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你接过傅融手中瓷瓶,打开闻了一下。
淡淡的苦涩与清冽花香同时扑面,傅融解释:“推拿用的药油。”
“闻起来有朱栾的味道?”你好奇问。
傅融颔首:“制作时加了朱栾花。”
你若有所思:“那用来推拿的话,岂不是要染上你的味道?”
“是朱栾的味道。又不是我一人独有的。”傅融若其事地答道。
为了隐藏性别,若是医官给你推拿,顶多是按按手和腿,但换了傅融来就不讲究那些大防了。药油么,自然是直接接触肌肤才好。
你趴在榻上,傅融在手心揉热了药油,从光洁的背部按起。指尖刚触碰时惊起小小战栗,但傅融流畅的手下动作让一瞬的不适应很快归于平静。
沾着药油的手在你肩胛处缓缓按揉着,傅融轻声抱怨:“吃也没少吃,怎么还是瘦?”
自从傅融照管你的衣食住行,其实是长了肉的,你嘟囔着:“已经胖了,是你觉得我瘦。”
傅融没有被说服,仍是不太满意,“明天给你做你喜欢的菜。”
熟悉的、令人安心的芳香在室内扩开,辨不清是来自药油还是他的身上。习武的手有力又沉稳,不消多长时间就按得你浑身松泛,偶尔发出低叹,像极了被主人揉搓舒服到瘫软的猫。
手指停留你的腰际,傅融的动作越发慢了,在你耳边的呼吸也越来越沉。
“正面也要按。”傅融停下动作,轻轻拍了拍你的后腰,示意你翻个身。
“……”多不好意思啊。你脸上发热,动作迟疑地翻了个面。正面朝上的时候,下意识屈起膝盖试图挡住一些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