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酌言离得近,局长说的话一字不落全听清了。
“我跟你一起去。”
诺尔斯已经下床开始套衣服了,为了方便,他没有穿军装,而是穿了休闲服。
萧酌言也从衣柜里抓了诺尔斯的衣裤,诺尔斯的衣服比那些死亡芭比粉好看多了,不过诺尔斯的衣服款式单一,看过去两人像是穿了情侣装。
闻言,诺尔斯看向萧酌言,似乎是在思考萧酌言的能力去现场能不能自保亦或是现场对于一只雄虫而言会不会太危险了。
“好。”诺尔斯还是点头答应了,“但雄主要跟紧我。”
诺尔斯的副官也被喊来加班了,他正在跟局长了解基本情况,见有飞行器来,下意识看过去。
塞尔维亚看到萧酌言的那一刻差点大呼荒唐,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萧酌言这只不走寻常路的雄虫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
“什么情况?”诺尔斯从飞行器上走了下来,迅速进入状态,“不是叫你看好那三只犯虫吗?”
审讯的时候诺尔德就觉得奇怪,那三只虫族简直就是奇葩,全程跟他插科打诨,认态度极其不端正,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来讲相声的。
事态紧急,局长在通讯的时候只能长话短说,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我是着重看管了那三个,监控一直开着,也叫技术值班室的工虫多盯着那三个,结果凌晨两点十五分的时候,03号监牢的监控突然坏掉了,锁也坏掉了。”
“03号监牢关的是哪一只?”
“因为偷避孕套被抓进来的那只叫……叫……”局长冷汗直冒,一瞬间想不起犯虫的名字。
“瑟乌维野。”诺尔斯冷冷地吐出了这个名字,“难怪审讯的时候说想进监狱,还以为他对这里有多囚而不得,我思来想去也不觉得监狱有什么好待的,现在想想,来旅游一趟倒也不。”
局长笑不出来,忧心着自己的职位,在职期间出了那么大的乱子,处理不好可就完了。
萧酌言凑近诺尔斯的耳朵,轻声道:“你看看他,嘴上说着想进监狱,实际上越狱越得比谁都快,不像我,嘴上说着喜欢你,心里只会更喜欢你,因为贫瘠的语言法表达我内心汹涌的爱意。”
诺尔斯忍不住想要扒拉一下发痒的耳朵,他不知道雄主爱意汹不汹涌,澎不澎湃,但在床上绝对是汹涌澎湃的。
萧酌言特意压低了声音,但受过训练的军雌听力敏锐,塞尔维亚一字不落全听清了。塞尔维亚翻了个白眼,心觉萧酌言真是比亚雌还茶,这情景都能给他找到机会茶起来。
塞尔维亚在心里吐槽着,然后看见了自家上将领口处露出的一抹红。
雌虫的修复力都是强大的,这种暧昧的痕迹睡一觉起来,第二天就消了,这明显是刚结束没多久就被喊来加班了。
塞尔维亚语望天,这该死的逃犯,害得他半夜吃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