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顾家,产业之大令人咋舌,顾家世代经商,只是到了这一代,次女顾袭玉倒是在军政界声名鹊起。
你作为第一军团的统帅,常年在外抵抗外敌虫族战争,军功赫赫,统领第一军团,雷霆手段,性格冷淡,手段狠辣。
你几乎很少会回老宅,但是今年前段时间虫族投降,恰巧老家主前几天意外身亡,作为女儿,总算是来了一趟。你一身暗红军装,煞气凌人的走入庄园。
身上满满的铁血的戾气,寻常人见之畏惧瑟缩,配上那不苟言笑的冷艳神色,不像是回家,反倒像是来寻仇的。
不过此话倒也是开玩笑的,虽然家中亲情淡薄,互相之间互不干涉,倒也没有剑拔弩张那么夸张的地步。
然而感应门识别身份成功之后,打开门迎接你的并不是你以为的老管家的鞠躬行礼,或者是仆人的一贯迎接,也不是长女顾灵毓的冷脸,而是一对蜜桃小麦色的、泛着漂亮的肉欲的结实挺翘、看起来弹性十足的男性的臀肉。
男人背对着你跪趴在地板上,屁股高高撅着,露出一口湿润、寂寞、泛着热气的肉穴,而好巧不巧,你本来就是打算进门的,一抬脚,冰凉的皮靴尖就踢中了这一只肉臀,圆润的鞋尖甚至还陷进去那一口湿润粘腻肥大的淫穴里头了。
“唔……”
粘腻甚至泛着某种淫荡香味的汁水,顺着女人的鞋跟落到了地上,“滴答”,显而易见,男人对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可以说完全没有任何意料,他惊愕一般地颤抖肉臀,被踢中之后除了很明显的喷水反应,腰身更加塌陷下几分,像是被操烂了的下意识反应。
————性奴后穴里头插着锁着的黑色狗尾巴还撩拨似的扫过了顾袭玉的膝盖上的布料。
一瞬间你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冷着脸低头,像是排斥一般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甚至隐晦地看了一下腰间的枪,考虑要不要一枪毙了这个冒犯了你的性奴。
但是当视线扫到性奴半折不折的翅翼和他脖子上那尺寸偏小、累的脖子乌青的项圈、项圈的锁链被系在门侧的高高的墙灯上,你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
“你是虫族战俘?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你一向满脸桀骜不驯,慢慢的地拿鞋尖踩了踩虫族性奴柔软可怜的花穴,穴口“咕噜”一下谄媚地包裹住黑色的皮质鞋尖,甚至湿润了鞋尖的表面,显得水光淋淋。
此刻这只性奴才慢慢的转过身来,其实也不能称之为转身,只能说慢慢的爬行回来,在这个过程里性奴战俘一直老老实实的低胸压腰,乳肉结结实实拖着冰凉的地面磨蹭。
“回大人的话,奴是您父亲的侍奴,如今的归属权是您和另一个大人共享。”
“共享?”你冷笑一声,“我这个人,可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东西。”
你低头看了一眼恭恭敬敬规规矩矩没有抬过脑袋都性奴,宽肩窄腰,翘臀劲腿,突然来了那一点兴致,毫不费力地脚尖勾起男人的下巴,观赏他的样貌。
剑眉星目,容貌冷峻,额头有一道非常深的疤痕,贯穿了额心至耳后,眼睛是灰蓝色的——虫族的眼睛。
“很遗憾。”你笑了笑,松开他的下巴,“我对你不感兴趣。希望这两天你不要惹我不快,不然,结果你一定不希望知道。”
事实上,不仅仅是对他,你对任何一个性奴都不感兴趣。他们妖艳的身姿,甚至还不如一把枪对你来的吸引力更大。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你慢悠悠踩着冰冷的皮质长靴上了楼梯。
庄园的气息总能让你不太高兴,混杂着迷乱、荒谬,好像总是有什么东西腐败的气味。
或者说,但凡沾点父亲、家族气息的东西都让你如鲠在喉,你身上流着父亲的血,并且因为这个原因有着一半的继承权,可是你宁愿把这肮脏的血流干。
在种不高兴,在看到晚餐时的顾灵毓时,到达了顶峰。
事实上,顾家的长女和次女一向不太对盘,众所周知,你的母亲是被强行抢进来的,最后郁郁而终,这件事情从根本上导致你恶劣冷淡的性格,也注定了你讨厌顾家的一切。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肆忌惮的放一把火,那你的第一选择一定是这块土地。
一张长长的、做工繁琐的饭桌,一南一北坐了两个人。
看不见的硝烟弥漫。
顾家的规矩层层叠叠非常繁琐,饭前需要进行什么仪式,筷子需要放的里碗碟多远,各种菜色的颜色、摆放、多少,仆人们在饭前的行礼,饭后的清洁……你记不太清了,毕竟从来都没有用心记住过。
不过你倒是完全不知道性奴的规矩看起来更加的严厉呢。总的来说顾家家风从古至今严谨,只是老家主到死了想要浪荡一把,偷偷摸摸养了个性奴玩了没一个月,人就没了,性奴留了下来。
虫族性奴身份低贱,一般都是战败品,专门送过来抵偿很大一部分战争赔款,他们受到的待遇比起一般性奴,只会更加的糟糕。
刚才的男人被另外的仆人牵着狗链带了过来,他戴着黑色的金属口枷,将那一软嫩殷红的舌压住束缚,穿着半透明的黑色束身胶衣,也看不太清身上有什么东西,不过看起来行动不是很方便的样子,爬的也颤颤巍巍的,甚至时不时痉挛一下不得不停下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拼命地喘息,于是便要被当做偷懒,受到仆人狠狠碾压睾丸或者臀肉的惩罚与呵斥。
“怎么又在偷懒!”
“唔呃……嗬、嗬……”
……
“父亲留下的奴隶没有调教好,”顾灵毓笑着看了看性奴浑身都紧绷的肌肉,“听说妹妹军队里头惩罚的花样多了,不知对不听话的奴隶管不管用呢。”
你闻言施舍一般地抬眼看了看顾灵毓,眼神冷淡,语气平淡:“聊。”
“啊,”顾灵毓招了招手,心领神会的仆人就把狗链子规规矩矩放到了她手心里,她说,“过来,伺候下我好久不见的妹妹。”
虫族性奴用柔软的乳肉摩擦着满是绒毛的地毯,激起他身上的一阵鸡皮疙瘩,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他减慢速度的理由,性奴的胶衣刚刚被仆人把胸前的纽扣打开了,一对肥硕弹性十足的奶子甚至弹出来抖了两下。
他爬到桌下,摸索着来到了你身边。
性奴的狗链很长,现在还拉在顾灵毓手里,但是性奴挺立有型的鼻尖却轻轻的蹭着你的膝盖,甚至时不时摇着屁股里面那一根逼真的狗尾巴。
足够淫荡、刺激,公开。
可是如此香艳的场景却引起了你的反胃。
“你知道吗,我现在如果给你一个踢腿,你的鼻梁就断了,接不上了,甚至还有一定的概率被我打死。”
你有点抵触地抬起脚底,向下压住奴隶的肩膀,满是危险地威胁道:“所以我说过了,你最好离我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