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姬姒面前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现在就回头马上就走、不要管这个男人,让他声又寂寞地冻死在这冰天雪地里,让他的尸身埋在雪里;或者救下他。
可是救下他就意味着这个男人会出现在姬姒之后的日常生活中,并且是非常频繁的与其牵扯,可能还会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发生。
总而言之,现在这个男人是个麻烦,也是个累赘。
但是姬姒想要带他走。
璀璨炫目的水晶哪怕蒙尘了也法隐藏它特别的气息,总会被人发现。
尽管男人现在破破烂烂,但他就是姬姒在寻找的水晶。
其他人都说冬天是寒冷的,雪也是寒冷的。姬姒想让他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冰冷的、肮脏的地方,把他带到温暖的帐篷里,盖床被子也好,喝口热茶也好,怎样都好。
下定决心后,姬姒脱下自己那件非常单薄的外套盖在男人身上,遮住他这满身的痕迹还有白色的液体。这个时候,男人只是沉默地动了动睫毛,他没有说什么,也不打算反抗,他好像就是直接接受一切,好的,坏的,冷的,热的,痛的,苦的,他都在接受着。
他不能反抗。
然后姬姒伸出手来去拉他。
作为神明的传承者,他们的身体都是完美的,五官也是上乘。换而言之,他们就是神的杰作————最满意的杰作。所以当燕朝抬头看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双小巧玲珑的手。
这个女人的指尖都泛着粉色,整个手白皙而漂亮。
而燕朝浑身上下要么是血迹要么是青紫和白浊,身下的两个小穴被侵犯得红肿刺痛甚至已经合不拢了,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精液缓缓地从那艳红的穴里流出,划过男人的娇小阴户和囊袋,落在地上。
“你是希望我背着你走,还是抱着你走?”她平静地问道。
燕朝很显然并没有预料到姬姒会问出这种问题。这问题对他来说委实是十分的新奇。自从受尽磋磨,一朝跌落谷底,燕朝就再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了。来不来军营做狗不是他能决定的,穿不穿衣服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会被谁操更不是他能决定的。
生死也不是属于他自己。
那个人说了,只要他一死,会代替他来军营做狗的是他从小大大都宠在掌心里,而现在却被关在暴室里的妹妹。
日复一日的操弄折磨,甚至让燕朝有点怀疑自己,他还活着吗?还神志清醒吗?他希望这是一个梦,但事实上并不是,可笑比痛入骨髓,所有的一切都在狠狠地嘲笑他。
从坠落的那一天起,他就再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太阳每天依旧照常升起,但是太阳的光从来都没有让他感受到温暖过。
所以当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燕朝只是点点头。用他沙哑的不成调子的嗓子对姬姒说道:“您请随意。”
男人并不觉得姬姒会真的把自己抱走妥善安顿。他再也不会因为一点点的希望而满怀希翼,他已经经历了数次的失望。以前也会有人假意救下自己,结果那也是那个人安排的。迎接他的依然会是永止境的虐待、凌辱。他像是每一件没有感情的器物,只需要用来服侍男人就够了。
如果姬姒身处弱者的立场,燕朝会毫不犹豫的保护她,哪怕她有可能是那个人派来的,但那毕竟只是可能。燕朝警惕出现在他身边的所有人,但保护的本能从来都没有褪色。
然而一旦角色转换,柔弱的女子瞬间变成了杀人不眨眼的强者,燕朝就再也不会花精力去思考这个少女前来的目的。他的脑子嗡嗡响,头也又晕又痛。
他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往日征战沙场饮血。
今日却作妇人雌伏。
就因为他畸形的身体被那个人发现了。
没有人会生来就想做一个怪物。而在这件事上,燕朝依旧没得选
直到姬姒轻松地抱起燕朝,一路走到了自己的帐篷里。燕朝仍然觉得这依然是一个骗局,就如同他以前经历的数次那样。他已经麻木了、习惯了、不在乎了。
两年这里的雪,已经浇灭了曾经意气风发的燕将军心里的火,除了顽强留存的习惯和本能,他已然一所有。
所以在姬姒清理好燕朝身上的伤口与污秽时,男人闭着眼,刚毅俊美的脸上是死一般的宁静,却做着最淫荡的妓子荡妇般的行径。
他朝着姬姒弯着腿掰开那个本来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下的阴户,小小的阴唇被男人自己粗糙的手指毫不在意地大力扯开,拉成薄薄的嫩红的两片,里面颤抖的艳红的软肉暴露在空气里。
他询问姬姒:“您也要玩吗?”
