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灼月将江玉鸣带了出去,亮彩也叫自己手下送回了他自己的住处。
江玉鸣这时才反映过来“你怎么在这?”
云灼月嘴硬打岔道“就刚好路过,顺便来看看你,就遇到了这种事,幸好今天我来了,要不然你指不定在哪哭呢”
江玉鸣羞愧不已“谢谢啊,那你不要告诉别人我男子的身份,这对我很重要”
云灼月惊了一下“什么,你是男子?!”
江玉鸣突然很生气“你都看到了,装什么不知道啊”抱着小手转到另一边去了,气呼呼
云灼月急忙解释“当时我很生气,也没有多想,纯粹以为你只是发育不良,还没有发育完全”
“没有假装不知道的”这句很小声说了,说完还不怕死的往江玉鸣胸前瞄了一眼,感受到云灼月的视线江玉鸣更加生气,直接用自己的拳头往云灼月身上砸去,恶狠狠道“看什么看,在看眼珠别要了”
两人打打闹闹回去
后面的暗卫面面相觑“主子什么时候被人用拳头轮过”“没印象”
果然一物降一物
是夜
第二天一早,不出所料就传来了尖叫声
大堂上坐这江家家主,当朝宰相,身旁坐着的是她的正夫钟安蓉,两边坐的都是她的一些侍君,只见堂中央绑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这时江升荣开口对身旁长随道
“把行儿她们叫过来一同处理此事吧”
没过多就江玉鸣就跟随她们一同前来,入眼就是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被断了两臂,血肉模糊。江玉鸣强忍不适到其身边跪下,开口道
“此人便是害方侍君摔倒流产的贼人,女儿找到她害人的证据,就是这颗珠子”
堂上钟安蓉缓缓开口“就凭一颗破珠子,你怎么就能认定她是贼人”
江玉鸣丝毫没有畏惧堂上两人的注视“贼人在当天方侍君散步时,用自己荷包里断链上的珠子,从远处弹射到方侍君的腿上使其摔倒,而从方侍君的角度,则认为有人是陷害他,而我父亲就成为了最好的替罪羊。”
江希行听完回怼道“你怎知这贼人是用珠子使方侍君摔倒的,我看你是在这胡编乱造,想将你父亲救出来吧”
江玉鸣腰背直直挺着回应“请母亲大人明查,方可叫人在方侍君的腿上一看便知,如果是珠子所伤,必定会留下青迹”
江升荣一听皱眉道“准了,安子,你去看一下方侍君腿上是否有青痕”
安子道“是,家主”
没过多久,安子便回来了“禀告家主,方侍君腿上确实有一个硬币大的青痕”江升荣看向江玉鸣道“确实怪你父亲了”
这是,江希行还不死心,继续道“一颗珠子未免太牵强了吧”江玉鸣这时将手里装有贼人手链的荷包甩出来,“你要的证据这里有”
江升荣怒道“够了,现在证据确凿,是我误会了周郎,现在将周侍君放出来好生疗养,再把这个贼人拉下去严刑拷打,问出背后主谋”座位上的钟正夫听完后用他那长指甲的手握这椅手
一场闹剧结束,江玉鸣也将父亲接出,父亲的脸色看起来比以前更加苍白,身体更加脆弱,江玉鸣心疼不已,想要变强大的种子也在心里越发强烈。
是夜,一双倩手将两块相同的丝帕放入盒中,低语道你到底是谁?烛台灯火摇曳,引人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