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正经地赤足踩上男人的膝盖,圆润可人的脚趾蹭了蹭男人紧绷的大腿肉,弯下身去艳丽的红唇吻上男人抿着的薄唇。
像轻轻的撬开坚硬的蚌壳品尝里面鲜嫩的汁水软肉。
好甜啊。
当年姜妙妙把阿傀带回来的时候,他中了毒,神志不清,体热一阵高过一阵,整个人都快要烧傻了,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自己蜷缩起来,像一只大型兽类一样缩成一团。
血水一盆一盆的端出去,各种各样的草药被不断的送进来,她不眠不休地企图挽救回这个几乎半只脚都进了阎王爷的鬼门关的男人。
姜妙妙头疼地束手策,眼看这人就要没了,她最终还是决定剑走偏锋,以毒攻毒,用上了她养了好几年的蛊王。以火毒攻寒毒,再让蛊王入心脉平衡毒素。
然而火毒性烈,寒毒势弱,药人乃极其罕见的阴阳双身之体,不论姜妙妙喂了他多少血滋养蛊王,火毒的烈性宛如淫药,让本就用药混乱的药人雪上加霜,情欲难忍。
她一开始还能用药剂压制这股淫毒,但是后来状况越来越不可控制,如果再加大药剂的剂量对男人身体的负荷极大。
既然不能堵,那便疏。
她一边焦头烂额地替男人调制滋补的药方,一边奈地维持着这种特别的肉体关系。
好在男人发病的频率渐渐的慢了下来,从一开始的一天好几次到后来的五天一次,现在差不多可以维持在一个月一次。
这种关系直到今天仍然没有终止。
男人乖乖的赤裸着身体,是一副任由姜妙妙随意摆弄的姿态,圣女纤细的手指触摸着男人身上的肌肤,引起阵阵战栗和热浪。
或许是当年喝了太多姜妙妙的血,也可能是蛊虫的影响,总之阿傀对姜妙妙的气息、眼神、触碰格外敏感,他可以非常清醒地记住姜妙妙每一个瞬间的神情动作语言,但是却法自控地坠入情欲的深渊法言语。
他一开始并不知道阴阳之体和别人不一样,直到受到恶意的羞辱、凌虐,才发现原来别人眼里的他如此畸形,后来在铸剑山庄药吃得太多了,有时候他根本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在思考,只是一味地服从命令。
如果可以选择,他绝对不会让于他有救命之恩的圣女发现他的畸形,他慌于被赶走的臆想,也羞于身体的畸形。
但是很可惜阿傀并没有选择的机会,他之前第一次清醒的时候,貌美的圣女正不轻不重地捏着他肿大刺痛的阴蒂,他的腿被架在圣女肩膀上面,圣女腰间的粗长玉器正一下又一下捣弄着泛水的花心,意识过度的高潮让阿傀整个腹部酸胀难忍,直冲头脑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呜咽。
真的太糟糕了。
用这么糟糕的状态第一次见到了姜妙妙。
然而他当时的表现极不友善,肌肉记忆让他下意识直接选择扣住圣女纤细脆弱的脖子,却没想到被圣女反手制住压在身下,他咬牙挣脱从柔软的床上翻下,踉踉跄跄地往外奔逃。
那个时候姜妙妙飞快地反应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了床帘就追了上来,电光火石之间一个擒拿将本就虚弱的男人压在身下绑住双手,她从后面继续捣进法自控的流着水的花穴,食指和中指撑开他的唇齿以防他咬到自己。
“呃啊——唔唔!”
男人被撞得弓起肌肉分明的腰背,整个人如同被绷紧的弓弦,点点晶莹的汗滴点缀在身上,他蹙眉咬牙,被绑住的双手死死握着拳头。
“不好意思、你的毒还没有解,请、忍一下好吗?”
姜妙妙略带歉意地说。
————且算是荒唐的初见吧。
明明当时这个男人看起来这么凶,像受到惊吓的小兽,露出防备攻击的神情。但是相处久了之后才会发现,只要愿意耐心的去把外面那一层坚硬的冰冷的壳融化掉之后,里面的他其实很柔软。
好比现在,男人张开嘴,跪在清澈的水池边上,静静地舔着姜妙妙戴在胯间的粗长银器,只发出“噗嗤噗嗤”的舔舐声,温热的口腔渐渐的温暖着冰凉的银器,阿傀努力的敞开自己的口腔深处,以表驯服。
这个粗长、看起来有点吓人的东西等会就会毫不留情地一下捣入阿傀身下泛滥的女穴,如果妙妙今天心情不,就会在外面逗弄一番熟透了的大阴蒂,进而一鼓作气挤进甬道深处。
妙妙……
她会很温柔很温柔地询问痛不痛之类的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询问的话,她总是这样子,在外面就好像是一株怒放的最艳丽的花一样。但是有些时候却意外的温柔体贴。
妙妙的唇很软,她会不经意间释放自己的风情,一个眼神,一个气声,千娇百媚,呵气如兰,偏偏掌控着一切。
想得太乱太多了啊。
除非火毒的淫性发作,否则阿傀绝对不会杂七杂八地想这些东西,毫头绪,但是偏偏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东西。
不知道是他的臆想,还是火毒的淫性的影响,他现在觉得浑身都热极了,好像放在烈火里灼烧,又好像有千百只虫子在身上啃咬,真的只有碰到妙妙的地方才会舒服一点。
想把衣服撕掉脱掉,扯掉,怎样都好,可是偏偏他现在早就已经不着寸缕了,阿傀难受得头昏脑涨,肚子里、肚子里……
突然间一阵天翻地覆,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埋进来了!