正在为男人倒水的姬姒闻言皱了皱眉。
在娲地,如果异性向你发出邀请,那它就是向你表达爱意。
如果姬姒再呆个把月,好好深入了解一下人类深奥的语言里富含的情感,她就不会认为这是男人向她示爱了。
可惜她把这简单粗暴地认成了示爱,并且还真的斟酌琢磨了一番。
以前从来都没有同族向她示爱。
她犹如高山冰雪根本法接近,毫情趣不适合成为爱人,过高的权威更是没有族人敢开她的玩笑或者为她拉红线。
姬姒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她足够强大并且爱护族人,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合适的爱人,她的族人们温柔而炽热,有着蓬勃的情感,而她却没有,她是内心空而寂寞。
于是阴差阳中,姬姒允许了这“示爱”。
“妾身准了。”
她欺身压上燕朝,肩膀压下他的腿,将他弯折起来。
男人的表情变得隐忍,他撇过头去,心想,这个女人果然也是一样的,不过是磋磨而已,他并不畏惧。
姬姒这时候反而开窍了,她低头俯身凝视男人干裂的薄唇,含住了它。
这是姬姒给男人的信号。
她的前戏越温柔,等会真刀真枪就会越凶狠,娲族本体是半蛇,蛇重欲,在做爱里面喜欢大张挞伐、轰轰烈烈。
等男人被操多了,他自然就会知道。
姬姒没有碰过别人,但是好在蛇类重视繁衍,她的理论知识很丰富。在姬姒眼里,自己抱住大腿、门户大开的燕朝就像是一块好吃的糕点。
是她子嗣的母体。
既然燕朝向她求爱,那就要做好被她按在床上狠狠地进入的准备,她会不遗余力地灌满这个满是沉默的男人,让他那娇小的阴户被强行撑开,燕朝就只能闷着嗓子喘气,他的眼睛会蒙上一层雾气,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身上这个人的大张挞伐。
当然这仅仅是姬姒的想法。
她现在仍然在温柔的前戏里,她饱满的唇不断地触碰男人颤抖的眼睑,她柔软的指腹抚摸掐弄男人弹性十足的胸肌,和面团似的用力揉捏,把褐色的胸肌揉得甚至红了一圈。
连耳朵都没有被放过。
灵巧的小舌勾住耳廓慢慢画着圈,啧啧吸吮耳垂的声音落在燕朝耳朵里,显得格外大。他的耳朵很敏感,被姬姒一舔就红的和水蜜桃的那抹嫣红一样。
“嗯呃!”
她的手往下摸到了那里!
燕朝似乎很容易动情,她的手往那藏的好好的阴户里一探,早就湿漉漉的了。姬姒玩似的拨弄那两片阴唇,掐着中间那颗软软的瑟瑟的小豆子,一扯一弹,燕朝立马睁大眼睛满是惊慌地,宛如鱼脱水一样弓起腰身,然后又脱力下坠在柔软的床上,脑海一片空白,身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他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
“妾身还没有进去,你就潮吹了。”
哪怕是在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姬姒的声音依旧是清冷、不带什么感情色彩,燕朝听不出她的情绪,他猜测这是女人对自己表达的不满,然而事实上,姬姒只是在陈述事实。
“抱歉,是狗奴淫荡下贱,不知廉————呃啊啊啊!”
姬姒不喜欢听到这些话,而她的不喜欢则表现在行动上。
那两个脆弱的穴口都被情撑到极致,发着白,仿佛再用力一点就会直接被撑破,男人剑眉星目的脸上满是惊恐,他不知道身下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东西又大又粗,他被惊得浑身僵硬,下意识一缩嫩肉,就被姬姒在屁股上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
可要是都进去,他会被钉死在床上的!
