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们睡觉我加班?”封随用力压住门,不让张国庆打开。“再说,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加班。中加班?”
“那你回去,你回家去,别在这儿碍眼!”
“张叔,你这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厌人?”
“现在发现也不迟。快走快走,别在这儿耍你的少爷脾气,没人将就你!”张国庆使劲拉门,和封随暗暗较着劲。
封随年轻又人高马大,光是靠在门上,张国庆就拉得费力,更别说他还使了劲。封随转头看林怜,低着头乖巧贤惠的去卫生间洗干净帕子,出来看见封随和张国庆在门边较劲,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们。
说是看他们,不如说是在偷看他。
林怜意识到封随发现了他的目光,立马低下头,战战兢兢的背靠着墙像被老师罚站的小学生,抠着手,等待老师过会儿心情好一点了会让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坐在教室里。
商人不会仅听一面之词相信他人。可封随看着林怜,他知道林怜说的一定是真的,张国庆也不是假意帮他,而是真的有这回事。那他让林怜住在地下室里的理由,岂不是天大的笑话。那林怜呢,什么都不知道就被自己赶去地下室7年,他若是知道是这个原因其实是误会,他也会像对张国庆这样对自己说这些话吗?
会吗?封随问自己,林怜会宽宏大量的原谅他吗?
“封随!你到底走不走?”张国庆动了怒,凭什么平白故的打小怜!
“不走。这栋楼都是我的,我想走就走,我不想走谁能赶我走。”
“好!你不走!”张国庆现在脸红心跳,老年人过度用力,急需休息,“我也不走!大家都各自休息!那你今天晚上不能挨着小怜睡!”
“哦!我偏要。”封随倏地撤身,三步两步蹿到林怜身边,一把抱起林怜,「呯」甩上卫生间的门。
“封随!!!”张国庆“哐哐哐”砸门,他真是猪油蒙了心!还担心他跟着李伟走了没人照顾他,现在看来,他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管他,看着我。”封随把林怜放在洗漱台上,弯下腰平视林怜。小人儿怯怯的,目光刚刚交汇又连忙移开。
封随也就跟着上下左右点头摇头,追着林怜的眼神。“荔枝糖?你喜欢吃?”
“没、没有,我没吃过”
“那他那么小气,只给你7颗。”
“孤儿院里每、每个人生日,才、才有糖”而且我那年刚好七岁,就想留着慢慢吃…
“那你前7年的糖呢?怎么没吃过?骗我是不是?!”话尾故意重音逗林怜。
“不、不是,我的糖、糖被拿、拿走了,我没、没吃,”一听到封随说他骗人,林怜抬起眼想和封随说清楚,可越说越乱,怕封随厌烦,抓着紧要的说。
着急说清楚话的人声音却越来越小,好不容易抬起的头又开始慢慢往下落,尖削的下巴快要戳穿胸膛了。
“今天晕倒了?”话刚说完,洗漱台上的人头更低了,像要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在子宫里寻求母亲的保护姿态。
“你说什么?”封随听见林怜好像在说话,俯下身耳朵贴近林怜的胸膛。
“对不起、对不起、对…唔”带着浓重的哭腔的气音,抖得像筛子,被打红的眼角像未晕染开的大红颜料,堆在一起,猩红又惹人注目。
名的施虐欲开始诱惑封随。
封随品尝着林怜清甜的味道,掰开小人儿的腿,站在中央枢纽前,握住细腰把林怜往自己怀里摁。可封随试了试并不满足,他想要和林怜紧密相连。
拽过林怜细软的手挂在自己脖子上,调换体位,使林怜整个人像树袋熊似的挂在自己身上。热情好客的肉蛇追逐着不太灵活的香软小舌,勾着小舌进入自己的领地,用力的吸允、舔弄、肆意横行。
封随把林怜的花穴入口隔着俩人的裤子对准他的阴茎头,他沾不得属于林怜的任何一颗粒子,林怜的每一颗粒子都能让他的暴躁症复发,同时也能安抚他的暴躁症。单手稳住林怜的身体不下落,另一只手快速解开皮带扣,拽松裤子甩到依旧在“哐哐哐”被砸的门边。
反过身把快要窒息的林怜放在洗漱台上,小人儿迷离的眼神映着他,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柔软细白的身体开始粉气蔓延,整个人又软又欲,勾人不自知的辜表情,甜嫩得让人想吃干抹净。
