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还、还不够吗?”林怜委屈极了,明明说好的补课,结果被封随压在课本上硬生生的操射了。
“嗯,今天封哥哥才算吃饱了。”封随彻底笑起来,深潭似的眼睛望进林怜心里,“怜怜还记得我们今天做了几次吗?”
林怜摇了摇头,他只顾着求饶了,哪儿还有脑子去数数。
“怜怜,你越来越会吸我了。”封随也没数,他只是想一直做,最好能做到自己精尽人亡为止。
林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封随,他的肉穴里还插封随半硬没硬的阴茎,他没办法否认,又不想承认。
他的身体早在他们日夜如梭的十年里被封随调教得适应封随的入侵,有着只属于封随一个人的深度,只属于封随操弄速度的吸放能力。
他和封随太过契合,不论哪一方面。
“我好舒服,怜怜。”封随侧头靠在林怜肩膀上,看林怜害羞的侧脸。
林怜红着脸点了点头。仿佛是在对他床技的肯定。
封随笑出声,“我在里面射了好多,怜怜。”
林怜还是点头不说话。
“我们之前一次没吃药就怀上了,为什么我这段时间射那么多都没反应啊。”
林怜终于侧头看封随的眼睛,认真的问,“封哥哥,你还想要一个小朋友吗?”
“想啊,”封随闭上眼睛,声音也没了笑意,“怜怜生封令的时候我没在,我都不知道怜怜疼不疼,怕不怕,有没有哭,有没有,”有没有找我。
“不疼的,”反倒是林怜笑起来,他牵过封随的手放在手心里,“我一觉睡醒就没事了。”
“怜怜骗人。我都知道的。你流了好多血。”
“生孩子嘛,难免要出血。”
“不,”封随摇了摇头,他都知道的,林怜摔在地毯上流了好多血,林怜生孩子的时候也不是睡着了,是失血过多昏迷了。是阮卿用他的职业生涯做担保,调动了市内大半的医院的血才救回来了林怜的命。
他愧疚,他想重来一次,他会做好。
“怜怜后来呢,坐月子有坐好吗?”
“肯定哇,张叔把我照顾得很好的,每天给我做很多好吃的,南哥也会给我讲很多新闻和好玩的事。校长还会给我买很多新鲜的玩具。我过得很好的,封哥哥。”
“小骗子。”封随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认真的林怜。
其实,如果再来一次,痛的还是林怜,有生命危险的还是林怜。自己这点儿愧疚,不应该让林怜替自己买单。
“怜怜,我不喜欢小孩子,我只是想弥补过去。我想让过去所有不好的事情都能从头来过。”
“我希望我能一直做一个好哥哥,好老公。”
“我想,我们之前是完美的。不要支离破碎的拼起来。”
“封哥哥觉得我们现在是支离破碎拼起来的吗?”林怜用侧脸轻轻碰了碰封随的额头,“不是的,封哥哥。”
“我不聪明,所以我从来不玩拼图。但我喜欢魔方。因为我觉得就算是我不聪明,我把魔方转来转去,论如何,我都能拼凑出完整的一面,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人完人,事巨细。”
“我们现在是完整的一面,我们后面是其他五种颜色也好,或者是多姿多彩也罢,我都不在意。我只看到我们幸福的这一面就好啦。”
“人嘛,总要看到自己有的,不能去盯着自己破碎那一面,封哥哥,对不对?”
封随扬起嘴角,“对。怜怜说的都对。”对,林怜说的对。要向前看,不能停在过去。
人不能只活几个瞬间,要活在实际里去找令自己快乐的那面。
“怜怜抱紧,我们去清理。”
“好、”林怜攀上封随的脖颈,脱力的坐在封随渐渐开始硬挺的阴茎上,内心一阵苦涩。“叭…”
“真吃饱了,怜怜想什么呢。”封随失笑,忍不住在林怜憋屈的脸上嘬一大口,发出“啵”的声音。“它待在你身体里,自然就会硬的。”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难不成怜怜在暗示我,想再来一次?”封随把林怜托起来,和自己的视线齐平,剩一个龟头卡在林怜的穴口。他抵着林怜的额头,左右轻晃着脑袋,笑着逗林怜。
林怜向后退,剧烈摇着头,嘴里慌忙否认,“不是不是,”他真的有些委屈,刚刚封随不管不顾操他的样子,太凶,太霸道了。他往前重新贴上封随的额头,声音低低的,“封哥哥,你,你今天晚上,好凶…”
“嗯?”
“都、都没有亲我…”
封随立即在林怜的唇肉上亲吻,连着亲了三下,又贴上林怜的额头,嘴依然挂笑,浑身散发着身心愉悦后的满足感,“现在还凶吗?”
