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月x段玉狐
三年前沈惊月成了段鸿剑之主,声名鹊起也同样的在那一年,她的挚友不辞而别,走得风轻云淡,好像没来过一样,什么都没留下,除了一盏空酒杯,除了一树雪白的梨花。
他们相遇在一场惊天阴谋之中;离别在一个风雨交加之夜。
再相遇,沈惊月在冰天雪地里找到了一只快冻死的狐狸,一身滚热胜血的红,一双再也法弹琴的手。
她心如擂鼓,惶恐难忍,好似劫后余生,看着狐狸,好像在看一地碎掉的玉石,终于,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抱住了这只狐狸。
狐狸声息地缩在沈惊月的怀里,鸦羽般的睫毛上落了霜雪,即使被披风裹住身体,他仍然冻得瑟瑟发抖。
这是沈惊月的狐狸,她唯一的、珍爱的那一只伤痕累累的狐狸。
横跨了了音讯的三年,沈惊月终于哽咽地俯下身去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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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沈氏世代剑门,前段时间新门继任,也算是一件喜事,前段时间剿灭魔道,沈氏上下居功至伟,于是新门主又众望所归地被推为盟主,统领武林。
盟主名沈惊月,段鸿剑之主,善音律,然性格冷淡不爱言语,上任之后一改盟中繁琐的形式主义,简化得不能再简化。
这天晚上,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急冲冲地停在了盟主府前,赶车人恭恭敬敬地下车,替主人撩开帘子,里面倏忽走出来一个穿着绿衣的女子,怀里紧紧的抱着个人,那人形销骨立、风摧欲折,露出的手上都是青紫和冻疮。
盟主府忙了一晚上,就因为这么一个不速之客,府内江湖明医崔圣手被折腾得够呛,血水一盆一盆地往外倾倒。
明亮的烛光下面,沈惊月一脸冷然,艳丽、攻击性十足的容貌在烛光下面显得深邃又冷漠,她沉默地抱着剑站立,凝视着烛光下的她的狐狸。
太久了。
他们太久没见了。
足足三年。
多少个春秋,多少个日日夜夜。
多少个午夜梦回。
多少次窗外凝望不得。
三年,这三年原本可以一起做很多事,一起和音,一起练剑,一起游山玩水逍遥自在,一起去西风烈酒饮马长河,一起去东海落日碧湾荡舟。
可是偏偏就是离别,偏偏就是天涯不见。
偏偏就是有缘分。
沈惊月从来没有一日一夜忘记过狐狸。
他们三年未见,沈惊月也找了他三年。
可是……分明,离别的前一夜还好好的,他们坐在树下尽情地饮着烈酒,交杯换盏,畅所欲言,弹琴舞剑。
回忆永远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在沈惊月能够思及过往的任何一个契机里面,总会有段玉狐的音容笑貌、偏不正经。
这个狡黠、不讲道理的臭狐狸。
他们曾经明月为灯,厚土为席。
在那一夜的酒杯更迭之中,沈惊月已然有了醉意,怎么就偏偏那次,那么容易醉呢,是她那时候看了吗,为什么、段玉狐眼中似乎是有泪光呢。
她伸手想要擦拭这个人眼角的泪花,眼前却被轻柔地覆上段玉狐的那根纹路繁琐的发带。
黑暗之中,段玉狐倾身跨坐在她腰身上,不重,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随地都会离开,都能抽身而去。
那一双手游走在沈惊月腰侧,企图解开腰带,褪下衣服,沈惊月理智犹存惊觉不可,她阴阳双身之事不愿被人知晓,便赶紧挣扎着起来,却被人一个大力扑倒压在草地上。
愣神之间,便迎来一个抵死缠绵、磕磕碰碰的吻。
“唔……”
“嗬……”
段玉狐的那一双弹琴的修长的手,拉着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从脖颈、乳肉到腹部、勃起的阴茎,再到阴茎之后的那一方本不应该出现的秘穴,喘息声中,沈惊月摸了一手的粘腻的淫水。
“你……?”
“不、不要看,不要说好不好,阿月,阿月,给我一次,就一次、好吗?”他声音里面隐隐约约含了苦,身体却滚烫得不对劲,嗓子里更是有溢出的媚意,那一口秘穴湿的不像话,将沈惊月的腰身衣物都濡染浸透了。
倒像是吃了淫性的药物。
段玉狐低头轻轻的吻她,他吻得轻盈又深情,生怕把她一不小心吓跑了似的,沈惊月蒙着眼睛看不见,但是在清冷的月光下,那个平时嬉笑漫不正经的狐狸,已经坠身情欲、纵于爱网,泛红的脸颊、迷离恍惚的眼神、雪白似玉的腰身、像果实一样饱满光泽的乳头,都彰显着主人的淫乱与渴望。
沈惊月醉了酒,不太清醒,本想理智的推开,却不由得把他抱在怀里,右手压在他的后颈,抬头加深了这个湿漉漉的、粘腻的吻。
“唔、唔……”
静谧的夜里只有唇齿相依交缠的声音和不远处的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