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华雷斯引着西恩回到住处后,特地从医疗室取来各种伤药,照顾到西恩落败者的情绪,华雷斯并没有直说,只说是军营里分配的,以备不时之需。
“殿下,您先休息吧,如果有什么吩咐直接唤我就行。”
目送华雷斯离开,西恩的视线落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上。
消肿、去疤、止痛……
西恩狐疑地拿起一瓶,看起来挺实用,说不定能用上。
想到这,西恩端着瓶瓶罐罐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半面墙的镜子,给浴缸放水之际,西恩打算查看一下身体的状况。
随着衣服缓缓褪下,西恩绷不住了。
从脖颈到小腹,密密麻麻都是拇指大的红痕!
尤其是两乳,因为红肿而微微隆起,红豆莹润,还残留着淡淡的齿痕,又痛又麻又痒。
西恩不自觉的想到男人俯身用力吮吸那里的淫乱模样,呼吸下意识急促了几分。
太荒唐了。
西恩忙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恰好热水也放好了,西恩将西裤搭在衣架上进了浴缸。
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全身,疲惫被驱散了不少。
西恩手搭在浴缸边沿,闭着眼小憩。
许是初尝那事,思绪不大一会就跑偏了。男人温热的鼻息、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带着薄茧的指腹……
西恩感觉自己又不舒服了。
水流里好像有数张密密麻麻的小嘴,吮吸着每一寸肌肤,又麻又痒,处逃窜。
西恩情不自禁地学着埃里克斯的样子,搓弄起双乳。
粉白的乳肉在手中变化着形状,手指快速地拨弄着红肿的乳头,熟悉的快感缓缓苏醒。
但一个养尊处优的殿下,手指自然没有茧子,摩擦带来的快感远不及埃里克斯。
西恩忍不住挺起胸,手上的力度加重。
两粒红豆几乎要擦破皮,可是快感却像被什么桎梏,在两乳间流转徘徊,不能畅快淋漓地破口而出。
“该死。”西恩收回手,烦躁地抽出浴巾坐在浴缸边沿擦拭身上的水珠。
目光触及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犹豫片刻还是随手拿了一瓶。
苏叶汁,消肿止痛。碎碎念:我瞎编的
拧开玻璃瓶,里面却是浅绿色膏状体。
嗯?不是汁吗?凝固了这是?
西恩疑惑地闻了闻,是淡淡的薄荷香味,倒还能接受。
试探性挖了一坨涂抹在红肿的乳尖,冰凉滑腻的触感一接触那里,痛感明显缓解了几分。
“竟然这么好用!”西恩忍不住又挖了一坨,细细在身上涂抹起来。
此时的医疗室里,早已经乱作一团。
“到底去哪了?”
“明明刚刚放在这里的。”
“比勒医生,您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听到动静,路过的金发护士探头望向那个跪趴在地上的身影,试探性开口。
“床底下也没有。”比勒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并没有注意到小护士。
“比勒医生?”小护士稍微提高了分贝。正出神的比勒浑身一激灵,转头看见只是小护士,抚着胸口舒了一口气,“奥,我的老天,吓我一跳。”
“您怎么了?”小护士将比勒搀扶起来。“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只是刚刚看见了一只老鼠”比勒不动声色地避开小护士澄澈探寻的目光,拿起桌子上的水灌了一口,遮去脸上的心虚。“真是的,要是咬坏了器械药物就麻烦了。”
小护士认同的点头,“您说的是,那我去替您找找还有没有多余的老鼠药,您先歇会儿。”
比勒点头致意,“真是麻烦你了。”
目送小护士离开,比勒才收回假笑,力地瘫坐在椅子上。
军营的工资并不高,除了每日为士兵提供诊治,比勒也会接私活,比如研制各种性药,卖给妓女赚外快。
当然,这是军营严厉禁止的,所以比勒将药物装在空药瓶里掩人耳目。
之前从没有失手过,今天就出去抽根烟的功夫却不翼而飞了。
如果是平时,丢了就丢了吧,自己手冲一下再洗个热水澡,药效差不多就过去了。可是这次情况完全不一样。购买药物的是一个年纪很大的妓女。
老妓女没有年轻的资本,为了能留住客人,她们更青睐烈性药。
所以比勒给的剂量是平时的五倍左右,如果哪个士兵用了,那简直……
比勒痛苦捂脸,如果被知道了,自己一定会被打断腿丢出去的。
我的上帝,看在我每个礼拜都会去虔诚祷告的份上,请保佑我,保佑那该死的药被狗叼走吧。
彼时的浴室里,西恩力的跪坐在地上,脸色潮红,浑身烫的吓人。
“哈啊~哈啊~”灼热的气息从喉管里源源不断的吐出,视线落在一旁已经空瓶的苏叶汁,西恩力的闭上眼睛。
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难受。
尤其是涂了药的地方,简直向火烧一样,烫的厉害。
好像有一条火蛇在脖颈、胸部和腿心流窜,每一下都似要将身体推上欲望的顶端。
西恩力地掀起眼皮看过去,身上的那玩意儿已经涨的僵直,粉白的软皮被撑的几乎要爆开,青筋尽显。
好想要……
西恩靠着浴缸,手艰难地握上那家伙开始上下撸动。
但是在药物作用下,整个人仿佛一块浸饱水的海绵,软踏踏地,根本没有一丁点力气,这个动作对于此时的他竟然也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