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在退场前把云烧到火红,妇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村头小溪边浣洗衣服,鹤鸣拎着大包小裹从人群后经过
“鹤鸣出去了啊”
“是啊婶子”
“这是买的什么大包小裹的”
“没什么过几天上山用的吃食”
一个红衣妇人看到,狭长的眼睛眯着,笑嘻嘻凑过来
“鹤鸣给红姨开开眼”或者是便把粗糙的手伸进背篓,鹤鸣躲闪不及背篓里的粉色衣裙被翻出来,红姨眼睛一亮,刚要伸手拽出来,被鹤鸣躲开···鹤鸣不满的看着眼前妇人也不好说什么
“没什么家里还有活计,先走了”
红姨被下了脸,不满的看着他的背影,嘴里嘟囔着小气
周围人更是好笑的看着她,谁不知道这红姨是个爱占便宜的,见鹤鸣三天两头给村长家送些猎物,住在隔壁的她可没少打秋风,偶尔鹤鸣也会给她带些野鸡,野兔之类的小东西,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冬天猎物少了,少给了红姨几次,这红姨便又开始口上不积德,只说人鹤鸣是白眼狼,干着保媒拉纤的营生,没少跟有意的人家说鹤鸣不好,传到赵婶子耳朵里,自是不乐意,起了隔阂,消停了一阵子,最近见赵婶子给了些好脸又开始了,真是狗改不吃屎
夜晚,男人刘老二又喝的醉醺醺地回来,红姨瑟缩的躲在桌下,平时刘老二老实巴交的,但是每次喝完酒都会变一个人,看到他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红姨忙跪下求饶
“相公,别打我,我听话。”
“听话?你他么一个不下蛋的鸡,听话有什么用,老子一天卖力的养你你让老子断子绝孙,我n,滚出来让老子舒坦舒坦”
看刘老二拿起墙上的麻绳,红姨绝望的哭出声,女子的惨叫与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诡异
次日清晨,疲惫的红姨将饭菜早已摆在饭桌,刘老二满意的点点头,夹了一口菜放在她碗里
红姨见男人面上有些笑意,便大着胆子分享起昨天的事
“相公我看见鹤鸣背篓里有女人衣服”
“哦给他舅母买的?”
“不是年轻的”
“那就是兰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