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配合着张文松的话,随后跪下不停的磕头:“县主饶命,县主饶命。”
李清瑶被他弄得头疼,于是不耐烦的叫他起来:“你刚刚想说什么,赶紧说出来。”
“在下刚刚得知,张大人的郡守府走了水,如今三川郡的各类账目都被烧的一干二净,县主恐怕是法再查到地税了。”
夏侯靖一把拎起那下人的衣领:“你怎会知晓县主是来查地税的,是谁告诉你的?还不速速招来。”
那下人眼见自己败露,于是立马咬破口中藏的毒,随后当场身亡……
张文松假装不知情的样子,随后立马撇清责任:“县主饶命,在下实在不知这下人居然是细作,想必郡守府走水的事,一定是他和同伙谋划好的,如今这贼人已死,还请县主允许我回去照看一下妻儿。”
李清瑶感到很奈,最终只能眼睁睁的放走他……
夏侯靖拍了拍李清瑶的肩:“别难过了,想必他们早就得到消息,这是故意在我们身边演戏呢?”
“难不成咱们就这么回去?”
“事到如今只能回去,不过我看张文松那样子,应该是没认出我来,所以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忘了三皇子是为什么想杀我们两个人了吗?如今他不知道我同你一起过来,这样他就不会认为是我们想起来那件事,也就不会追杀我们,可如果他意识到我也在这,那么一定会觉得是我们故意为之,因此我们日后在京城的路怕是要难走不少……”
“那就依你所说,咱们打道回府从头再议。”
“你放心,我们不会空手而归的。”
“难不成你还留有后手?”
“来的那天我便让人偷偷的调查当地农户的田地,所以收集到不少消息。”
“他们怎么说?”
“我们猜的没,当地的农户莫名其妙的多交了不少的地税。”
“难不成是田地的亩数虚报了?”
“没,这些农户平均下来多交三亩的税钱。”
“那三皇子要这些税钱是用来做什么的?也没听说他做生意或者是暗地里培养士兵啊!”
“如果我没猜的话,他那么担心三川郡的事被我们想起,想必一定是在这暗地里培养了士兵。”
“难不成就在这嘉成县?”
“今日张文松演这么出戏,不就是想让我们早日离开嘉成县嘛。”
“既然我们已经得到想要的东西,那么今日便动身吧,过几日又要开始科考了,我还等着去京城看看热闹呢。”
裴钰和裴楷趁着夜晚四下人便偷偷潜入南通巷子。
此时的戏班班主还没有睡,在屋里的他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黄金,一想到其他人的黄金也都在他这,戏班班主乐得笑出了声。
裴钰和裴楷听到戏班班主的笑声便确定了他房间所在之处。
随后裴钰把窗户纸捅破,并往里吹入迷魂散,没过多久戏班班主便晕倒在地。
裴钰和裴楷这才走进屋内。
看着倒地不起的戏班班主,裴钰上去就是一脚踢在他的裆下,剧烈的疼痛感让戏班班主惊醒。
眼尖的裴楷立马堵住他的嘴,并且用绳索捆住他的手和脚。
裴钰走到戏班班主面前蹲下身来说道:“我这张脸,想必你还记得吧!你当初说我们两兄弟落在你手里绝对逃不掉,如今你看这情形是不是倒过来了,你说我们该怎么惩罚你呢?”
戏班班主没想到他们还活着,因此用力的挣扎着,试图挣脱绳索逃跑,可身体带来的疼痛感让他根本使不上劲。
随后他想起自己当初做的那些上不了台面的事,于是心里一紧,他在想,要是那些事被他们揭发到官府的话,那么他自己一定会被判为人口贩卖罪而被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