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坏了,想推开妈妈又要捂住耳朵。一边大叫着不要!妈妈不要!可是妈妈确是像疯了似的,挥舞着刀子。我尖叫着逃窜,可是妈妈很快把我按倒了,刀子割到了我的耳朵,我恐惧到了极点,闭着眼睛尖叫扭动着想躲。
一下子,我突然变小了,或者说是我变成了一只狐狸。母亲停下了手看着我的眼神柔和了许多。可是我太害怕了只想逃跑,变成狐狸后小气窗就困不住我了,我飞快的窜到房顶,从小气窗逃离了这里。
我逃离这座深山,又逃向另一座深山,我找到一处合适安身的洞穴在里面休养,我很困,也很累,就这样睡去,当我再次醒来,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候了,耳朵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一个很小的疤。
我不敢化人形,跑到山下,发现这里和曾经的村子完全不一样,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搞清楚那些跑的飞快的盒子是汽车,夜里自动亮起的是电灯。
我感觉这里和我曾经生存的村子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或许我这一睡,过去了好几百年好几千年…
我本想作为一只狐狸就这么活下去,可是哪一座山早上都有人活动,也没有什么东西能供我果腹。
好几次跑到别人家里去想偷食一些鸡鸭,可非但没人养鸡,还差点被抓住。
我处可去,找到一处寺庙暂避风雨。这似乎是荒废的寺庙,我朝里面的石像拜了拜,希望能有好心人收留我,哪怕留我当一只宠物都好啊。
那寺庙真的很灵验,我被收养了。那天我闻着饭菜的香味,想找点吃的,发现是之前我
差点被抓的地方,我本来不太敢过去,可是又发现那人睡着了凑过去一看,长的好好看啊,还睡得很熟。壮着胆子去偷吃了他的鸡腿,吃饱了就想休息会,他的位置正对着风扇很是凉爽,我就想呆在那凉快一会,可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挪到了床上,居然没被赶走,他是不是想养我呢?我悄悄的爬到他后面看到他在看书,书里写的是狐妖,他似乎很感兴趣,那他是不是…也能接受我呢?
于是我忐忑的化为了人形,问他要不要做我的朋友。
他就这样养着我,朝夕相处,他对我很好,只要是我的愿望,他能办到的一不允。我也习惯了一直和他在一起。
直到有一天他说要去参加一个宴会,我心觉不妙,虽然他再三和我强调不是去约会,但我还是不放心悄悄跟了去。
我看到他和一个女人一起散步,看着还挺登对的,我很难过,越看心里越是酸酸的,如果他真的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是不是就不要我了,我看到他们在凉亭坐下了似乎还想聊天。我忍不住拿起铺在地上的小鹅卵石砸他。
他发现了我,跑来追我,我问他会不要我吗,他眼睛含笑,抱着我,对我说:“我永远不会抛下你。”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钥匙,把我关在心里的不敢宣之于口的东西全都放了出来。
那一晚,我勾引了他。我亲了他,还舔了他的喉结。我感觉的到,他有了欲望他想要我。
我跟着他进了浴室,在浴室里我帮他发泄欲望,我们接吻,他把我全身上下揉了个遍。
可是我还觉得不够,心里那么想着,身子隐隐的发热。不管不顾的,我就放纵了自己去得到他。我想,我大概真的是妖怪吧…
我们成为了情侣,我度过了最愉快又美好的三年,直到我被他的父兄发现狐妖的身份,他抱着我,像当年的妈妈一样,拿起刀子说要割掉我的耳朵。
我害怕极了,又一次逃开了。我又逃回那个洞穴,我想就这么睡去,直到忘记这发生的一切。可是我睡不着,我的脑海里回忆起来的全是他对我的好,我不相信他是真的要伤害我。
踌躇了很久我还是决定下山去找他,当晚我悄悄的跑到那个我熟悉的庭院,很安静,那里一个人都没有,却亮着灯。屋檐,走廊边上都挂着的白幔。其实我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我还是不肯相信,我走到屋子里,屋子里摆着一个案台,上面是他的黑白照片。
