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何时给孤王个痛快?”嬴洲捱过小腹上的搔痒,目光灼灼地看着谢珣,他被反缚在身后的双手一动,那软绳便一点一点被粉碎了。
“且等着吧,待我推倒你这榻上暴君,再给你个痛快。”谢珣灿然朝他一笑,也岔开腿一坐,一边当着他的面重重捋着自己同样难耐的阳物还用蘸了嬴洲津液的两指往自己身后探,一边跨出修长玉腿一摆,那脚掌随意地落在嬴洲跨上,懒洋洋地磨蹭着嬴洲的满是媚药欢香的粗长傲挺,圆润的脚趾如猫儿爪子一般在他根部搔着,让嬴洲被一点疼痛和发麻的快感左右。
谢珣满意地聆听赢洲的低哼忍耐,顾着玩自己的,却抵不到自己穴里那点,前头一味抚弄,小腹里酸酸麻麻的胀感一点点地升起,他叹息一声,潮红面颊上汗水蜿蜒而落,着实感受到了那药的厉害。谢珣两只脚心也蹭得痒,他瞧着眼色越发深沉的嬴洲,快速动作了两下,心道先去更衣,再回来解了他的束缚,否则嬴洲这样,待会没个罢休,陛下一操进来便是说一不二的铁腕,这不许自己摸那不许自己蹭的,刚刚汤酒真会把自己要憋狠了。
谢珣蓦然起身,一脚刚落地,他还未来得及拨开帷帐,突然惊呼一声。
“呃欸——”
一双大手握住他细白的脚踝,他还没作反应,就嬴洲被拖回帐中,狠狠按在怀里。嬴洲掐着他的下巴一咬,声音有平日难有的狠厉,“爱卿往哪去?”
嬴洲不等他答,一手全力禁锢着他,一手则去蘸那“浪雪春聚”,淋漓地全抹到他穴口去,身后阳物蹭着那药露往里重重一杵。
“啊——”谢珣惊叫出声,腰身挣扎弹动起来,那紧缩的穴渴了许久未解空虚,嬴洲猛然全根进入如火烫的铁柱戳弄在温软肉壁里最受不得那处,捣得谢珣前端一抖,竟有丢精之意,谢珣腿软地靠在嬴洲身上呜咽。
嬴洲又去拈那药,两指夹起他胸前刚抹完消肿药的乳头,又涂了个遍,谢珣恐惧地瑟缩求饶,轻声叫他少涂一些。嬴洲手上一掐一揉,用茎头在他体中最敏感的阳心变着花样研磨戳刺叫他不再说出完整意思的话。
“啊啊别啊嗯嗯痒不不疼……好麻……”嬴洲啄吻谢珣脸上的泪痕,急促粗喘道,“浪雪春聚可不是寻常媚药,也是滋润修复的药。珣儿刚才抹了这么多,孤王定然好好送进去。”
谢珣挨着重重的抽插,穴中剧烈的快感一点一点缠上来,又酸又痒又麻,就像一根浸满了春药的绳子缠满他全身似乎要把他缠紧缠死,他不住痉挛,浑身酥软,双乳又痒又痛在嬴洲手上鲜红饱胀,嬴洲每大力顶弄一下,就在他胸前十分有技巧地重重掐揉,谢珣尖叫着,腰越躬越低,嬴洲忍耐许久,进攻比之寻常更猛更快,谢珣穴内一阵阵地痉挛紧缩也叫他快活得毫顾忌。
“啊啊啊嗯……”谢珣的身子瘫软如水,只有耳畔不绝地入浪水急速拍打的声音,那里头的麻痒只有嬴洲每回彻底的贯穿才可解,燃起来的快感如炸裂的烟花须臾后又是空虚和麻痒,谢珣叫着,挂在嬴洲手臂上,哭道:“求嗯啊求你……”
“求什么?”嬴洲急促喘息道,他被绞得舒爽,阳物越发滚烫热胀,操弄的力道越发凶狠。
“求嗯——别啊啊啊!”
嬴洲抵着谢珣穴里那要命的一点狠狠冲撞,谢珣被灭顶的快感彻底掀翻,张口咬在嬴洲手臂上,又被插得落下一行眼泪。
“唔呜呜啊——”
两人的下身湿热的纠缠不分,谢珣喉间抑不住地哽咽和求饶,嬴洲抚弄过他全身每一寸肌肤,一刻不分地占有索取。
谢珣抽泣着,浑身发抖,嬴洲将他的头抬起来,吮着他的泪亲吻着,手指挪到他胯下囊袋处缓慢揉动,一手抓捞了谢珣的腰,肉茎猛顶重戳,硬涨的茎头就着谢珣体中阳心顶了数百下,谢珣被插得神魂颠倒,夹得赢洲欲势更盛,漫长的一个时辰,赢洲欲火燎原,毫遏制地狂插顶弄。
“啊啊啊——”
谢珣吟声不断,被他前后作弄,掐着精关挨操,爽得昏天暗地。到最后,他浑身哆嗦着绷直腰,前头紫红阳物被控制着一点一点地被赢洲操出了精水,他放浪地迎合尖叫,直到那甬道中也射出几道热烫的精水,谢珣陡然一哑,浑身又一阵细颤,两膝终于撑不住滑落跪在了榻上。
这一整晚的情潮不止,嬴洲把他抱在自己身上趴着,谢珣仍旧不住的抖,全身又酥又痛,快感还在筋骨里余味不断,胸前和穴里甚至还有那药的麻痒之效。他问嬴洲药效何时会褪,嬴洲用湿布擦净两人身体,只道有一夜效果。
到各自更衣打理完要休息时,两人又都没忍住,嬴洲又将阳物抵进谢珣后穴里止痒,睡到半夜,不知谁先起兴,模模糊糊地又是一场春潮带雨、颠鸾倒凤。
第二日谢珣彻底喊哑了嗓子,收拾好自己去议事处见那好端端批折子的暴君,一脸的讳忌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