“呃啊啊——!……唔噫!别、呃啊!”
阿傀瞬间失声,法叫喊,整个人出现了一瞬间的迷茫、云里雾里,或许失去意识了,可是下一刻又被激烈可怕的快意拉回来。
一下子太深了!
应该是进到了很深很深的里面,这次的银器比以往的要长一点、粗一点、纹路繁杂一点,所以妙妙一个用力,居然、直接撞到了宫口上!
酥麻、痛痒、难以言喻的快感,连脚趾都蜷缩起来了。
他终于不再乱七八糟的想而专心于这场交媾,阿傀满脑子只剩下她的名字,只剩下这个人,只剩下此时此刻,可能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做了什么,正在做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把大腿紧紧地缠在的妙妙纤细的腰间,甚至像一个荡妇一样恬不知耻地摇着屁股,发出脆弱的呻吟和崩溃一样的哭泣。
但是落在妙妙眼里,只觉得阿傀可爱至极。
真的太可爱了。
好像快要崩溃了一样发出呜咽呻吟,整个人蜷缩着贴近她的身体,偏偏有力的大腿缠得非常紧,里面的艳色的肉被一下下地带出顶进,每一次进出都有大股大股淫靡情色的透明液体被带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原本干燥的地面。
“噗嗤噗嗤————”
“啊啊啊——!””
此时妙妙还没有意识到她是顶进了多么深的地方,才会让这个男人完全失去理智的崩溃大叫,她只觉得受到了一点点阻力,于是更加用力的顶弄倒腾、努力耕耘。
撞、被撞开了!
在妙妙完全没有意识到,或者说并不是故意的情况下,男人就体会到了第一次被开宫的极致快感,他终于起了一点想要逃离的冲动,手忙脚乱见他扯着池边茂盛的青草,满脸通红地想要借力逃脱。
却没想到被妙妙一下子发现,她轻轻笑了笑,于是推波助澜地两人就着交合的这姿势一起滚进了常年温热的西池池水中。
“噗通!”
“咕噜咕噜……”
水里的世界安静得出奇,隔离岸上所有的细微声响,他们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猝不及防的阿傀喝了几口水,就被女人柔软的樱唇吻住,随即空气被大力地渡过来。
一只白皙漂亮的手按住阿傀的窄腰,顺着尾椎骨轻轻使力,只叫那酸胀难忍的花穴竭尽所能地吞吃进去更多的早就被淫水捂暖了的银器,只是下一刻那只手却又下滑抓着那肥大的臀肉将瑟缩却又能吃的女阴扯离银器。
“唔唔……”
暴露在外面的阴蒂被圆润的指甲掐住,摩挲揉捏,一个使劲就可以挤出鲜嫩的汁水,男人助地皱眉,水中紧迫的窒息感让他死死收紧甬道里面的被侵占的艳肉。
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攥着妙妙暗紫色的衣摆,好像抓着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妙妙也意过分逗弄,她带着阿傀慢慢的露出水面,动作见埋在花心的银器四处乱撞,甚至还一不小心戳到了娇嫩的子宫壁。
男人的反应可爱极了,极度刺激之后他表情迷茫,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吐着一小截红嫩舌头,被妙妙张嘴咬住,细细品尝。
她的手移到男人肉感十足的屁股上,肆意捏弄间借着水的浮力将男人向上抬了抬,银器“啵唧”一下离开了那个温热的巢穴,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再次挤进去。
阿傀浑身腱子肉,弹性十足手感很棒,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常被妙妙揉弄、拍打屁股的缘故,他的屁股丰满翘挺却意外地很柔软,可以被肆意捏揉成任何妙妙喜欢的形状。
两人半个身子压在池边柔软的草面上,阿傀有些脱力一般地松开紧紧握住的拳头,手掌中滑出几根被抓碎了的可怜野草。
很显然,这场漫长的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