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最后一次的余湘在付天鸿拔屌之后展现出一如既往的绝情，让付天鸿又抽出了一支烟，捏在手上没有抽，这几次下来已经发现，余湘受不住烟味。
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而会像是矜持的猫咪一样，斜他一眼，偏眼尾还是熟艳的红晕，既可怜又让人牙痒痒的矜骄。
“什么时候去实习？”付天鸿给余湘喂了一口温水，赤裸的身体精壮匀称，腹肌表面同样泛着充分运动过后的光泽。
余湘顿了顿：“不告诉你。”
付天鸿喜欢自己，余湘心想，他应该做一点更坚决划清界限的举动，而不是像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双性一样，继续吊着付天鸿。
被骗了四年的钱，付天鸿应该记住教训，不要再试图靠近他这样一个不良的小双性。
“我知道有些人在付出了很多时间精力钱财之后，会觉得自己只要继续加码，就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可能不愿意宣布自己付出的成本已经沉没了，所以赌徒心里作祟，但是付哥，你不要再当这样一个蠢货啦。”
余湘从地上捡起做工精良的西装和领带，抬起莹润如羊脂白玉的双臂，开始给付天鸿套西装、结领带。
他在心里可惜付天鸿的痴心，明明已经被自己划清了界限，依旧试图用捯饬之后的富有外表伪装成一个自己心目中的富人，可是这是没有意义的，就像是前面四年里，付天鸿曾经许诺的婚后种种奢侈品，就像是被随口一提的豪车，就像是付天鸿为了证明自己而选择了这么贵的酒店一样。
都是没有意义的。
可是，这也许是付天鸿可悲的自尊心，而现在的情形也让余湘说不出那些彻底绝情的话，他只能告诉付天鸿，成本已经沉没了就不要再继续去当一个蠢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