我知道,我又要四处流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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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累死了,安祭!快来帮我捏捏!”夜魅伸着懒腰,整个人软的像是没骨头的虫子瘫在椅子上。
安祭闻声从隔壁走过来,“刚刚是谁让我不要在这里打扰你的?”虽是如此说,手却搭在夜魅的肩上给他揉捏按摩。
安祭一边捏,一边看着夜魅的电脑屏幕,“我决定去找他…黑白照片!你把我写死了?”一激动安祭手劲就没控制住,捏得夜魅龇牙咧嘴。“嘶…你轻点!”妖狐很满意的看了自己写的两个短篇,“艺术创作嘛~百禁忌。这里只是以狐妖的视角觉得大天狗死了,大天狗的故事里,他是从人类变成了妖怪嘛!严格来说你也没有被写死啊~”
安祭话可说,换一个思路辩驳。“那你说你按照我们之间的事情写的,这里面哪里一样嘛?我和你妈都要割你耳朵,我爸我哥还要把你超度了,你可真行。”
夜魅抓住安祭给他按摩的手,凳子一转,把自己转到安祭面前。“咋回事啊?感觉你不是很喜欢我写的这个故事呢。”
“当然不喜欢啊!”安祭从旁边的电脑前拖过椅子,和夜魅面对面的坐着。“我们明明那么甜那么好,学校里多少人羡慕我们呢,你写的都是什么啊?简直乱来。”
夜魅也较真了,指着文稿开始一一列举那些生活里真实发生的‘悲剧’。“割耳朵是不是你用酒精棉线条戳我耳洞啊?你哥有安排过你和红叶相亲吧!本来一开始我们在一起,你爸和你哥也不同意。至于超度我!这事我都快气死了,你家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啊,结婚前一周新人不准见面还要吃素斋,最后一天不准吃饭,我真的差点饿晕过去!!!”说到后面,夜魅气极了,伸手去锤安祭。
安祭憋着笑抱着夜魅,让他锤两下。“别气了小祖宗。”一边叫人别气了,一边揭短。“谁让某些人不长记性,初中打耳洞发炎肿了被妈妈上药,大学还要打耳洞又发炎哭着让男朋友上药。”“你!!!闭嘴闭嘴!!”夜魅想继续锤他,可整个人都被安祭抱得紧紧的。想挣扎也挣扎不开。
安祭好笑的靠近夜魅的耳边,笑着说:“我家祖宗也没想到会嫁过来一个那么嗜肉如命的饥渴小媳妇啊。”夜魅脸都羞红了,大叫着不许安祭乱说。“谁饥渴了!我明明说没肉吃!”安祭快笑疯了,这么会有人挖坑就跳啊。“你刚刚自己说的,新人一周不能见面,差点饿晕过去~”“啊啊啊…不许再说了!”夜魅的手抽不出来,只得仰起头,去咬安祭,
安祭早就深知他的习惯,也抬起头,夜魅只碰到他的脖子。夜魅轻轻的咬了一口,“你好意思说我,你敢说你不想!”本是说安祭,结果自己先脸红,结婚的时候其实两人都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是因为一个星期没见了,安祭一进房间就开始折腾,那一晚他直接被安祭做到晕过去。
“我想。我现在也想。”安祭说完低头去吻自己的小娇妻。一边吻,一边伸手卷起夜魅的衣服。“前天出差回来你就在写,结果昨晚又写一篇,现在写完了你该陪我了。”
“唔…哼嗯…别吸…回床上…”夜魅被吸一下,腿都软了,颤抖着挂在安祭身上才不至于摔倒。
安祭没照做,点了保存文档就把电脑推到一边。
“你不是经常没灵感吗,在这里做,给你找找灵感。”
“唔…这里没有…会疼!”夜魅扭动着要回卧室,安祭从口袋掏出润滑,“应有尽有。”“你变态!啊…”
小小的书房充满了旖旎的暧昧,夜魅坐在安祭身上,颤抖着喘着气,“下…下次,不要在转椅上做…”
安祭笑着亲了亲夜魅的额头,手却使坏的捏了捏夜魅的粉团,激得夜魅不受控制的夹了他一下。“可是你这里,吐的好多。”夜魅把头埋在安祭肩里,又夹了他一下。
安祭成功的又被他夹起来了,“你怎么!”“看来你的还挺真实,你还真是一只狐妖~”
两遭翻云覆雨,夜魅已经已经全力气,任由安祭把他抱到浴室清洗。“想吃什么?”安祭一边给夜魅捏腿放松,一边用手浇水把夜魅肩头的泡泡冲掉。“紫米杏仁牛奶露~加糖~”“七分就可以了,小时候不知道是谁蛀牙!”又被安祭说小时候的糗事,夜魅赶忙喊停。“好啦~七分就七分!不许说了!”
安祭到厨房做吃的,端着甜品回来的时候,看到刚刚软的没骨头的夜魅,趴在床上抖着腿用笔记本敲敲打打。
【兄弟禁忌,强受弱攻,残废攻,轮椅py】安祭眯起眼睛,看来还真是‘做’出灵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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