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支着两条大腿,将肉棒扶住,对稳淫穴慢慢坐了下去。龟头一点点顶开紧缩的淫肉,往许久没有吃过肉棒的深处插,他嗓子里压着又疼又爽的呻吟,眼泪簌簌地落,“进来,进来了……是我的……”
什么是他的?林致说着昏话欺骗自己。鸡巴刚进了一半,他就有些受不住了——肉穴开苞后不比别家的ga常受耕耘,一段时间不干,又紧得像处子一般。但到底是尝过肉味的穴了,他既想抬腰上窜逃离酸麻的快感,又情不自禁地寻求更多的刺激,坐在半截肉棒上进退两难。
不能这么没用,不能被其他人比下去。要证明什么似的,林致闭上眼往下坐,猛地将整根肉棒吞进了穴里,这一下顶到极深,他捂住仿佛被顶穿的腹部,腰身猛地痉挛起来,身前翘得高高的阴茎被插出许多淫液。好半天才从刚刚的快感中缓过来,他睁开朦胧的眼,小幅度扭起细腰,用湿热的淫洞吞吐摩擦着肉棒,像个急于求证的好学生,“舒服吗?我的里面舒服吗?”
宋绪明不答,插在穴里的肉棒却兴奋地跳了跳。
这也是好好做功课的结果,那次车震之后,他在网上仔细研究了该怎么骑乘才能让插入方更爽。
全然由自己掌控的快感让林致目眩神迷,渐渐的,他学会了如何调整角度,操控肉棒顶到最舒服的地方,摆腰的频率也快了不少,交合处咕啾咕啾响个不停。头一次在做爱的时候浑身赤裸,汗水顺着腹部柔韧的线条淌落,胸膛与Apha或Bta不同,与其说是肌肉,不如说是柔软的奶包,嫩红的奶头挺翘起来,在冷空气中寂寞地泛着痒,林致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抓揉,奶肉从指缝四溢出来。
“呜……呜嗯……”他语焉不详地哽咽道,“屁股好奇怪……”
被撑满的地方一片火热,仿佛就要燃烧起来。他偶尔完全坐下去,用蜜桃似的臀肉压着宋绪明的胯部,扭腰让那根大肉棒磨遍了每一寸嫩肉,源源不断的淫水在交合处喷溅。被这么粗长的阴茎肏是会让人丧失理智的,林致亲身印证了这一点。
他摸上了宋绪明紧绷着的腹部,手指顺着肌肉往下,指尖插入被淫水打湿的茂密耻毛,一直摸到没入穴口的肉棒根部,垂着泪眼呆呆地问,“绪明哥,为什么Apha的肉棒这么大……”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宋绪明翻身将他压到了身下,肉棒插在穴里磨了个够,林致舒服得呜呜直哭,腰身痉挛,淫水四溅,差点就这么到了高潮。他以为宋绪明要抽出去,双手双腿都勾到人身上,泪潸潸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脖颈,“别走……”
“你把我当做一个好人了,是吗?”宋绪明的声音贴在他耳畔响起。
他离得那样近,说话时嘴唇会蹭到敏感的耳朵,微微沙哑的声线裹挟着湿热的气息,酥酥痒痒地送进耳道里。林致打了个哆嗦,睁开朦胧的泪眼看他。
“你想要我随心所欲地使用你吗?”宋绪明双手抓着他的臀肉,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吞没了一整根鸡巴的肉洞,那可怜的穴眼被撑到了极致,褶皱已消失了,变成一圈粉红色的肉。他缓缓抽出一截,带出许多润滑剂和淫水,又悍然发力顶了回去。
和这样的力度比起来,林致刚刚的自娱自乐不过是小儿科,他嗓子里冒出一声呜咽,腰身挣扎着往后退去,被宋绪明拖了回来。
“你或许忘了自己是个Oga,”宋绪明将整根鸡巴用力插进穴,龟头准确地顶到了生殖腔闭合着的入口,“我在里面成结会怎么样?”
林致被这一下插得魂飞魄散,哭泣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细腰高高挺起又落下,颤得像风中杨柳。
“回答。”
“会,呜……会有宝宝……”他含糊不清地啜泣。
“我不会和你结婚,你要怎么办?”宋绪明故技重演,再次挺着肉棒狠狠顶上了他的生殖腔,龟头重重凿在小口上,使了狠劲研磨,“被我彻底标记以后,还能离开我吗?”
