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我想着他,自己玩的。”
“他也相信?”
林致不答,陆榕竟毫预兆地低下头,含住饱受蹂躏的奶珠,舌尖重重滑过乳孔,激起一阵难堪的刺痛,痛倒是其次,他推着胸前的头颅,不敢置信,“你干什么……!”
男人抬起那双漂亮至极的眼,对他笑,“他是不是觉得,你这么爱他,不可能和别人上床?”
宋绪明就睡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林致慌乱地看向大敞的房门,“你别乱说话。”
“你别抵抗,”陆榕语气恶劣,目光向下示意——胯间竟已撑起了规模可观的帐篷,“把它放出来。”
林致不住往后缩,死也不肯碰。
“不听话?”他所谓地笑笑,陡然提高了声调,“绪——”
林致猛地捂住了他的嘴,陆榕乖乖噤声,捉住那只手腕,偏首在掌心印了枚吻,嗓音压得极轻,“用手帮帮我?”
林致顿了半晌,陆榕便笑眯眯等他考虑。也许是过了两分钟,林致终于垂下头,颤颤地解开了裤链,拉下内裤,让那根粗硬的紫红色肉棒弹跳出来。昨晚他见过这根东西,它还曾射满了他的胸脯……林致咬着牙,第一次握住宋绪明以外其他男人的肉棒。他并不想哭,但眼泪不由自主地落,莫名的背叛感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陆榕见了他不情不愿的眼泪,似乎更兴奋,伸手包握住他的手背,故意将马眼溢出的淫液涂满了那只小小的掌心,“双手一起。”
他看出林致的抗拒,不以为然,“你这样我可没法射出来。”
撂下这句话,便松开了手,意思是任他自由发挥。
林致双手一齐握住了那根青筋直跳的肉棒,动作机械地上下撸动起来,就像被上好发条的自慰机器人。陆榕倒也不嫌弃,一伸臂将他整个抱到大腿上,埋头在颈间深嗅。
“洞里含着精液吗?”
“没有……”
“他射在外面了?”
林致倍感屈辱地默认了。
“好可怜,”陆榕感叹,“是不是很想要Apha的精液?”
这都是什么话?林致使劲摇头。
“撒、谎,”Apha一字一顿地笑,手从宽松的睡裤边缘探进去,捏了把湿漉漉的屁股,被满手软弹的触感惊讶到,“肉真多。”
林致受了惊,在他腿上剧烈挣扎,陆榕也不勉强,即刻便将手从裤子里抽了出来,虚虚搭在后腰上,安抚似的轻拍,“好,好,不碰那儿。”
刚刚宋绪明操他只操到一半,戛然而止的余韵还蛰伏在敏感至极的穴壁里,屁股教陆榕不知轻重地这么一揉,小穴也猛地缩紧,差些喷了他满手淫水。林致垂着泪眼,重新看向手里握着的那根大肉棒,他稍稍使了些手上的工夫,只求快让陆榕泄出来,一手包裹住龟头时轻时重地揉弄,另一只手快速套弄着筋络虬结的茎身,将陆榕侍弄得颇为舒爽。
陆榕舒服了,对他也温柔起来,在细滑的颈侧又亲又舔,叠着宋绪明留下的吻痕一路吮过去,留下酥酥麻麻的快感,林致浑身发软,只觉手中的肉棒烫得怕人,嗓子里不觉哼得变了调子,两只手交着抚弄愈来愈湿的大鸡巴,有丝丝电流窜过掌心,害他骨头里都泛着麻。
“我不碰你的屁股,”陆榕叼着他的耳垂,“看看能不能让你高潮?”
没有给他更多思考的机会,Apha撩开他后颈的碎发,启唇含住了那片纤薄娇嫩的肌肤,舌面又湿又烫地舔舐着腺体。林致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因此他不知道,自己的腺体竟然敏感到这个地步,比被舔乳头还要激爽万倍。
他在陆榕怀中触电似的发着抖,红潮肉眼可见地顺着后颈一路攀上耳尖,嗓音又黏又媚,像能滴出水来。
“很舒服吗?”陆榕含混地问,唇舌包裹住Oga的性腺,重重吮了一口,眼见着他的后颈绽开朵娇艳的吻痕。林致哀哀叫着,细腰不知怎么扭摆起来,那只软弹多肉的屁股紧紧压在陆榕大腿上,不安分地蹭来蹭去。
陆榕爽得轻轻吸气,故意用齿尖滑过覆盖着腺体的肌肤,再三逼问,“说,是不是被他干尿了?”
