口,那么我便不再插手,但你要清楚,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所以要是再被我知道的话,我不介意替你清理一下门户。”
裴钰不再与裴楷多言,只是吩咐掌柜的把裴岩给埋了,然后又从他那拿走能够调动死士的令牌……
夏侯靖在楚茗樾家遇到了君瑛祁,故人相见的那刻二人都红了眼眶。
夏侯靖上前问到:“君大人,你的身体恢复的如何?阿睿的母亲可还好?”
君瑛祁艰难的挪动自己的身子:“谢夏侯小姐关心,君上目前是安全的,不过此次南诏之灾均是我遇人不淑所致,我真是颜面对我君家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