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酌言上下扫了一眼塞尔维亚,“不好意思,你看起来没什么好图谋的。”
塞尔维亚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一箭,这只雄虫真是非常稳定地在发挥自己讨虫厌的特质。
萧酌言调整自己的位置,遮挡住了塞尔维亚的视线,不让他看诺尔斯:“而且,我这是在监督你,谁知道你在军部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盯着我的雌君看。”
塞尔维亚气得想打虫,他觉得自己可以一拳打死一只雄虫……
呃……这只不行……
怎么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啊!
塞尔维亚下意识想向上将求助,结果发现上将被萧酌言挡得严严实实,他根本法用眼神传递信号,没过多久他又想到,就算上将接收到了他的求助信号也没用,因为他肯定会帮萧酌言,而不是他这个可怜的下属。
诺尔斯有些奈,觉得萧酌言和塞尔维亚就像是幼儿园的小虫崽,有些幼稚。
他不觉得萧酌言会因为别虫多看了他一眼吃醋,这实在是太夸张了,而且萧酌言给他的感觉就是率性,潇洒,大概率是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的。
然而,诺尔斯显然估计了萧酌言对他的占有欲。
萧酌言知道每个人都该有独立的社交空间,旁人权干涉,所以他只是偶尔以玩笑的形式表达对靠近自己雌君者的不满,但脑海里的警报在那些虫靠近诺尔斯的第一秒就已经拉响了。
“雄主,你不先看看元帅留下的信吗?”
萧酌言有些疑惑:“辞职信?”
辞职信应该要交给他看吗?当这个虫皇要管的也太宽了吧!
闲散人士表示很不想当这个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