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否则,你不会想要知道后果的,”
整个人都被抱在男人的怀里,清楚的认识到这件事让苏柏意有些烦躁。
他转动着脖子,这是他全身唯一一个可以活动的地方,只是看见了男人的一点轮廓,就被更加用力抵在墙上,用的是男人的牙齿。
“唔,”
后颈肉被牙齿用力叼住,苏柏意绷紧身体向后想要挣脱这种尴尬的局面。
“如果你这么想要外面的人察觉我们在做什么,我肯定是不会介意的,”
舌尖舔舐着被咬出来的牙印,男人的眼神在晦暗的地方闪烁着光,然后用牙齿咬着苏柏意耳垂,火热的呼吸打在苏少光洁的脸上。
“你!”
身后的男人油盐不进,起码来硬的没有办法,苏柏意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压低。
“哥哥,我以前只上过人,这种事情是第一次,要不然我们换个地方,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细软的头发蹭着男人的模样,仿佛变得乖巧了,刻意讨好着男人。
只是一切都是伪装,苏柏意的眼神中带着些不耐烦,只要挣脱了这样的状况,他不信弄不死这个男人。
“是吗?可是我觉得这里更加有氛围感,”
男人像是真的信服了一般将苏柏意的腿给放下,虽然已经握着他的手腕。
好机会。
虽然在健身房的锻炼都只是让肌肉更好看,苏柏意并不喜欢打架,但是现在是为了他的安全。
用背用力向后撞击,苏柏意的腿用力踹向男人小腿的位置,只是被直接踩住。
“唔,”
头不可避免的撞到了墙壁,只是小腿像是要被踩碎了一般,瞬间让苏柏意眼前有些发黑,只是不断的吸气。
“怎么学不乖呢,”
像是带着些惋惜,身后的男人掐着苏柏意的下巴,只是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了,我真的了,哥哥你想要什么,”
直到眼睛被缠绕住,自己的腿依旧被踩住,苏柏意的道歉都变得真心实意起来,只是男人的动作慢条斯理的,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模样。
“之前想要好好的对你,不过现在我转变主意了,”
拉扯着自己的领带,和衣服摩擦的声音在现在失去视力的苏柏意耳朵限放大。
“唔,哥哥,”
头被用力按压,双手背到极致,肩胛骨耸着,男人的缠绕的方式似乎是专业的,双手完全没有办法挣脱。
苏柏意忍不住滚动着喉结,然后一双手来到了脖颈,一种靠近死亡的感觉让他又忍不住想要挣扎。
“别动,你总该学得听话一些,”
好在那双手并不是要掐死他,只是拖着他向着隔间的中间移动。
小腿还在发疼,却只能像是一条狗一眼匍匐在地上移动,甚至没有手的支撑,有些晃动。
然后是鼻尖突然触碰到了有些硬质的布料,应该是男人的裤子。
即使没有看见都知道现在两人的姿势是什么模样,男人坐在马桶之上,而自己跪在他的面前。
苏柏意感觉到男人宽大的手指插进了自己的头发之中,即使想要扭头,却被用力向下按压在他性器的位置。
“舔,”
只有一个字却带着法拒绝的威压,苏柏意的双手忍不住握紧,只是他只能认命,现在的局面对他很不利。
刚刚男人的一系列动作都显示着他身手不凡,现在不听话的话或许只有死路一条。
只是素来都是其他人给他做这种事情,苏少又何尝伺候过别人。
所以他的动作显得有些青涩,甚至寻找了一番才用牙齿将男人西裤的拉链找到。
处于上位的男人隔着并不明亮的光,看着男人带着屈辱却又不得不做的姿势,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特别是从他现在的位置向下看。
苏柏意的衣服已经被彻底崩坏了,将锻炼良好的身体给露出来,犹如细心调考的肌肉线条很适合凌虐,所以更加用力按压。
苏柏意感受到鼻尖都是男人性器的腥味有些反胃,他忍不住又想要挣脱。
“不听话?”