林致低垂着脑袋,只露出脆弱的后颈与通红的耳尖,像引颈受戮的羔羊,哭得一颤一颤,“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什么?”
“啊,不行……你给我灌酒,还,弄我的那里……”
陆榕被他这副难得一见的模样逗笑,“好,怪我,我好好补偿你?”
他便当真用唇舌讨好起Oga的腺体,极尽温柔之能事,齿列轻轻叼起那点皮肉,一点点地厮磨吮吻,将信息素覆盖在薄薄一层肌肤上,像在做一种虚假的标记。
林致迷离的眼定定盯着门外,神经高度紧张:如果这一幕让绪明哥看见,如果被他看见自己握着陆榕的肉棒……林致猛地哆嗦着挺起腰,裤子里已射得湿透了,陆榕很快察觉到这一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检视他潮红的脸与雾蒙蒙的眼底,“我说,你不是挺讨厌我的信息素吗?”
有如迎面一耳光,林致怔怔望着他,面上火辣辣地疼——如他所言,不知何时开始,身体竟对这种冷冰冰的味道有了反应。
原本不是嗅到便觉得恶心吗?
“是因为你总染着我的味道挨肏吧?”陆榕贴心地为他解答,“所以闻到我的信息素,就想到舒服的事。”
“不是。”林致强作冷淡,尾音却打着颤。
陆榕只是笑,“不是吗?”
他再次吻住了Oga的后颈,利齿轻轻划过腺体,好像一不留神就会咬下去。林致后脑一阵阵发麻,在本能的控制下可救药地臣服了,他大脑空白地哭泣着,手中动作不由得快了起来,紧紧握住滚烫的肉棒,撸动,套弄,用掌心做它温暖紧致的巢穴——而他与它的主人甚至从未握过手。
Apha的薄唇轻轻贴在他的腺体上,说话时一张一合,就像一枚枚亲吻,“想喝吗?”
林致明白他的意思,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哽咽着摇头。
对方显然并不在乎他的回答,抬手将他推倒在床上。床板吱呀一声,身形高大的Apha也跪上来,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肉棒,对准他那张啜泣的哭脸撸管。林致视线中只剩下了这根凶神恶煞的鸡巴,龟头跳动着,精液一股一股射了他满脸。
林致早有防备,闭紧了嘴唇和双眼,陆榕不吃这套,喘息着笑话他拿腔拿调,拇指重重揩过唇角白浊,强行抵进他的齿关,将精液抹到软舌上,“味道怎么样?”
林致唔唔乱叫着,舌头不住往后缩,陆榕便将精液抹到口腔内壁上,手指顺势勾住唇角,强行叫他露出个笑来。
“很高兴吧?”他自说自话,“喂,这几天,宋绪明睡着以后,就来找我。”
他抽出了手指,随手在林致衣服上抹了抹,便低下头自顾自地整理裤子。林致躺在原处,嘴还没合上,微微张着点,露出齿舌,涎液顺着唇角滑落。
“知道了吗?”迟迟等不到回答,陆榕语气不大好了。
林致微微一点头,眼里犹含着泪,面上神色却已全然麻木,像画布上迅速凝固的油彩。
Apha穿戴整齐,和进门时没什么两样,他临走又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盒创可贴,扔到林致身上。
“贴在乳头上,不会磨到衣服。”
林致没什么反应,他便用手背拍了拍那张潮红的面颊,“说谢谢。”
Oga动了动,沾染着精液的镜片后,通红的双眼看向他,“谢谢。”
林致漱了好几遍口,才将舌头上腥涩的味道冲去,他将水龙头拧到最大,耗费一刻钟洗净了脸,抬起头来。镜中的面孔不是他所设想的苍白——完全相反,这张脸面颊绯红,双眼含着脉脉泪光,就差将发骚二字刻到额上。
林致扬起手,在脸上不轻不重地甩了一巴掌。
“骚货。”他对镜子里的Oga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