急躁的把人剥干净,恶趣味的让软骨的小手覆在天赋异禀的肉根上,“乖,就这样顺着来回摸。”
软骨的小手懵懵懂懂的在肉棒上滑动,嘴唇被人吮着,一下一下不停的被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林怜的脸上。乳珠在不停的玩弄下挺立而硬化,现在被按进皮肤筋肉里,大手打着圈不停搔刮。
林怜颤得不行,整个人软得没边。他和封随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封随从始至终只单刀直入,做完就会离开,或是再骂上他一顿就会离开。
林怜现在脑子混沌得厉害,法清醒,酥麻感从胸前、唇上如浪潮般向他打来,汇聚在小腹,直至淹没林怜。
大手玩弄着凹陷的腰窝,洗漱台上的臀肉挤压堆积在封随手里,如火如荼的指尖勾画着林怜的身形,跟着脊椎骨慢慢的移动。身下的阴茎凑近花穴口,热气蓬勃。
“叫一声,我就给你。”说完话封随侧过身把淋浴和换气扇打开。他潜意识里不想任何人听到林怜这时候的声音。
“叫一声,我就进去。”
“乖,叫一声。”
“小怪物,叫一声,让你射。”极度沙哑低沉的嗓音,不平稳的气息不停在引诱单纯的小人儿。
“封、封哥哥,啊~”比糯米糍更软糯的声音,像春天叫春的小猫,听得封随发疯,封随覆上林怜的手,握着阴茎对准入口,挺身整根没入。
封随爽的全身发颤,低头看见林怜迷离的眼神痴痴的看着他,那是意识下再也藏不住的,沉甸甸的,汹涌澎湃的爱。
封随优越感油然而生,他敢保证,只要自己这时候开口说一句难听的话,灰暗会代替法藏匿的爱。
薄薄的穴口皮肉随着激烈的撞击动作不断吞吐着巨大的伞头,封随看着林怜借殷红的小嘴帮忙呼吸,时隐时现的小舌碰撞洁白的牙齿。“好紧,你怎么一直操不松,每次都和第一次一样紧。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害羞得像煮熟的虾子。下面夹得我一进去就想射。”
“整个人又乖又软,我想一直插你,我一点都不想拿出来。别夹,夹那么紧是不是嫌不够快?嗯?”封随加快速度,不停顶弄肉壁上不平整的小点。
“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多少岁?嗯?10岁对不对?你流了好多血,破处…嘶…放松,别吸…”娇嫩的花穴被刺激得不停收缩,挂在封随脖子上的手在空中交扣着,不敢垂下。
“你当时躺在你那张小床上,想让我慢一点,又不敢喊,操狠了才敢意识的小小声哼一句,骚的要命。还一直哭一直哭,以为我没看到,找着角度的偷偷摸摸擦眼泪。”硬如磐石的阴茎疯狂抽插,在花穴里不停获取快感。囊袋撞得林怜的屁股发红发热,有力的顶撞带给封随的快感如同浪潮翻涌。
二人通体发红,全身湿汗,结合处粘腻一片,泡沫四起。
封随突然坏心思的拔出肉棒,龟头沿着林怜的花穴不断磨蹭。阴唇失去热烈的撞击,冷空气争先恐后的玩弄着穴口妩媚的穴肉,巨大的龟头打着圈浅插着林怜。
“封哥哥…”林怜受不了封随的折磨,濒死的鸟儿突然开了窍,他身下好涨,“好大~”
“什么?你说什么?”阴茎猛然填满空虚寂寞冷的甬道,疯狂的抽插起来,他恍然听见林怜夸他大。巨龙快速的鞭打捣烂花穴,囊袋撞击后穴,“扑哧”“扑哧”的水声灌满封随眼睛和耳朵。紫黑色的肉棒冲进拔出粉色的穴口,势必搅混一池春水。
“再说一遍。”
“乖,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我就不弄你了。乖,说话。”
“叫我,快点。再说一遍或者叫我。嗯?”封随被甬软嫩的穴肉吸得头皮发麻,后背渗出的汗水聚集在背脊中央,汗水流落的过程如同百爪挠心的痒,刺激得封随身下更快的操弄。
紫黑色的肉棒抽送速度越来越快,撑开的穴肉紧紧吸附在肉根上。林怜仰起脖子,腿根不由自主的分得更开,又紧张又羞耻的任由高潮席卷而来,粘液瞬时倾倒在冲刺的龟头上。抽插带出的粘液刮在骚红的阴唇上,脊髓里蒸腾的热气,冲上林怜的后脑勺,彻底冲散理智,甚至烫得他的眼睛发花,看见封随的吻落下来。
“封哥哥,太大了~”
“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