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揪着刘泽染着血污酒水的头发将刘泽整个人拎了起来。
“在和我对着干啊!装什么装啊臭婊子!”
刘泽眉头紧皱,眉心燃着一把厌恶的怒火,男人看了之后说:“好啊这么不服气,我今天就给你治治!”
男人把刘泽一把扔到沙发上,动手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裤子上的腰带。
解完腰带男人对着包厢大声一喊,“有没有人想玩群的!”
包厢里恶狼们的眼睛纷纷露出了碧磷磷的幽光。
刘泽沾着血腥的脸顿时变得苍白比,刘泽动作虚弱地动了动身子想要离开这个混乱的地方。
包间里比刺耳的衣物摩擦声和金属碰撞声在钱晨耳边炸响,钱晨脑袋一热直接冲了过去推开了挡在刘泽身前的男人。
男人身体不设防果然身子一偏身体倾斜晃悠着向右侧倒去,钱晨挡在刘泽身前苦苦哀求神情暴怒的男人。
“宋哥,您手下留情这是我弟弟,刚来不懂事。”钱晨的声音瑟瑟发抖,他犯了大忌讳,对客人动了手。
“滚!”刘泽杂糅着血气愤怒的话狠狠打在钱晨的后背。
钱晨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化开的痛苦。
男人神情突然一变,戏谑道:“哟,他真是你弟弟?我看怎么不像?人家看样子可是不愿意搭理你。”
钱晨的心脏被扎了一下,嗡地刺痛从心口传来,钱晨解释道:“他不想连累我。”
钱晨慌乱地抬起头祈求地看向男人,“宋哥他还小,就让我代他给您赔罪吧。”
男人阴翳的眼睛闪过一丝玩味笑道:“可以啊,你还不快脱。”
钱晨眼里划过一丝难堪,他手上的动作没停顿一点脱下了身上的全部衣服。
屋子里开着冷气,站在地面上的钱晨打了一个寒噤。
男人绕着钱晨光裸白皙的身体转了一圈从自己裤子上抽下腰带,他对着钱晨示意一下。
钱晨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他从来没这么害怕过皮带。
钱晨把双手伸到身前,男人对着钱晨笑了一下又看似温柔地摸了摸钱晨熠熠生辉的金发。
下一秒,钱晨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推到了身后的沙发上,刘泽血乎乎的脑袋正巧一丝不差地贴着钱沉的臀侧。
两人心里都是一惊,边的恐惧密密麻麻地朝着他们围来。
男人招呼着,“刚才说想要群的,赶紧过来!”
杂乱的脚步声一寸寸逼近沙发上两个深陷狼窝的猎物。
宋哥拎起刘泽,刘泽勉强站在淫乱的人群中,看着一个个身高体壮的男人靠近钱晨。
钱晨看着一个个逼近的陌生男人,心里是崩溃的,左上方那道愤怒的目光把他的羞耻心炙烤地紧缩,他真想化成灰,把他在这个世界不堪的痕迹全都抹掉。
钱晨动手抻了抻手上的皮带,没等他有下一个动作一个男人就贯穿了他。
钱晨泪流满面堪堪用束缚的双手挡着自己的眼睛。
刘泽浑浊的眼白里交杂密布着愤怒屈辱的红血丝。
他听着喟叹声,钱晨隐忍的哭声,高潮动情的尖叫声,他整个人仿佛被装在糜烂淫秽的瓷缸里,整个人整个脑子都被这些听到的看到的慢慢占据。
他就像一个机械地存着黄片的相簿,麻木,恶心……
眼前交织的手和腿不知道律动过了多久才露出钱晨狼狈不堪的身体。
男人松开刘泽的脑袋,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今天是有人护着你,不然这就是你今天的下场。”
男人说完将神情呆滞的刘泽推到了钱晨身上,钱晨身上有烟酒的味道,有各种男人交杂的体味,连他那头颜色生动的头发都灰败的失去了光泽。
他感受到钱晨发抖发颤的身体,刘泽手足措地从地上捡起钱晨的衣服,把钱晨脆弱的身体裹了起来。
刘泽的颤抖着声音,语气几乎措欲哭,“钱晨我带你离开。”
刘泽六神主地抱着一个破碎的钱晨跌跌撞撞地逃离了这个噩梦一样的地方。
男人看着刘泽慌乱失神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个邪恶的笑,“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可怕的,暴力并不是折磨一个人最佳的手段。”
笑完男人神色愉悦地把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