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深喉他还不得要领，怕把宋绪明弄痛了，不敢贸然尝试。林致抬起含满泪水的眼，和宋绪明投来的视线对了个正着——他不知为什么，也许对方是讨厌他的脸？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了。
他感觉到喉口被磨肿了，渐渐抓不住呼吸的节奏，快被顶得魂飞魄散，因此没意识到自己仍在和宋绪明对视着，半睁的双眼失了焦点，不住往下垂泪。
嘴里的肉棒终于跳动起来，他知道这是要射的信号，条件反射地用力一吮，下一刻便被扣紧后脑，精液爆满了口腔。
射完最后一股，肉棒抽了出来，带出一缕白浊，顺着微微红肿的嘴唇淌落到下颔。宋绪明抽了几张纸递给他，他却早已将腥苦的精液咽了下去，这会儿知道脸红了，埋着头替Apha把湿漉漉的阴茎擦拭干净，轻柔地放回裤子里。
林致硬得发疼，小穴也流了不少水，空虚地一缩一缩。宋绪明没有满足他的意思，他也不敢再耽误对方的时间，站起身便要告别，哪知双腿跪得发麻，一时又扑到人怀里。
宋绪明接住了他。
“……待会儿就来人了。”果然误会了。
林致面颊滚烫，摇了摇头，“我回去了。”
“就这么回去吗？”
“嗯……怎么了吗？”
宋绪明的目光落在他脸上。镜框和厚玻璃遮掩了那双眼中的水光，但晕红的双颊、鲜艳欲滴的嘴唇，每一处都不自知地充满了色欲。
他伸臂拿来搭在一旁的毯子，“休息会儿再走吧，我出去了。”
于是林致抱着宋绪明给的毯子，窝在还残留有对方体温的沙发里，只觉今日如梦似幻。
人是怎样变得贪心的？
起初只想天天看到他，后来却想待在他的身边，上过一次床，就想要第二次第三次，接过一次吻，便开始日夜肖想他的嘴唇。
亲吻的滋味太好了，这一天后，他开始密集地找陆榕，而陆榕活像是忘了曾经的那些插曲，对他的态度就像对待不太熟悉的普通校友。
林致想起了那条短信的暗示，终于决定打电话去试试，又拿不准陆榕是否会直接挂断。意外的是，忙音响了三声便接通了。
“……喂？”
“哪位。”
“我是林致。”
“有什么事吗？”对面的态度称得上彬彬有礼。
“之前那次，你帮我向宋绪明解释，谢谢你。”林致生硬地组织语言。
“哪次，我怎么不记得。”
“……包厢里那次。”
陆榕噢了一声，不以为然，“这么久才道谢，不觉得很没诚意吗？”
林致沉默了半晌，“你能再帮帮我吗？”
“行啊，”他答应得倒是爽快，“就是你这要求挺变态的，总想要我的信息素是怎么回事？”
林致说不出口，他知道陆榕又在明知故问，电话那边没等到回答，笑了一声，报出一串地址，“过来吧。”
“……什么时候？”
“就现在。”
正是深夜时分，宿舍就要关门，林致踌躇了一下，知道按照陆榕的性格，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
“好。”
舒书从浴室出来，惊讶地望着换衣服的他，“小林，这么晚了去哪？”
林致穿好鞋，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