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榕从副驾搂下来一个歪歪倒倒的小人儿,揽在怀里。那小个子身高刚到他的下巴,此时恰好将脑袋埋在他颈间,彼此严丝合缝,看上去竟像是为他量身定做。陆榕也不嫌弃人满身酒气,便这么揽着他走,唇边还挂了抹笑,“好了,好了,交了差我就走了。”
楼下的路灯不知什么时候坏了,晚风中透着股凄冷意味。他一抬眼,便对上抽着烟等候在夜色中的男人,“我帮你把他扶上去吧?”
宋绪明将烟摁灭在垃圾桶上,伸出手,将人从陆榕怀中拎出来,那小醉鬼一转身,就倒进他怀里,浑身上下又软又烫,嗓子里冒出几声意义的嘟囔,撒娇似的。他不由皱了皱眉,“不用了。”
“他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你不介意吧?”陆榕懒洋洋地。
宋绪明没说话,目光却在陆榕脸上落了一瞬。怀里那家伙贴着他不住往下滑,他只得捞了一把——林致在他面前惯是个得寸进尺的,顺势便黏黏糊糊地往他怀里蹭,小狗似的嗅他身上的味道,像是认了主,双臂也伸出来,牢牢抱住他的腰。
“你们在一起了?”那边微微笑道。
“没有,”宋绪明拎着林致的后领,让他抬起脸来,“你喝了多少?”
醉鬼晕乎乎地不说话。
“他给你添麻烦了,”宋绪明垂着眼看那醉鬼,话却是对陆榕说的,“我——”
“——绪明,你多久没联系我了?”陆榕打断了他。那双眼仍然是带笑的,在漆黑的夜里微微闪着光,漂亮得不像现实存在的东西,他的语调也带着笑,那是种独属于陆榕的语调,听上去温柔轻快,本质却十足强硬。
“不早了,你该回去。”宋绪明并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陆榕抬步,擦身而过的时候,声音极近地送入他耳里,“你在躲着我。”
这回没什么笑意。
林致被脸上的热毛巾蒸醒了。
他躺在沙发上,宋绪明擦干净他的脸,便将毛巾搭在他面上,手伸下去,要给他脱掉脏兮兮的衣服,林致一个激灵,条件反射地紧紧抓住了衣摆,“不、不要……”
宋绪明当他是在说醉话,好脾气地哄,“去洗个澡,舒服一点。”
林致却挣扎得厉害,两只手卯足了劲一齐推他,整个人往沙发里躲去。
他少有这么不听话的时候,宋绪明叹了口气,将他双手一把抓住,牢牢摁在头顶。他原本是打算将人带去浴室的,衣服掀到一半却顿住了——袒露出来的胸脯湿漉漉的,乳头又红又肿,肉嘟嘟地挺在泛着粉的奶包上。
宋绪明皱眉看向红肿不堪的胸口,单手托起林致的腰,像是检查一样物品那样,借着一旁的落地灯细细观察他的胸腹。手中的腰肢软得像是没了骨头,细嫩的皮肉闪着水光,在暖黄的灯光下,几道已然干涸的白浊尽收眼底。
“你肚子上是什么?”他问。
林致也低下头看,他醉眼朦胧,又摘了眼镜,此时看也看不清楚,只知道咬着嘴唇装哑巴。过来的路上,他用衣服胡乱抹去了胸口上的精液,没想到小腹上还有残余。
“谁的?”那话声里隐隐透着怒意,像是雷霆前漆黑的雨云。
林致不知怎么被吓哭了,泪汪汪的眼眨了眨,撒谎不打草稿,“我自己的……!”
“你自己的怎么会弄到这里?”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只得用更多的谎言去圆,“我,我想到待会儿,能和绪明哥做了,就、就自慰了。”
“你们不是在外面喝酒?你在哪里自慰?”
“卫生间……”
“你没想过被人发现会怎么样?”
林致抬眼偷看,便见宋绪明的神色冷得像冰,他被凶得打了个哭嗝,“我锁门了,没、没人……”
宋绪明伸出手,拨了拨他肿胀的奶头,“乳头也是自己弄的?”
“嗯……”林致挺高胸膛,边哭边道,“每回那个的时候,乳头都好痒,可是绪明哥从来不,从来不碰……”
宋绪明竟笑了,扣着他双腕的手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就是用这双手?”
