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混沌的最幽暗的地域幽都,在这里,一切皆为杀戮,凌乱,压抑,狂躁的食物,昏沉的幽都里面唯一的光亮是用骨头做成的血淋淋的稀少骨灯————幽都妖孽不喜见光,它们对光明的东西厌恶至极。
座座白骨幽蓝鬼火之灯每隔十里矗立,路上铺满漆黑的鬼魅之影,鬼火尽头是风格张狂肆意的王的宫殿。
夜气席卷,群妖狂欢。
混乱之地唯一的规则就是杀戮。
而高据王座上的金眸妖魔就是这里至高的规则。
妖魔有一双漂亮又惊艳的金色眼睛,里面像流淌着耀眼的鎏金,明明金是如此耀眼的颜色,但是当任何人看向她的时候,却只觉得毛骨悚然,被彻骨癫狂惊得两股战战脸色发白,于是众人皆认为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这位新王和一把刀剑最大的区别是,刀剑有鞘,而她根本没有,也不需要有。
从淋漓暴雨之中被雨水侵蚀醒来的时候,她只知道自己手里的剑,也只剩下手里的剑。
这里本就是一个杀禁忌的地方,神佛三千,一眷顾此地。混乱蛮荒之地只需要求饶和残杀,犹豫毫意义,只要有血腥,妖魔就能在这里生存,或者死亡。
自从踏入此地,金眸的王轻描淡写地挥剑,杀了所有想要杀自己的妖魔,剑在一次又一次的血战之中越发的戾气深重。
剑身从晶莹剔透的月白变成了沾满了数怨气的浓墨色,或许任何人,只要来到这一片黑暗之地就会被染上这里的颜色,挥之不去,四面八方。
没有任何妖魔敢轻视她。
看似纤弱力的身躯却偏偏挥得动万斤巨剑,一剑劈山斩岳,剑身久绕的煞气浓得方圆百里几百年间都不曾有妖魔敢造次。
数的弱小的妖魔趋之若鹜请求庇护,它们拥立新王,在这混沌之地没有所谓教化规则,兽性泛滥,而这位新王却愿意庇护弱者。
幽都从来都没有使剑的王,但从她开始,就有了这史前例的一位冕之王。
她不经常露面,也不像上一任王一样喜好美人珠宝,空旷的奢靡宫殿失去了原本招摇的用途,宝物落满了灰尘也人理睬,比起广而赞颂,更多的是幽都流传甚广的关于她杀戮的传言。
所有的妖魔都害怕。
所有的妖魔都不敢挑衅,战战兢兢。
她强势且尚败绩,一剑一人,幽都尚敌手。
三百年前,云妄最后一剑劈开了魔主的脑门,溅了宫殿一地的脑浆和血液,而在此之前,她甚至毫不留情地挥剑斩杀了魔主的十一位魔将,血溅当场,吓得剩下的八个魔将当场白了脸,夹着尾巴逃得飞快,很长一段时间不敢露脸。
这里不宣自明的规则是强者为尊,这个外来的、有着魔族血脉的家伙,成为了幽都新的主人,杀掉了所有的挑衅者,甚至连之前蠢蠢欲动要去攻打幽都以外的地界的那群势力,也一时间做起了缩头乌龟,不敢露脸。
并不是他们胆小如鼠,实在是这位新上任的王过于阴晴不定,不论送什么奇珍异宝,王都视若睹,赶上王心情不好的时候,挫骨扬灰都是轻的——这事实上位性格孤僻又冷漠的王拒绝各种形式的示好。
三百年里,曾经幽都的势力格局被强行洗牌,许许多多的事物被禁止,曾经长于埋山尸骨上的幽都花首当其冲,新王一剑劈开山岳,天地变色,横扫妖魔,立下了第一条规矩——拔除幽都花,不容任何妖魔培育。
幽都花是自混沌之地有尸体以来最畅通的享乐之花,通体雪白透亮,明黄色的花蕊,闻之入迷,苦痛皆忘,只要将尸骨埋入土中,用妖力滋养,不出三日就会开花。
这一下就惹恼了数妖魔。暗杀挑战者数不胜数,最后,妖魔的尸体堆满了深渊,王也不曾在意,她只是轻轻抬眼,扛着剑,任由满天的妖火灼烧深渊尸骨。
这一战后,大家都噤若寒蝉。
新王积威甚重。
但是三百年啊,整整三百年。
杀戮与欲望是深渊最美味的滋养,时刻如影随形。
消停久了,总归是有忍不住犯事的。