男人的手指把玩着耳软骨,明明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就让苏柏意的身体有些僵硬。
他只能屏住呼吸做着心理建设,舌尖从口腔之中伸出来,隔着内裤舔舐着男人的性器,即使他并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只是作为一个享乐的人在最开始的青涩之后变得熟练起来。
用脸颊蹭动着男人已经坚硬的性器,滋滋水声甚至将内裤舔舐出一圈湿润,只是这样都能感觉到男人有多么卓越。
苏柏意想着早死早超生,他向上仰头,咬着内裤的边缘,粗大的性器一下跳出来打在他的脸上。
只是他的心里在快速的思考着,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会认识这种人,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有谢添琛,只是和那个男人也不熟悉。
大致唯一一次接触就是被绑架的那一次,虽然不知道那群人绑架他有什么作用,苏家的产业他全部都留给了便宜弟弟。
他不是那块管理的料,相比较起来游戏人生才是他的长处,不过好在大家都是一家人,大致是因为兰言裕的求情,要不然这个男人不会有这样的好心。
苏柏意用舌尖试探性的舔了一口男人龟头的位置,带着一种浓烈的腥臊味道,这显示着男人是一个纵欲的人,同样也代表着他许久没有释放。
这样的话大致可以排除谢添琛,毕竟因为工作的原因谢添琛和兰言裕上床在昨天,而早上兰言裕完全没有办法起床,足以可见被玩弄得有多狠。
许是不满足于男人思考时候的消极怠工,男人掐着苏柏意的后颈就将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唔,呜呜”
男人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而第一次给人口交的苏柏意觉得自己的嘴仿佛都要被撑裂了。
“看来你确实是第一次,”
看着自己还有一半没有被含进去的性器,男人的语气之中带着遗憾,显然身下的人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忍不住抬头,只是隔着布料什么都看不见,苏柏意愤懑的想着难道还要感受男人的体贴。
他显然还是憋住了没有进行深喉,只是这样的滋味同样不好受,苏柏意喉结滚动着,然后向后缓缓将男人的性器给吐出来。
他被逼到角落的舌头为了自由也跟着向外伸,不可避免的舔舐到男人的龟头。
那副做派简直就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品尝男人的味道,所以男人的眼神变得幽深,只是克制着没有动作。
“咳咳,哥哥你未免也太着急了,”
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苏柏意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被束缚着手,而他的嘴角变得绯红,甚至是嘴角,还在不知死活的说些其他的。
“你这么粗暴床伴可不会满意,”
“看来你对于这种事情很有经验?”
男人的鞋踩在苏柏意性器的位置,不过很可惜,这样的暴戾,加上苏柏意心理的排斥,依旧软绵绵的被裤子包裹着。
“小有经验,要是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稍微传授经验,”
他只是想要说些什么,只是男人却不会让他如愿,坚挺的性器带着苏柏意的口水还有渗出的前列腺液在苏柏意的脸颊上蹭动着。
“我劝你还是先把我给伺候好,”
轻笑着没有将话说完,只是剩下爱的威胁不言而喻,苏柏意的脸色一变,只能继续将男人的性器给含住。
大致回忆着那些人是怎么给他口交,在性事上他没有那么暴力,自然不会选择动不动就深喉。
舌尖舔舐着冠缝,灵活的将包皮翻动,男人应该也是爱干净的,其实没有很重的异味,只是一种原始的味道。
舌尖试探性朝着马眼钻探,听见男人克制不住的喘息声,苏柏意忍不住想着,起码多学会了一门“才艺”。
“你这样我可能这辈子都射不出来,”
低沉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欲望,男人伸手捻着苏柏意鬓间的头发,然后向后,摩挲着后颈软肉,什么想法不言而喻。
苏柏意只能张大嘴将男人的性器含住,他也想赶紧摆脱这么屈辱的局面,双手被绑得有些发疼。
随着深入就是一种反胃的感觉,苏柏意只能眨动眼睛,强行适应这种感受,所以动作难免变得缓慢,只是男人显然没有这么好的耐心。
他的手扣着苏柏意的脖子,开始了前后顶胯,只是又像是一位顶尖的猎手。
他的性器逐渐试探着苏柏意的底线,在上一次的极限中继续试探,原本只能含住一般的性器随着不断的深入,居然全部含了进去。
伸手摸着苏柏意因为含着自己性器而变得发鼓的脖子,鼓励似的摸着他的脑袋。
承受的苏柏意只能不停的眨动眼睛,他眼角渗出的泪珠将布料给打湿,这种深喉的感觉实在有些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