“我说的是,是我们做、做那个的时候。”
“哪个?”
“就、就是…那个!”林怜说不出口「做爱」这词,可他心里真觉得今晚的自己和今晚的封随都不太对。自己能醒着不太对,封随今晚死抵着自己射精也不太对。
“哪个?”封随托着人慢慢的往门边走。
“!封哥哥,你,你知道我的意思嘛。”林怜的下体还卡着封随的龟头,他走一步,龟头就往里刺一点,停顿一下,龟头又往外抽回。可龟头又只在穴口抽插,逼迫他的穴口收缩又破开。
他们说话这会儿林怜缓过劲,随着封随有意的巅弄,林怜小腹酥麻又酸胀,难耐的扭了扭腰。
封随一掌拍在林怜的臀肉上,一本正经的调侃,“快到浴室了,怜怜勾引我,我可受不了,万一我忍不住在浴室里再来一次,那做完我们正好方便清洗。”
“不要了…”林怜没敢再动,老实忍着难耐的浅度操弄,任封随托着臀肉上的大手有意意的玩自己。
“怜怜真乖。”奖励似的,封随覆上林怜的唇肉,一吻毕,就着相连的姿势,快步迈往浴室。
等林怜终于落到浴缸满实满载的热水里,心才同身体一起,真正的踏实了。
他下意识的放松身体,倚靠在封随胸前,舒服的眯起双眼,昏昏欲睡。
封随浇起热水替林怜擦洗,见人快睡着了,坏心眼的将手滑到林怜的穴口,瓮中捉鳖似的,下一刻他就攥住了林怜前来报到的小手。“怜怜困了?”
林怜彻底放松下来的身体除了疲惫,就剩酸胀痛感了。他靠着封随的胸膛点头,侧脸上的软肉一荡一荡的,看的封随心慌慌。
封随抓起林怜力的手放在唇边,细细的啄。似乎是终于把林怜此时的模样刻在脑海里,才低头贴着林怜额头,轻声说,“老婆。”
“!”
“啊?”
“什么!”
林怜昏昏沉沉的,偶然间似乎听见了封随叫他老婆。他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封随,一骨碌起身坐好,如临大敌般,严峻的看封随含笑的眼睛,又看封随挂着笑的嘴。脑子里不停在问,是这儿吗?!这儿刚刚发出声音了吗?刚刚有声音吗?是自己幻听了吗?
“封随,你、你刚刚,是不是,”林怜语伦次想确认封随刚刚有没有说话,“你、你、你是不是叫…”
“老婆。”封随深深的看着林怜,笑着开口。
他想叫林怜老婆很久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寻常的偶然一天醒来,发现家里真的没了张叔,真的没了林怜后,心里缺了一大块他不太懂的东西,他还没想清楚这些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封令开始在身边嚎啕大哭。
他当时甚至都法用任何一种概念来形容哭闹的封令。他当时甚至想过如果真的找不到林怜,那就把封令丢掉。
可是后来不知道是小孩哭累了张开的眼睛像林怜,还是他想起这是他和林怜唯一建立过的联系,他最终还是继续养着封令。
值得庆幸的是,好在他没有丢弃封令,封令的存在,给了他一个在他知道林怜的地址后光明正大接触林怜的机会。
他曾在心底感谢封令,他感激封令的到来。封令是林怜给他的礼物,也是上天给他的馈赠。
“!”林怜倾身,捧起封随的脸,期待又紧张的咽着喉咙。
“老婆。”
“诶!”林怜高兴得法言喻,浑身的不舒服一倾而空,他现在全身上下充满了难抑的喜悦,激动到心快要跳出嗓子口,吐在封随面前告诉他,自己究竟有多惊喜!
他终于确认这是封随的声音,终于确定封随在叫自己!
“封哥哥!”林怜难以言表自己此时的感受,只能用行动让封随感知他的喜悦,他一口咬上封随的唇肉,轻轻的捻轻轻的舔。
封随往后退开了些许,装做不满的状,“怜怜怎么和叫的我不一样。”
“老公!”林怜追上去,贴着封随的唇肉,万般珍惜的开口。心里是止不住的柔情蜜意。
封随点头应林怜,“老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我之前总叫你怜怜,是因为我之前总觉得,”说到这儿,他难得露出羞涩的表情,垂着眼,不敢看林怜光亮的眼睛,“在婚前叫怜怜老婆会很越界,显得我很没有责任心没担当,不像一个成熟的真男人。”况且自己之前还做了许多混账事,没领证不敢喊出口。
林怜也低眼,寻到封随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笑,封随也笑,两个人贴在一块儿,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围着两人在流转。
只能说,相爱真的太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