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也不配合,继续问他:“操哪里?喃喃是男孩子,要怎么操啊?”
燕喃哭着说:“喃喃有小逼,爸爸把鸡巴放进喃喃的小逼里,射给喃喃,求求爸爸,求求……”
燕回冷声命令他:“想要爸爸操,就自己把小逼掰开。”
燕喃抬起头,含泪的双眼看向他,见他没有一丝松口的意思,一条腿慢慢抬起来,手指伸向下体,将淫水四溢的穴口分开,颤抖着开口:“爸爸,操我……操我的小逼。”
燕回终于不再拿乔,挺着鸡巴,重重贯穿进儿子的穴里。
穴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穴肉贪婪地绞紧好不容易吃到的鸡巴,抽动间也不放松吮吸,从龟头到茎身的青筋都仔细按摩。燕回享受着淫荡的女穴,抽动间还不忘撸动燕喃的阴茎,几瞬间就把便宜儿子送上了高潮。
他卡着燕喃颤动的茎身,控制着精液射出的速度,看着白色液体从龟头一缕缕流出,怀中的人发出淫荡不堪的哀鸣声,身躯抖动着紧紧贴在自己身上。随着精液缓缓流完,卡着茎身的虎口却开始缓缓动作,逼着阴茎继续抖动着向外流出液体。直到渐渐变成透明的色泽,才停止了动作。
燕喃嗓音已经沙哑,他的下身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如同失禁般涌出一股股水来,他却没能享受到高潮的余韵,就又再一次次抽插中陷入更深的欲望中。
他忘记自己是谁,也分辨不出地点,只知道紧紧攀住身边的男人,将他的鸡巴含住,让他插自己空虚的小逼,揉自己瘙痒的乳头,身体的每一寸都如此渴望触碰,渴望着快感和高潮。
鏖战三天三夜很明显是做不到的。
浴室里打完一炮,燕回强撑着把两人再次清理干净,神智不清地将便宜儿子抱到床上,任凭系统再说什么,也一句话听不进去,抱着燕喃就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燕回猛地坐起来,只觉得眼冒金星,浑身上下酸痛得像被锤了八百遍,他都开始怀疑系统是不是在他睡着没有做任务这期间都在电自己。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便宜儿子去哪了?不会趁自己睡着逃跑了吧?
“系统!我崽去哪了?不会跑了吧?你怎么不喊醒我啊啊啊啊啊!”
系统冷漠道:“你睡死成那样,电你都没反应。”
……果然自己睡着时被电了……
“他在自己房间写作业。”
燕回一愣,回过神来,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他真的把这个名义上的儿子睡了,以一种极为暴力、恶劣的方式。
现在要怎么面对他?他还要继续睡他,强迫他,是不是就继续着变态的表演,反而要好一些?等燕喃再长大一些,独立了,自己法再强迫他,他也就能从这种扭曲的父子关系中逃走……
燕回思考着。
“……你比我想象得更适合这个身份。”系统突然说。
燕回很想骂街,但是忍住了。
他停止自我嫌恶,和系统商量,再这么下去就精尽人亡了,能不能先休息一下,父子俩坐下来吃顿饭,聊聊天,晚上呢就谈谈未来和梦想什么的。
系统斟酌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在检测他的身体状况,勉强同意了“吃顿饭、休息一下午”这部分,其他的休想。
燕回:“……”
很生气!很愤怒!但是作为一个被压榨多年,习惯忍气吞声的社畜,他还是老老实实做饭去了。
吃饱饭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