“求求……唔……”
姬姒的手指搅弄着男人温暖的口腔,她时不时抓住那根笨拙的舌头,揉捏玩弄,沾了满手的津液又去把男人的胸膛用他的唾液画得乱七八糟而亮晶晶的。
“放松一点,不然真的会把你操坏的。”
她非常好心地提醒男人,看着男人竭尽全力放松自己的可怜样,姬姒奖励似的去啃咬起男人的胸膛,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牙印。
她的标记。
“乖。”
姬姒亲亲男人的鼻尖,那销魂的软穴紧紧包裹她的下身,哪怕被撑得那么大,哪怕一下子就要前后都被贯穿,燕朝依然努力放松好叫自己不那么痛苦。
凑得近了,独属于姬姒的那一股柔香刹那间飘进了燕朝的鼻腔,那股香和它的主人一点都不一样,那香味是浅浅的的,软软的,特别好闻。嗅得燕朝昏昏沉沉,不自觉就真的放松下来了。
如果他抬头就会发现此时的姬姒,她的眼睛早已变成了竖瞳蛇眼,琉璃珠一般熠熠生辉,流光万千。身上的美人明眸皓齿,柳眉丹唇,加上那双流光溢彩、顾盼生辉的眼睛,整个人那股不食人间烟火气褪去了,她的所有疏离和冷漠全都退去了,她面色柔和下来,留下了最温柔的那一面。
这是情动了。
“呃呃呃————!”
突然间姬姒向燕朝发难,她猛的冲撞进那两个狭窄幽深的甬道,蛮横破开软肉的挽留,直直冲进最里面。燕朝猝不及防僵直了身子,叫了一声就立马咬住唇不肯出声了,抖着臀承受这一场较为艰难的性事。
女穴和后穴同时被两根粗长巨物毫不留情地塞满,若是不动倒也不至于叫燕朝忍得只能攥紧床单,仰起脖子宛如引颈就戮,只是姬姒每次都是整根抽出然后立刻全部挤进,软肉一次又一次接受着挽留着,她甚至撞到了很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很小的肉口子———宫口。
“妾身要帮你开宫了。”
“!”
狼狈不堪的男人一下子惊得看向姬姒,只见女子朝他浅浅笑了笑,显出了少见的高兴来,好似春风抚柳,微雨落地,又好似琉璃乍现动人心魄,燕朝被她的那一笑给笑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求饶。
“呃啊啊啊——别……唔……别进去,会,会坏……”
姬姒暗暗地看着几乎坚持不住的燕朝,充耳未闻,依旧我行我素地撞了进去,一下又一下,又深又重,势必要凿开那宫口,把粗大的龟头塞进去,直接射到人造访的子宫里面增加怀孕的几率。
“不行哦,不可以拒绝。”
她应声挺进,负隅顽抗的子宫口终于在她不懈的残忍鞭打中服软了,
开了门,她一下子挤了进去,又马上抽拉出来,那可怜兮兮的肉圈被突然间粗暴摩擦捣弄,像是吓到了一般吸得更紧了。
“唔……”
燕朝别过头去咬紧牙关,不肯吱声了。可是姬姒一定要不管不顾凑过来,叼着他的唇肉摩挲舔舐,撬开他的牙关逼他把咽下去的叫声打开。
男人就像大海上的一片飘零树叶,在姬姒的掌控侵犯下起起伏伏,生死不由他。姬姒一边亲他一边鞭挞着子宫口,她看着男人额头的汗和眼里逐渐浮现的意乱情迷,知道他快适应了。
有时候操得狠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就在男人的腰臀上留下青紫的指痕,她握着燕朝的劲韧的腰,把他往那两根凶器上按。
适应了强行开宫的疼痛难忍之后反而是汗毛倒立的爽意,本来是为了孕育子嗣而生的子宫此时也变成了寻欢作乐的交合之地,只要在子宫口娇嫩的软肉上慢慢摩擦,就可以操得燕朝蜷起脚趾,眼中氤氲,顺着美好流畅的腰部曲线看下去,还可以看见,似乎是男人那两张贪吃的嘴急急忙忙挽留入侵者,哪怕是抽出的时候也会带出小嫩肉来。