在非发情期被干开生殖腔,他曾经体验过一次,和濒死没有什么差别。即便害怕得不行,他仍然紧紧抱着宋绪明的脖子,展露出全身心依赖的模样,“我不……不离开……”
宋绪明笑,“好啊。”
他双手捧着林致柔软多汁的臀肉,铁了心地往生殖腔里插,在ga凄惨的哭声里劈开一条细缝,不容抵抗地狠狠将整根鸡巴顶了进去。
“可惜我不想标记你。”他在林致耳边说。
那是用来孕育宝宝的地方,此时却被当作淫玩的器具,残忍地享用。没有什么洞会比Oga的生殖腔插起来更爽,它又小又窄又嫩,被迫容纳了超出极限好几倍的鸡巴,随便磨一磨便要敏感得潮吹,更不必说经受如此粗暴的插干。
生殖腔里淫水喷个没完,宋绪明几乎怀疑自己把林致干漏了。抽出来的时候,那张小嘴极尽挽留之能事,紧紧吮吸过龟头的每一寸棱角沟壑;插入时则每次都能享受到开苞一般的紧致快感。
就像之前所体验的一样,这口穴是与伦比的名器。
宋绪明微微锁着眉,腰胯又重又快地往前送,汗水滴落下颔,神情极性感。
林致快被这样节制的使用方法肏傻了,乖乖抱着自己的大腿,露出小洞任人鞭笞。他垂眼看着交合处的景象,鸡巴上的淫液被紧箍的穴口推积到外面,当阴囊啪一声拍上屁股,龟头就重重顶到了生殖腔深处的最为柔嫩的软肉上。
“啊,啊……!呜,里面……绪明哥的、绪明哥的大肉棒……”他晕头转向地哭叫。
宋绪明抬手捂住了他的嘴,缓缓将肉棒抽出去,只剩龟头浅浅地在穴口研磨,直到林致欲求不满地抬起屁股,他便猛然间尽根而入,插得生殖腔痉挛着裹紧了他的鸡巴,只知道讨好。
手掌覆盖住了口鼻,林致渐渐感到窒息。大脑缺氧,下腹一阵阵痉挛,已被肏得溃不成军,他腰身高高抬起来,脚后跟使劲蹭着床单,胡乱蹬了几下,不一会儿便浑身乱颤,阴茎跳动着射出了精液,肉洞也潮喷了许多淫水,被干出菇滋菇滋的响声。
手不知何时移开了,林致双目失神地望着上空,涎液沾湿了尖而小的下巴,脸上崩坏的表情色到了极致。
宋绪明拍了拍他的面颊。
“你真该看看自己的脸。”
高潮后的淫穴紧紧吮吻着他胯下肉棒,寸步难行,宋绪明皱眉,强硬地破开了那些不服管教的淫肉,将龟头狠狠顶进穴心。
宋绪明射了一次,将阴茎抽出来,取下安全套打了个结,又戴上一只,重新埋了进去,几乎是立即狠干起来。林致柔软的小腹弹动了一下,双腿已然环不住宋绪明打桩机一般的腰身,只知道哀哀哭着挨肏。
生殖腔好像被干坏了,不知道现在并非发情期,傻乎乎地张开小嘴,任由Apha将鸡巴插进去粗暴地玩弄。
宋绪明干了一千来抽,那淫荡的小嘴吮他吮得愈发欢,他将肉棒再一次狠狠插入紧窄高热的生殖腔,射了出来,然后不带留恋地拔出。
林致双腿大开,屁股中间红肿的小穴合不拢了,张合着艳红的洞口,正往外吐黏糊糊的透明液体,透着股“使用后”的意味。
宋绪明换上一只安全套,姿势都没有变,便再次插了进去。埋回湿热巢穴的刹那,他舒服得低喘了一声,鸡巴上青筋直跳,只想继续侵犯那只鲜美的屁股。
林致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想不明白了。红潮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湿红的唇半张着喘息,他伸出一点舌尖舔去滑过唇边的汗珠,毫不自知地露出了饥渴的神色。软穴毫抵抗之力地被肉棒顶开,生殖腔也欢喜地张开了口,好像那里本就是供给鸡巴淫弄而不是孕育宝宝的地方。
宋绪明像使用一只飞机杯那样,扣着他单薄的胯骨没有任何花样地抽插,大开大合,猛烈撞击,只顾着如何满足自己的性欲。林致被干得淫水四溅,屁股像一只插爆了的桃子,彻底堕入了由宋绪明的信息素和肉棒构成的快感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