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的,有你照顾我们。”纪璎摸了摸纪念的脸庞,温柔的说道。
纪念缓缓倚靠在纪璎的肩头,轻声问着:“姐姐,你最近还好吗?”
纪璎苦笑一声:“你刚走的时候,怜妃有喜了,那时太子疼她,她便也跋扈些,但也都能忍耐。如今你来了,我们也有了孩子,她会收敛些的。”
“我能保护你的,姐姐。”纪念用力的抱紧了一点纪璎,撒娇道。
纪璎轻轻摸了摸纪念的头发,或许是回来的路程太累,纪念靠在纪璎的肩膀,不知不觉睡着了。
而此时的渡洲,医士跪在渡洲君面前,神情严肃。
“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直说便是。”丁馥声音微弱问道。
医士双手拘礼答:“回禀渡洲君,是寒症。寒症本问题不大,但加上渡洲君本就体质不强,又引产,身子实是虚弱,不能再折腾了。”
戚茵在一旁眉头紧皱,询问道:“与渡洲君日日忙于政事,暇休息吃饭是否有关?”
医士点了点头,随后又道:“生活不规律也是容易伤身,更何况本就体质渐弱。”
“我还有多长时间?”丁馥垂眸询问,“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医士叩首回应:“若是渡洲君日日服药,别太伤神劳神,最多还能活一年……”
戚茵愤怒上前,从腰间抽出长剑抵在医士的脖颈:“大胆庸医,休得殿上胡言。”
丁馥摆了摆手示意戚茵退下,随后又说:“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去拿密轴,拟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