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头上的衣服被掀开,口中布巾亦被取下,良恰却早已双眼迷离放弃了抵抗,他张口哼吟却被继父擒住双唇一阵辗转吮吸,身下肉穴湿黏噬痒,不多时便自其间涌出汩汩汁液尽数泄在了那只粗黑枯瘦的大掌之上。
那男人见身下美人已被自己玩弄到失神,敞着毫抵抗的身子任人为所欲为,他粗喘着将其翻转过身,令其爬伏在木桌之上。良恰手臂被反剪在身后,胸乳腰腹紧贴桌面,那木桌高至良恰胯部,为了不使胸前那对饱挺翘乳挤压得生疼,他只得绷直两腿踮起脚尖,努力将那肥圆肉臀翘在桌沿。
男人见他此种姿势果然冲自己撅起了屁股,便两手上前各握半边臀肉一阵抓揉,后又将两瓣嫩肉用力掰开露出其间两处湿黏肉洞,再又将其挤压合拢,如此反复,脏污指甲便次次陷入雪白软肉之中,直弄的良恰哼吟粗喘,腰腿酸软,不多时便主动向后不断耸着白花花的大屁股,一副请求男人肏干的下贱模样。
破旧的小屋之内,娇小纤瘦的美人上身爬伏在木桌之上,他站立在桌前的双腿笔直修长,此刻正踮着脚尖大大分开着,任由身后干瘦佝偻的老男人抓握着他的腰胯,挺着下身一下下死命撞着他的白屁股。陈旧的木桌发出法承受如此激烈动作的“吱嘎”之声,桌身随着二人动作前后微微摇晃,桌上油灯火苗闪烁,照得屋中人影绰绰。
良恰双乳如柿饼般紧紧挤压在木桌之上,粗糙桌面磨蹭着他娇嫩肿硬的奶头,身下早已硬挺的小肉茎随着身后男人的用力顶弄而不住顶蹭着木桌边沿,如此前后夹击,令他痛痒难忍,插着男人硬物的肉道便愈加抽搐绞缠,他迷蒙着一双泪眼,不住抽泣求饶,却换来男人愈加用力的顶撞。
“呼呼…骚屁股…骚婊子…你这奶子屁股可都是叫老子日大日肥的…呼嗯…你那日勾引那老傻子时…老子就在院外瞧着…他娘的!你这贱货竟自己解了衣裳露着这两只大奶子送到那老傻子嘴边叫他吃奶!呼…骚货…还自己脱了裤子骑在那老傻子腰上使劲儿摇屁股!操!老子当时真想冲进去和他一起搞烂你这骚蹄子!操!”男人说着便愈加用力肏干起来。良恰宫口生得极浅,即便是阳物短小者亦能轻易插入他的宫口,令他欲仙欲死。何况他这继父人虽枯瘦佝偻,那话儿却生得粗长,是以次次都能顶开口子肏进他的宫巢内,并将精水满满射入其中,令他频繁受孕。
感受到良恰愈来愈绷紧的身子及绞缠得愈来愈紧的腔道,知他是快要被自己送上欲海顶峰,男人抽送费力便索性将其虚软力的一条大腿捞起,就势搭上一边桌角,令这美人以如狗儿撒尿般的羞耻姿势承受自己的肏干,如此一来,确实能令他入的更深更狠。微弱灯光下,只见良恰一腿脚尖着地,一腿被高高架上桌角,敞着毛发黏腻,媚肉外翻的红肿阴穴,任那根曾捣破他处子之身,令他食髓知味沉迷欲海的丑陋肉杵一次次捣入他的脆弱之地,滑腻腥臊的淫水随着肉杵的进出而被带了出来,沿着站立的那条大腿内侧流淌,湿黏晶亮。
良恰手臂被缚,力挣扎,他双目失焦,被欲望熏红的面颊满是汗珠,口中津液流淌在木桌之上,被挤压的胸乳麻木肿胀,奶头似也被粗糙桌面磨破了皮,带着丝丝痒痛,身下玉茎头部早已被顶蹭至红肿,泄出的精水顺着木桌边沿不住滴淌。在男人尽根没入他的宫巢深出,扭动屁股在他体内搅动画圈时,他便是再也力承受,肥白臀肉颤抖不停,阴洞内软肉急促抽搐收缩,一阵极致快感袭来,良恰终是扭动腰臀迎上身后男人的节奏,下身含紧那丑物便瞬间攀上了云端。在他因舒爽快感而脑中一片空白之时,他口中竟哭喊出一个名字:
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