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有莱特弗雷,在这种状况下也不会如同野兽一样失去理智地操她,更不会趁此机会抓着她的手帮忙撸动、或是干脆把她扑倒。这种情况下他仍然听从米拉波的指挥,红着脸让她把弄逗玩。米拉波眨了眨眼,用食指拨开内裤露出可怜的、憋在里面许久的家伙。
“明明刚刚就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试图阻止我呢?”
莱特弗雷的脑袋枕在她肩上,声音从耳边传来:“……博士,我不想为难你。”
“是吗?你觉得我和你做爱是在为难我?”米拉波边揉捏着顶端边说着,是不是用指腹蹭着马眼上流出的前列腺液。在莱特弗雷的惊呼声中,她忽得抬起腰将性器对着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或许莱特弗雷每次耐心地扩张是对的。米拉波心想,她咬着牙、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整根吞入,下体涨得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起来,等调整好了姿势后她开始扭动着腰,啪啪地肉体撞击声在卧室内回响。脸红成苹果的男人只是将脑袋枕在她肩上,这样他就不会看到米拉波在抽动时上下晃动的胸部和他们色情性感的交合处。
“自从我和埃内斯托一起将你……”他沉默了片刻,隐去了这部分的细节,“…之后的过程与结局注定就不会是愉快的。”
米拉波没有说话,她抱起莱特弗雷的脑袋对着他脸草草吻了几下随后分开,接着竟然按住他脑袋到自己胸前,像是抱在怀里一样:“你是我的青梅竹马,他是我的得力干员。不管你们向我祈求什么,我都会去做到。”
她忽然又说:“但是……小莱,你在下午时看到了是吗?看到了我和埃内斯托在沙发上。”
莱特弗雷默认。
“我不想你为此难过。唉,等我下次一定会好好给埃内斯托一个教训,让他别那么嚣张。”
米拉波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喘气声也更加大了。她的体力本就不好,抽插没几下便到了极限,可莱特弗雷还硬着,至少要让他发泄出来——她停下了动作,正准备改用手和嘴解决,莱特弗雷却按住了她的腰,甚至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含住了胸前的顶端。
“嗯…啊…!”米拉波始料未及他的举动,连带着下体豆不由自主紧了紧,缠住了男人的性器。莱特弗雷像是感应到了一般,向上顶了顶她的深处,换来了少女更难耐的惊叫。在床上,莱特弗雷从来都是先问再做,米拉波说一他便不说二,除了在和埃内斯托争风吃醋以外……哦对,争风吃醋,这怎么不算呢?
虽说她确实是因为怕莱特弗雷看见自己与埃内斯托的事情难过而故意跑来,但此时她倒有些后悔自己说出来了。
男人像吸吮母亲的乳水一般,紧抓着乳房的手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另一只手甚至摸向了臀部,但并没有流氓如埃内斯托那样去拍它,而是托住那圆润的地方,抬着米拉波的身体支起——再坐下。
“唔…!”米拉波险些没能撑住双腿,但撑不住双腿只会让她吞得更深入一点。女上位对他们而言做得不多,但莱特弗雷学得很快,重复了几次托起米拉波的身子上下抽插的动作后,他干脆改为自己动着腰肢向上顶着她。意识到这个本矜持的男人也快要变成埃内斯托那样的野兽,米拉波连忙抱着她脖子将脑袋埋进他的脖颈中掩藏表情,但就像她对莱特弗雷做的那样,他同样抱起了她的脑袋,逼迫着她抬起头来,同时凑了上去,吻上她眼角的泪水。
“哈啊…小莱…我快要……”
“……米,”在米拉波意识快要崩溃的边缘,他说着毫不相关的话,“能和你成为现在的关系,我很高兴。”
第二天起床时,米拉波先一步走出卧室——她向来是三人中起床最早的那个——却在卫生间里和一如反常起得更早的埃内斯托面面相觑。后者刚洗完脸,但还是洗不清眼睛下面一层淡淡的黑眼圈。
“没睡好吗?”米拉波走上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昨晚我听到外面很大的雷声,想起你害怕这个,就想去你房间陪你,”埃内斯托意外的没有用脸蹭她的手,而是瞥开了视线,“……然后发现你不在那。”
“……呵呵。”米拉波有点尴尬地笑笑,还识趣地把手收了回来。她意挑起争端,也不想因此再被埃内斯托折磨一顿,老腰吃不消。
埃内斯托倒没有太生气,反而问道:“那家伙没有为难你吧?”
“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呢?”米拉波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却被他按住后脑勺亲吻着。一米八二的佩洛将她抵在墙上笼罩在灯光的阴影下面,让她连逃离的机会都看不见。她慢慢推开他:“我还没有刷牙。”
“没关系,”埃内斯托亲亲她嘴唇,“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