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文件需要整理。”诺尔斯的注意力全在腰间的那只手上,萧酌言问什么就答什么,脸上没什么表情,这样一板一眼的回答在外人看来有些冷淡,萧酌言却觉得诺尔斯可爱极了。
守卫看着都替上将心急,雄虫这么问就是希望雌君跟他一起回家啊,没准还能在家响应一下虫族的生育计划,可上将竟然说他要加班!
“好,那我等你一起回家。”萧酌言没有一点的不耐烦,温柔地看着诺尔斯,两人的视线交流比紧贴着的身体还要亲密。
塞尔维亚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多余,想拉着守卫一起滚蛋。
守卫已经看呆了,看着两人就像在看什么惊世骇俗的奇观一样。塞尔维亚觉得守卫很没出息:“这种情况还少见吗?”
对于整个虫族来说,这种景象实在罕见,但对于他们A区的军雌而言,看这对夫夫秀恩爱就跟上下班打卡一样日常。
“不是,我只是好奇他们为什么像八百年没见过对方一样。”
塞尔维亚差点吐血,他更好奇守卫的脑子是怎么长的,把这种话当着当事人的面讲出来!
诺尔斯闻言轻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耳尖都羞红了,面上还是冷冷清清的,一副泰山崩于前还能面不改色的姿态。
萧酌言没有一点害羞,反倒把诺尔斯抱得更紧了:“因为没有诺尔斯在身边的日子,我度秒如年。”
塞尔维亚恨不得立刻从两人面前消失,守卫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这样。”
萧酌言点头:“是这样的。看到我身上这件衣服了吗?”
守卫不明所以:“看到了。”
“这件衣服是你们上将送给我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诺尔斯跟守卫一样的茫然,他也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萧酌言不要脸的话张口就来:“衣服是必需品,我总不能不穿衣服出门,这就像打标记一样,你们上将这是在宣示主权啊!”
守卫又是一脸恍然:“原来如此!”
现在不止是塞尔维亚,当事人诺尔斯也很想逃。
诺尔斯扯了扯萧酌言的衣袖,小声道:“雄主……”
守卫看着两人一脸的兴奋。
诺尔斯被看得不自在:“你想说什么?”
“上将是看阁下跟别的雌虫说话吃醋了吗?你真的好爱他!”
萧酌言很欣慰,这位听众很会举一反三,孺子可教也。
塞尔维亚看了眼当场石化的长官,又看了眼浑然不觉自己说话的守卫,深觉守卫能力出众,不然靠什么待到现在,他实在难以想象,总不能是靠他突出的沟通能力……
诺尔斯半天就憋出来一句“工作辛苦了”。
守卫笑得露出了白亮的门牙:“不辛苦,我从小就把上将当成我的偶像,能跟偶像工作,我很开心。”
塞尔维亚心道,你偶像都快被你给气死了。
诺尔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小幅度地朝守卫点点头,说了句“加油”,然后拉着萧酌言走进了军部,步子迈得有些大,还好萧酌言腿长,可以轻松跟上。
塞尔维亚余光看见守卫欲言又止,问道:“怎么了?”
“上将看起来有些急,你要不要提醒他锁好办公室的门?”
“我感觉这不是一个副官该做的事。”
守卫不解:“那是谁该做的事?”
在他看来副官就是个全能助手,上将的代言人,这类事当然要副官负责提醒。
塞尔维亚不紧不慢道:“谁想逝世了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