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伸手把玩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睾丸柔软滑溜,鼓鼓囊囊,配上将夜羞愧欲绝的可爱表情,倒是好玩有趣得紧。
“主人、臣,此物不堪入眼,主人恕罪!”将夜羞愧难当,眼角都有一点红彤彤的可爱。
“可孤却瞧着可爱得紧。”
你挑眉,用了两分力道,手指追着那两颗睾丸捏弄揉搓,软肉像是液体一样快要溢出在你的指尖,可是身下的男人却痛得整个人止不住得颤抖蜷缩,抖得像个筛子,脸色一下子发白。
“呃!”
“果然是极脆弱的地方呢,连孤的将夜也受不住了啊。”
你顾做惋惜地叹了口气。
果然,将夜便马上急急忙忙地补救:“主人恕罪,臣受得住,还请主人莫要收手!”
瞧,太傻了,他就像一条怕被丢掉的狗一样,明明痛得整个人都惨白了,却还是竭尽全力地想要取悦饲养他的人,仅仅因为他不想被当做没用的东西丢掉。
“好吧,不过孤现在玩够了,我们,换个方式玩。”你弹了弹他挺翘的阴茎,阴茎一晃一晃地流着水,“今日可是数弹劾你的奏折呢,你用你的玩意,在每一本奏折上面都留个印,那这奏折就算是报废了。”
“如何?”
———————————————————
你们那一晚玩得实在是太狠了,你手上臣服于你的这个男人,射得满地都是,圆满完成了你的要求,只是到了后面,他射的腿软至极站都站不住了,只能躺在你腿上呜咽,像一只幼犬一样翻肚子讨饶。
将夜甚至已经射到完全射不出什么了,他粗粗地喘着气,浑身都泛着红,能动的只剩下艳红的尿道口像一只小嘴一样时不时吐出一点点晶莹却用的液体。
他不能再正常地射了,每次有液体射出来都会让他眼白外翻,不受控制地夹紧屁股高潮。
玩坏了呢。
玩坏了当然要修复你心爱的玩具了。
于是从那以后你开始细心修复将夜。
按照医嘱,将夜需要往尿道口注射特制的药液,每天都要含着,不得懈怠,而你,特意让医师把药液制成小药丸,方便你操作。
每日傍晚,将夜入宫觐见,这是你最近最喜欢的时候。
在明亮的地下暗屋里面,将夜被你蒙了眼睛固定在软桌上,四肢都被捆住,动弹不得,整个人面朝屋顶,双腿大开,露出那一根软塌塌的看起来坏掉了的男根。
他不知道是你。
这几天你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只是假装医师为蒙眼的他入药,这次,该轮到你玩了呢。
往常你都用药液注射,但是这一次,你选择尝试药丸,药丸大概有小孩子的小拇指大小,对于将夜来说应该是十分勉强。
不过你相信你的玩具可以做到。
安静的空间里面只剩下两个人呼吸的声音。你的玩具躺在桌子上紧张得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你戴着手套,走进将夜,左手握住他软塌塌的尺寸可观的男根,右手拿了一大盘药丸。
药丸贴住溢出液体的尿道口,显得药丸尺寸是如此勉强,你食指和大拇指扒拉开尿道口的肉瓣,看着男根的龟头像一只肿胀的小嘴一样开合,红嘟嘟的分外可爱。
你恶劣地想着,将夜等会儿不会激动的哭出来吧,如果会的话,那可真是太诱人了。
“咕呲——”
药丸毫不留情地挤入狭窄的尿道口。它撑开软肉,剧烈摩擦着最为脆弱的地方,你的食指一个用力,它就被将夜的男根完完全全吞了进去,当然吞进去的那一瞬间,男根的尿道口撑得都发白,差一点点就可以撑裂。
“唔啊啊——嗬、啊!大、大人,这是主人的命令吗?”
将夜大腿上的肌肉完完全全地绷直了。
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慢条斯理地接着把剩下的一盘药丸都给他塞进去。
毕竟不能浪费呢。
“欸等、请等一下,这是、主人的命令吗?”
“唔啊!呃——住、住手!”
“别、啊——!”
你慢慢悠悠地完全不顾将夜的挣扎,将大半盘药丸都成功的塞了进去,将夜的阴茎已经站起来了,甚至还肿大了一圈,尺寸和颜色看起来格外的淫靡。
“孤的将夜,居然吃了这么多下去呢,真是个好孩子。”
你笑着弹了弹挺立的这一大根阴茎。
“主、嗬、主人……”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觉,这个男人发现是你之后,整个人好像放松了防备一样,肌肉也不再紧绷了,尽量以最放松的状态展示给你。
于是你夸他:“真乖。”
可真是可爱又淫荡的小狗,会因为这一句夸奖而红了脸蛋,又害羞又兴奋地缩了缩身下的穴肉,以防更多的淫液流出来被你发现逗弄。
“将夜,孤特地为了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
是一只金灿灿的蝴蝶。
蝴蝶立在一颗棱三角金珠上面。
你把它对着将夜的男根比划了一番,然后用手指狠狠地摩挲将夜的龟头,刺激他分泌更多的液体来作为润滑。
“唔呃!”
可能是太过于粗鲁了,将夜不自禁紧皱眉头,紧紧的抿唇,腰身也紧绷起来了。
“听话的孩子,应该收到奖励呢。”
三角珠最粗的那一头慢慢的沾了点龟头溢出的淫液作为润滑,你不紧不慢地撸了两下手里的阴茎,阴茎的青筋甚至忍不住弹跳了两下。
“噗呲。”
“唔!”
将夜忍不住皱眉仰起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露出修长的天鹅颈,像一只快被情欲淹死的可怜的宠物。
如珠的过程可以说是十分的顺利。
如你所愿,金灿灿的蝴蝶栩栩如生地站在将夜尺寸傲人的阴茎头上,金光闪闪的翅膀翩跹欲动,要不是将夜阴茎里面的珠子抓住了它,蝴蝶好像下一秒就会立即飞走。
“好了,明天这个时候你过来,孤再亲手为你救治。”你挑眉摸了摸将夜湿漉漉的女穴,“如果下一次再被参,孤的将夜可要被玩坏这里了哦。”
你顾作同情地戳了戳瑟缩的女穴尿道口,它藏得隐秘不为人知,可是对将夜的身体了如指掌的你闭着眼睛都知道它躲在什么地方。
“将夜的这里会被孤玩得可以吃下孤的手指,在里面抠挖的话,将夜一定会喷孤一身的水吧。”看着微微发抖的男人,你笑了笑,接着吓他,“玩得松了就让你插着毛笔,为孤作画,每日画一副,要是再松得夹不住毛笔了,那就给你插了花,干脆做个孤的花瓶,放在御书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