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很想跟雄主待在一起但情况不允许,诺尔斯有些愧疚,分明说了只是整理几份文件,没想到会有突发事件发生:“雄主,我现在得去一趟医院。”
萧酌言顿时紧张起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把诺尔斯打量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明显外伤后还得放不下心:“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萧酌言担忧的模样,诺尔斯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他的心像浸泡在蜂蜜柠檬水里,又酸又甜。
雌虫的自愈能力很强,尤其是军雌,所以很少会有虫族去关心他痛不痛。
上一次被关心是什么时候呢?
诺尔斯忽然想到雌父给他擦药时温柔的眉眼和轻缓的动作,鼻子酸了一下却没有泪水流出,微薄的泪很快蒸发,就像从未存在过。
“我没事,是约里克,也就是上次那个虫犯进医院了,我需要过去一趟了解情况。”诺尔斯面露愧疚,“抱歉,今天又要加班了。”
“没关系。”萧酌言笑容温和缱绻,“我等你。”
塞尔维亚靠着墙等诺尔斯出来,看见休息室的门打开,他抬手看了眼光脑:“五分钟?这么快!”
萧酌言捕捉到了那个“快”字,朝塞尔维亚投去视线。
感受到萧酌言视线中带着的威胁,塞尔维亚假装咳嗽了两声:“我没说你快的意思,我是说这个时间过得挺快的。”
萧酌言没跟塞尔维亚皮,伸手揉了揉诺尔斯的头发:“去吧,我在这等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