在某个大妖群聚的山洞里面,星星点点的幽幽鬼火暧昧又力地地照着山洞里面荒诞的情形,树枝上的乌鸦也静静地不敢直视漆黑的夜。
山洞里头环簇着一群妖魔,地上是一片雪白的花,芬芳馥郁,宛如最诱人的魅灵,舞动着勾引。
一个额心点金印,面如冠玉,肤白胜月的男人,却不知为何,男人被三指粗的带刺麻绳倒立着捆绑在一根粗壮的十字木架上,许是曾经挣扎过度,麻绳在肌肤上留下了许许多多欲色的红痕,一丝一毫也没有消退。
他一身的血,数的伤口,血滴落在地,开出一朵又一朵的幽都花。众多的妖魔面露痴态,疯癫一般趴在地上吸食幽都花,双目赤红充血,像是对贪欲虔诚的信徒,也更是逞凶的暴徒。
幽都花迷人、夸张的香气,甜腻又迷蒙,勾起血液里的快乐、欲望、冲动,妖魔看着沈宁璧,就好像看一盘上桌的菜,蠢蠢欲动。
沈宁璧洁白如玉的双腿被硬生生拉扯成水平,脚尖也被迫绷直了,像一株高洁的、雪白的花绽放了,露出那一块让人遐想的温软秘地,柔软白皙的臀肉被粗糙的木头挤压到了,雪白的躯体娇嫩地擦出红痕——可想而知背后必然也红了一片。
单薄又破破烂烂的单衣毫遮掩作用地挂在身上,发鬓凌乱,此情此景,道是再多么贞洁的人物也被碾压入泥尘了。
微微蹙眉,沈宁璧有些费力地睁了睁眼睛,失血使他头晕目眩,自入幽都来,他的一身修为就被压制殆尽。
他引以为傲的灵剑欺霜,也不再回应他。
修仙者不应入魔域,更不应该来幽都,魔域的天地法则不适合除了妖魔以外的任何生物生存。
沈宁璧自觉被人暗算,一步心魔,一步幻境,便来到了这寸草不生之地,受尽妖魔折辱。他如玉的手指死死抓住粗糙的魔域土壤,咬牙忍道,此番受辱,来日必偿。
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抓住以来已经过了多久了,可能是十天,也可能是一个月,数的伤疤、殴打,穷尽的淫乱污垢,休止的交媾侵犯,暴力凌辱,还有黑市都买不到的奇巧淫具、淫言乱语、药水药丸……都让沈宁璧有些记忆混乱和头疼,有时甚至不知今夕是何夕。
浑身上下都热、疼、痒,四肢应该是断了,手指也有几根疼得厉害,火烧火燎地疼,或许是断了。血流尽了,妖魔会给他喂食凝血补血的东西,于是再多添几道伤痕。
甚至对于修仙者来说,魔域的空气,但凡是呼吸一口都带着鼻腔的剧痛。
但是还可以忍受——比起以往外出试炼,被妖兽扯出内脏拖行的最重的那次伤来,这点疼不算什么。
剑修的剑心从来都万里挑一,锻体便是伤痕不断。哪怕是万里污泥过,剑修拔出的剑也依旧是锃亮的。
在众妖的起哄、粗鄙言语里面,一只半人半兽的妖魔走上前来,嘲弄般地随意揪了一把仙君微缠瑟缩却明显尺寸不正常的奶子——准确的来说是碾着扯了一下,甚至带动了奶子上面格外显眼的沉重的黑色乳环。
霎时间,仙君一声溢出的哽咽呜咽,神色痛苦皱眉,乳头是何等脆弱的地方,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神经,平常磕磕碰碰都要捂着疼好一会,这一下,遭受这般对待实在是过分。
这般刺痛在娇嫩又肿大的乳头上放大了百倍不止,然而尽管如此,长时间以来被侵犯得习惯了的仙君身体甚至隐隐约约有温热的液体积攒在宫腔里头,混杂着被妖魔们刻意留在宫腔里头的恶心、粘腻的精液,反感得叫仙君下腹微微抽搐。
那胯下的孽根因着里头塞了魔蔓,萎靡不得,更因着疼痛而颤了两下,龟头一抖咕噜咕噜吐出几丝水液,看着便好似淫性大发,被揪了奶子却已经马上勃起了。
于是自然遭到了色欲上头的妖魔此起彼伏的嘲弄和狭玩似的口哨。
“哟,额心金印,这可是仙君的标志,这便是仙君?我看不过是个荡妇罢了,瞧他的奶子,被玩一下就红成那样!”
