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军部的军雌们见萧酌言就跟家常便饭一样。
谁说雄虫罕见的?他们想不见都难!
一只军雌摸着下巴道:“为什么我觉得上将跟在萧酌言阁下身边的模样透着乖巧呢?”
“因为你该去医院看看眼睛了。”
“乖巧?你是说那种能把你打趴在训练场,半天爬不起来的乖巧?”
“呃……”被悲伤回忆攻击的雌虫改口道,“应该是我看了。”
……
诺尔斯觉得自己的脑袋烧得迷迷糊糊的,把萧酌言带到休息室后,飞快地在萧酌言下巴上啄了一下,亲完后转身往门口走。
“啪”的一声,休息室的门被拍上,萧酌言伸出的手臂还没收回:“去哪?”
诺尔斯亲的那一下就跟猫抓似的,挠得他心痒。
萧酌言嗓音微哑:“再亲一下。”
诺尔斯抿了抿唇,做贼似的在萧酌言嘴角吻了一下,他的耳尖又红了起来,眼神闪躲,不敢看萧酌言,想去拉门把,又被萧酌言的手臂挡着,试图从萧酌言手臂下过去。
“急什么,又没说亲一下就放你出去。”
诺尔斯瞪圆了眼,声控诉。
萧酌言凑近,诺尔斯下意识闭眼,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了眼皮上,然后是鼻尖,嘴唇,吻到喉结的时候,萧酌言舔了一下,留下一点湿痕。
水蜜桃的味道愈发浓郁,萧酌言突然觉得这种果香比酒还要上头。
诺尔斯绷得僵直,萧酌言伸手捏了捏诺尔斯的后颈,轻哄:“再让我亲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