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个录像把你人激动得!”黄春坐床沿,仍看着,不为所动。宁梅总这样惊抓抓的,三“惊”后,谁还没有免疫力了!
问半天,宁梅也不吭声,只抱着被子流眼泪。舜颜吃着玉米糊,胡思乱想。
“被欺负了,是不是!”黄春就是这风格,做事干脆利落,说话一针见血。
“我遇流氓了!”
“报警了没有?”黄春一听,急了,“把你吃了?”
舜颜一听,一愣!
宁梅不肯说。
“被睡了?”黄春恨恨地吐出两字。舜颜瞬间触电般,杯子差点儿掉地上。
“你才被睡了呢!”宁梅气得哆嗦。
“章舜颜你暂时出去,少儿不宜。”黄春命令。
“我捂着耳朵吧”
“哎呀,有个男的抱我,啃我。”宁梅委曲地说。
“活该被啃!”黄春生气极了。
“他还摸……”宁梅嗫嚅着说。
“什么!摸你!老娘收拾他,摸哪儿了?”
“他,他摸我……”宁梅拍拍胸和臀,接着说:“我吓得没看完就跑了。”
“自作自受!”黄春也拿包玉米糊,撕开,倒杯里,然后去宿管阿姨那儿要了些开水,调匀,像舜颜那么慢慢吃。
这夜,舜颜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一个天荒地老的地方,站在那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羊肠小道上,久久伫立,也不知在等什么。直等到花谢花飞飞满天,依稀可见一匹白马驼着一着铠甲的人缓缓而来,舜颜不由自主地脚踩风火轮追去,眼看快追着了,却又离得好远。
“站住,白马王子。”舜颜使出吃奶的劲儿高声呵道,吓得百花争艳,百草丰茂,花花草草瞬间把舜颜缠绕,那片玫瑰花最得意,花枝招展地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舜颜使劲挣却挣不掉,只见点点血珠子渗出,染黑了那地老天荒,马上的人却不理会。
突然白马停在她面前,舜颜抬头看那“白马王子”,不看还好,一看差点背过气去。
王子不一定骑白马而来,也许是骆驼?
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许是个罗刹。
一觉醒来,生活照旧,寝室里已忙开了。
“章舜颜,怎么还不动,梦见白马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