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湘如同一只在狂风骤雨的海面上颠簸的船只,永远找不到停泊的彼岸,每一个浪头都会带起穷而甘美的情欲,他的身体几乎在一次次的拍打中被撞碎,所有的思绪如幽深水底肆意生长而又柔软定形的水草一般,还没有浮上水面就已经先一步被身体的战栗而击碎。
狂风骤雨之后,身体仍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慵懒而柔软的身体懒洋洋地卧倒在床被之间,被疼爱过的酸楚从四肢百骸和各个角落里蔓延而出,过度紧绷的大腿韧带、酸软力的脚踝膝弯,一遍遍弯折撞击床的脊骨,最疼痛的是那口被破开了所有遮掩和保护,被掠夺走所有甜美蜜露的小穴。
原本紧密闭合的穴口被彻底破开,艰难地吞吐着紫黑色的肉棒,被撑出一个鼓起的小包,原本颜色粉白的穴肉呈现肿胀的深红色,是在一次次法停止的摩擦下,被迫袒露出淫艳的内里,绽出一朵饱满的肉花。
二人的交合处还紧密相连着,淋漓的汁水在残暴的抽插中被打成泛着白的细沫,沿着饱受囊袋拍打的股沟下滑,落入另一重双性的极乐妙处,令浅褐色的可怜后穴染上绯艳的水光,勾引着人去鞭挞、占有。
余湘小声地呜咽着,啜泣的声音曲折婉转,嗓子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哑:“不……呜呜……不要了……不行了,付哥你饶了我,啊啊……”
大腿根猛地收紧,淫艳的小花抽搐痉挛,通红泛白的边沿处咕噜咕噜挤出混着白浊的汁液,他粗粗地喘息,胸膛不住地起伏。
付天鸿的情况比他好,男人容光焕发,肌肉紧实如同钢铁一般,挺着胯就能让余湘欲仙欲死,战栗不已。
因为余湘看上去真的受不住,付天鸿附身,凑近汗湿的碎发,灼热的吐息与双性相融,消散在发丝之中,细碎的吻从洁白的耳垂渐渐偏移到白皙漂亮的侧脸弧线上,在接近唇边的时候却被双性偏过脸拒绝,付天鸿一怔,将吻烙在艳红的眼尾。
“再来一次,最后一次了,嗯?”男人的手已经在抚摸小双性漂亮的脊背了,感受着身下人止不住的轻颤,男人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询问。
然而,余湘太累了,他从前从来不知道挨肏是这么累人的一件事情,他委屈极了:“啊,你上一次,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啊!”
听着付天鸿闷闷的笑声,余湘更是愤愤不平,到底是谁和他说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他被翻来覆去地折腾,是连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付天鸿瞧见余湘这副样子,顿时挺着腰逼问出了余湘的想法,一时失笑,对着被彻底占有掠夺的小双性,心中生出了几分柔情。
大概男人就是会被美色和欲望迷昏头,小双性连最私密的身体都已经交给他了,付天鸿又开始觉得余湘只是年纪小,没有得到好的教导,才会如此拜金虚荣。
小骗子,小没良心的,也没那么没有良心,至少还记得偿还四年资助的恩情呢。
“湘湘,你对未来老公的要求是什么?说出来,也许我能达标呢?”付天鸿用鼓励的眼神看向余湘。
他不想用那些残暴的手段对待小双性,也不舍得看他撞得头破血流,如果余湘有硬性的要求,那么他愿意一条一条的告诉余湘,他都可以达标,余湘没有必要舍近求远,去被那些不会怜惜他的男性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