姬姒第一次开荤,又遇上了情动,她畅快淋漓地按住男人的胯一直操到半夜,燕朝本来就疲惫,早就不省人事,可尽管这样,那两张小嘴还是兢兢业业吸吮服侍着姬姒
,极尽谄媚地笨拙讨好。
她伸手揉揉燕朝并不是很柔软的头发,凑到昏迷的他耳边征求意见:“今天你得含着睡觉哦,好不容易操开了,不含着又会合上,你还怎么为我生蛋啊。”
昨天晚上燕朝被翻来覆去捣弄得实在是狠了,哪怕姬姒为他渡了好几口灵气,他仍然一口气睡到了中午。
姬姒的帐篷里除了一张床和一下必要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和她的人一样,十分冷清。
她的被褥倒是挺软的,男人的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只露出小半个脑袋,他蜷缩成一团,哪怕沉睡也呈现出防备的姿态。
习惯了被伤害,习惯了防备。
姬姒用她这几天获取的贫瘠的可怜的人类基础知识判断,男人现在需要吃午饭。她去伙房拿了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午饭,是一大碗白饭和几颗菜叶子
,还有一条小的可怜的鱼。
然而心粗如钢柱的姬姒并没有用灵力为饭菜保温,等到她回到帐篷时,惊讶地发现饭菜上那好看的热气没了。
“……还,能吃吗?”
她小声嘀咕着,最后只是将冷掉的饭菜放到矮桌子上,判断这卖相惨烈的饭菜也许不能吃了。
但是人还是要叫的。
姬姒走到床边,一把大力扯掉燕朝身上盖的白色被子,抱着丢到了一边。燕朝突然间失去了温暖的庇护,一下子瞪大眼睛,茫然又恐慌地从梦中惊醒,猛的坐了起来,却被身上难以言喻的疼痛弄得闷哼了一声。
疼。
两个肉穴全部火辣辣地疼,宫口似乎已经收缩不起来了,好像还塞了别的东西,让姬姒昨天晚上射进他肚子里的大量精液法流出,撑得肚子微微鼓出,宛如孕妇。
燕朝茫然的表情被姬姒一览余,她莫名心情好了许多。
昨天晚上虽然让女阴含了一夜的巨物,宫口已经习惯了被撑大侵犯,哪怕她离开燕朝的身体,那两销魂的洞口也也变成了两个根本闭不起来的小洞,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嫩肉已经红肿外翻,晶莹的液体糊了他满腿,淫靡至极。但是一旦抽离性器,她特意留在燕朝身体里的白浊还是会流出来。
于是姬姒一大早醒来之后,思索一番,寻来一竹杯,竹杯并不粗大,中等粗细,但是长度尚可,堵住娇嫩的宫口保持形状应该绰绰有余了。
她把深睡过去的男人修长的左腿架在肩膀上,那摩肿了的阴户被再次呈现在他人面前,不自知地吐出一股股乳白色浊液,沿着美味诱人的肉体往下滑落。
然而竹杯完美地接住了浊液,并且拿杯口从男人的臀缝一直蹭到红彤彤的后穴的褶皱,然后是在湿漉漉的阴户前蓄势待发,姬姒手腕一转,左手手指撑开羞耻得发红了的小阴唇,将竹杯对准了那个销魂的肉洞,使坏一样慢慢的撑开那一层一层的红肉,推了进去。
受到的阻力挺大的,哪怕被姬姒翻来覆去地肏弄,燕朝身下那两个穴口依旧保留了一些紧致。
等到姬姒总算是推到宫口准备一鼓作气挤入定型时,在沉睡中的男人却有了一点反应,他皱了皱剑眉,流着汗开始微微挣扎。
他颤抖的大腿根被姬姒的牙叼住,她轻轻磨了磨,与此同时她趁机把竹杯一使劲,就强行挤进了已经被肏大肏肿了的宫口,成功堵住了她的精液。
“唔呃……”
男人声咬唇,浑身抽搐,大腿紧绷,腰背也弯的宛如一张弓,仔细看他眼角隐隐约约还有泪花。姬姒见状,伸手把一旁的被褥给他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