“嘴巴那样硬,奶子却那样软!我上次玩的时候软得像是云一样,可惜了,倒是没有奶水给我们哥几个解解渴哈哈!”
“瞧你说的,这有何难,灌点进去不就有了!”
“肏起来倒是带劲,一开始不是还挺装烈的,后来拧断了四肢,不就还是乖乖的任由咱们干进去射了,才玩了这多久,居然都松了,估计是合不上了都。”
……
沈宁璧自然不是听不见,他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抖,羞耻为他苍白的脸颊覆盖上了一丝丝艳红,下腹金色的淫纹闪烁着奇异的光,于是,几乎是一瞬间,仙君的脑子突然间就不听使唤了,满脑子都是想要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玩弄、最好能叫他高潮迭起、欲海翩翩。
“唔……”
或者、或者肏烂里面的的宫腔,肏破肚皮,叫它吃个教训,再也不那么骚浪流水。
可、可是……
唔。
人注意处,指甲死死的嵌入手心,将那腥红的、还未结痂的伤口再次撕裂,只为保有一丝理智。
从前死死守着的根本人知晓的秘密被群妖大庭广众之下日日夜夜疯狂玩弄——仙君的一对宛如雪白的乳失去了以前层层护胸的保护,以至于在即将来临的更胜雷霆暴雨的鞭打里面,他完全失去了所有的防御,赤身裸体被劈头盖脸来的鞭子虐玩。
半人半兽的妖魔挑眉,看美人反应巨大,这便来了玩心,他右手微微一张,自己的武器长骨鞭就出现在手心。
妖魔拿着冰冷的骨鞭毫不在意地蹭了蹭沈宁璧温热、破皮红肿的乳头,冷冽的骨白和粉嫩欲滴的奶头形成鲜明的对比,冷得沈宁璧满脸潮红却已经不自禁皱眉头。
“唔……”
妖魔冷笑一声,像是预示着什么,然而下一秒便突然发难,丝毫没有留手的鞭打,铺天盖地地朝着沈宁璧袭来,专门朝着他浑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上抽去,一下一下。
“啪!”
“啪!”
那可怜的乳头被打得左摇右晃,躲闪不及,硬生生吃了不知道多少下刑虐,偏偏还如此精准,每次都把乳头连着乳环一整个打进柔软的乳肉里头,软肉泛起一阵瑟缩又放荡的肉浪。
偏偏妖魔故意留了几鞭子,接连甩到沈宁璧腿间的那一颗穿了环的蒂果上面,鞭子擦过敏感的蒂果,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肌肉抽搐间惊动了硬生生被撑大的尿道里头的数颗糖果大小的雷石,雷石被相互挤压放出噼里啪啦的电,宛如雷霆之怒一般袭击了那脆弱不堪一击的下体。
“唔呃呃呃!!!噫————!!!”
过于强烈的痛感被淫纹见缝插针地通通转化为快感,超过沈宁璧能承受的最大阈值,昔日里清冷温润的、一丝不苟的、高高在上的仙君,助地、茫然措地、呆愣地张着红润的唇,艳红艳红的舌尖不受控制地露出来任人随意赏玩,嘴角的涎水顺着脸颊流出,这般痴态引起妖魔一阵阵哄笑。
“唔呃!!!呃——!”
饶是再顽强的意志、再坚定的心性也要被这一番淫玩搅弄碎了。
这还没完呢。
妖魔阴着脸笑了一声。
它伸出手指向仙君的腿间,两丝魔气化虚为实,宛如两条纤细的触手,顺着沈宁璧雪白的大腿内侧,缠绕着慢慢下滑,撑开那淫水直流的、软烂泛腻的雌穴,另外两丝魔气从洞穴的角落里头,抓起了一颗拳头大小的、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红色的卵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