林致一个劲点头,还以为逃过一劫。
宋绪明伸出手,取过随手搁在茶几上的领带,将那双细瘦的腕子紧紧绑缚在头顶,藏青色的真丝,一圈圈缠绕在白皙的腕骨上,透出某种晦涩的情色意味。
“你需要教育。”他淡淡道。
什么……意思?
下一秒,Apha俯下首,在赤裸的胸脯上嗅到了一股酒气,他用鼻尖滑过浅浅的乳沟,张嘴轻咬住肿胀的乳头,用舌头慢慢地拨弄,似乎在品尝味道。
那里一小时前还沾满了陆榕的津液和浊精,现在却被宋绪明含进嘴里。羞耻感里杂糅了微妙的嫉妒,林致用力挣扎,双腿在沙发上蹬个没完,“呜……不要,不要!”
宋绪明认为这是一种理取闹,索性在那骚奶上重重咬了一口。林致痛得呜呜直哭,企图蜷起上身,却被牢牢按住了后背,处可逃,男人软热的舌头裹住了他不堪凌虐的乳头,安抚性地舔舐齿痕,又用力一吮。
“嗯……!”
他的哭音里带了别的意味,胸脯也不住打着颤,那里已经被玩弄到隐隐作痛,却依然会传递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像坏掉了一样。
宋绪明直起身,掏出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对着他撸动了两下,林致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另一根,一样的又粗又硬,颜色是更深的紫红色,在他的奶子上噗噗地射精。
他使劲摇头,要把那可恶的影像从脑海中逐出,宋绪明却当是不要的意思,不由分说地脱了他的裤子,握住一只脚踝提起来,刚露出中间湿漉漉的小洞,便将鸡巴干了进去。
林致被干懵了,脑袋猛地向后仰去,两行泪滑入鬓角,一时连叫也叫不出来,腰肢高高抬着,全靠肩膀支撑住上半身,被绑缚住的双手助地抓挠着空气。
插进穴里的鸡巴一刻也没歇气,在那陡然被捅开的淫洞深处肆意驰骋,撞得又快又深,棍棍到肉。被结结实实肏到底的林致还没回过神,嗓子里细细地抽着气,眼泪知觉地往发鬓里淌。
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迫使他低头看去,他愣愣盯着插在屁股里的肉棒,好半天才明白过来,“没,没戴套……”
宋绪明狠狠往里凿,肉棒干得那洞口淫水四溅,“不喜欢?”
“喜欢,呜……喜欢绪明哥的……”他不由得收紧了小穴,肉贴肉地感受那根粗壮滚烫的大鸡巴,含混道,“套肉棒……”
也不知哪里刺激到了宋绪明的性欲,深插在洞里的鸡巴一时胀得更粗,他掐住林致的大腿往两边按,让那饱满圆润的屁股翘得更高,肉棒直进直出地干。
林致双腿被迫分得极开,模模糊糊看到了屁股被操干的模样,湿漉漉的腿根染着绯色,原本光洁的屁股沾满了黏糊糊的体液,青筋毕露的肉棒在股间快速进出,他整个人都在被Apha所享用、所掌控,而穴里的阴茎是如此粗硬,这让他感觉到自己完完全全被需要着。林致面红耳赤,叫得像是化成了一汪春水,“哈啊,啊,啊……!好深,干到、呜啊,干到……!”
宋绪明低喘着问,“干到哪儿了?”
他已是泪眼朦胧,半晌说不明白,只知道抽抽噎噎地哭,“干、干坏了……”
“没有坏,”Apha被那肉洞绞得沉沉叹息,更重地插他,“你看,高兴得流了这么多水呢。”
他没说,那圈肉嘟嘟的粉肉将鸡巴紧紧圈住,被茎身拖拽撞击着凹进翻出,淫液有如泉涌。林致受不住这样的视觉刺激,屁股猛地缩紧,下腹亦动情至极地痉挛起来,羞耻到面颊滚烫,视线却还直盯着被抽插玩弄的地方看,似乎还想看得更清楚些。他几乎能感觉到肉棒上根根经脉逆向磨过穴肉,脉搏有力地跳动着,上翘的龟头一路刮过内壁直捣深处,茎身疯狂摩擦着娇嫩的穴肉,每一下都又重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