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衣服还是祭祀时用的白色衣裳,只不过现在衣服上全都是泥巴和污渍,就连张白皙的小脸上都有,实在狼狈,乌黑的发丝依旧乌黑,但是没有打理,略略有些凌乱。
左看右看,唐玺直接对准了一个空地变了一棵树出来,树上有个洞,当是松鼠的家里。
"嗷嗷哦嗷嗷嗷!"
你你你你……
完全不能理解到的松鼠吃惊的看着突然变出来的大树……一边唐玺褪下外袍捡着松子,没过一会儿就装的满满登登。
"现在可以带我去了吧~"
那衣服里包着的松子被唐玺一股脑倒进了洞里,松鼠先是兴奋的钻进去看了看,才勉为其难的爬下树,带着人往另一边的林子走。
唐玺见状丢下已经脏的不成样的外衣,跟着松鼠往林子里穿行,走了许久,林子就变的不一样了。
如果说外面的人那些松树和环境都像是陷入了沉睡,那么这一片,简直是郁郁葱葱的。
以这片绿色为中心,是一颗巨大的松鼠,上面生着贸然的灵气,树上还结着许许多多的松果,那些松果还没有成熟,唐玺看了看估计还得需要长上100年。
树下是郁郁葱葱的灵草,香甜的味道散发出来,分外勾人,唐玺看的连口水都流了出来了。
没想到这里灵气还不少……这棵树应当也有一千多岁了,时间长了有了灵性。
雄壮高大的巨树有着天然的屏障,一般人是不会看见的,只有命格极好之人或是神兽才能看见。
"谢谢,我要开动了!"
唐玺礼貌的先道谢,随后找到了一个草儿茂密肥嫩的地方蹲下,拔草就往嘴里塞……
ˉˉˉˉˉˉˉ
"主子,是公子的衣服,在树上挂着。"沾满碎屑泥巴的白衣被卫十三捡了回来,南溪知看了看,那确实是唐玺的衣服。
"上面的的泥还是新的,应该就在附近。"卫十看了一眼,指一边的角落的鞋印道"主子,那里有足印。"
灌木下正是唐玺追松鼠时摔倒留下的痕迹,南溪知比了比地上鞋印的大小,又回想了一番,似乎正是那人的。
目光移开,一旁的的一颗云松被雷劈中都已经焦黑如碳。
心里不由担心起那除了吃什么都不会的小废物,图有一张面貌,连字都不识,这么些天也不知在吃什么喝什么。
越想,南溪知心里越发惶惶不安,也不说点什么,点起足尖轻功飞身穿梭在林子中间。
高处远远的看见一片郁郁葱葱的树灌,中间一棵参天的巨松,实在雄伟壮观,底下有一个蹲着的小人,南溪知一眼就看出来那是唐玺。
约摸是外出了这么些天,脸上脏兮兮的,衣服只穿了中衣……
南溪知不由心疼了,刚落下去感觉终于把人找回来了,却看见前面的唐玺薅起地上的草就往嘴里塞!
"唐玺!"
唐玺嚼的正欢,被这声音突的下了一跳,嘴里的草都掉了,又忽的觉得这声音很熟悉扭头笑"殿下?"
南溪知沉着脸过去把人楼在怀里,掐着唐玺的脸把他嘴里的草挖出来,心口疼痛难受比。
"唔呜,尼甘…麻…唔呜……"
唐玺挣扎着,刚吃到嘴里的草又被吐了一地
"乖,回去吃府里做的不好吗?何苦吃这些……"南溪知把外衣脱下来裹住唐玺"何苦吃这些……"
眼看离地那香甜的草越来越远,唐玺不死心,扒着硬是要薅。
南溪知以为他又委屈了要跑,连忙把人又扯回来抱在怀里哄着:"是我的,我不该那样说……
往后府上就你一个就好,我也不要的那些个旁的。"
挣扎薅草的唐玺一愣,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