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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一下晚自习走上楼开门，家里静悄悄的。
周一一皱眉换好鞋，“小小？周小小？”
往日周一一喊一声周小小必定会飞扑过来，或者周妈妈从卧室出来训斥周一一说话大声，可是今天谁也没有出来。
“叮铃铃铃……”
电话声响起，周一一走进卧室快速接上电话，“喂？”
“周一一，周小小今天出门玩不小心把胳膊磕破了，得缝针，你以一会过来帮我。”周妈妈略显虚弱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过来。
“啊？严重吗？”周一一诧异地问。
“你快过来，过来再说。”周妈妈烦躁地说。
“爸呢？”周一一皱眉问。
“死了！你快过来。”周妈妈说完不等周一一回复就挂断电话。
周一一马不停蹄地收拾好东西，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周一一根据周妈妈发的位置找到两人，周小小躺在操作台上哭着，胳膊上有一个很深的伤口，周一一看到的瞬间瞳孔放大。周妈妈吓得脸色苍白，手都在小幅度地抖动。
周一一奈叹口气，强撑着补完挂号，缴费。
一旁医生准备缝针。
“叔叔，这个是要打麻药吧？”周一一不放心得问。
“肯定要打的，不然得疼死。”医生轻声说，拿着针管准备给周小小打麻药。
周小小在看到针头的瞬间似乎知道了自己会经历什么，“哇……”得一声哭了。
“孩子妈妈干嘛呢。按住小朋友不要让她动了，不然这样怎么打麻药。”医生皱眉盯着周妈妈。
周妈妈迟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哦……好的好的。”
按着周小小腿的周一一看着周妈妈虚弱的样子，奈叹口气，“妈，你来按腿吧，我按小小胳膊”
“好好好。”周妈妈连连点头，和周一一交换了位置。
经过约莫半个小时的折腾，终于给周小小缝好了针。周小小也哭累了，靠在周妈妈的怀里睡着了。周妈妈再等医生给周小小打破伤风。
“妈，怎么回事？”周一一皱眉问道。
“你爸下午喝酒和我吵了架，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电话也没有拿，现在联系不到人。”周妈妈眼神略显空洞地说。
“他一起的几个朋友问过了吗？”
周妈妈摇了摇头，“都问过了，没有见过。”
周一一狠狠地皱了皱眉，后退几步扶着墙上安装的扶手，周一一这才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整个人处于快要虚脱的状态。
周一一翻开手机通讯录，手指在一串好久没有拨打过的号码上停留了几秒，终究按了下午。
“嘟嘟嘟……”
电话好久才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