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大尾巴狼呢!”逐月把纸条垃圾桶,把包子豆浆热了热,吃饱了准备接着构思自己的新漫。
【一个孤儿院少年在赌场当荷官,出千赢了黑道大佬后,被黑道大佬收养,最后接替成为新的黑道大佬的故事】本以为把这段话发给了助理至少这一周都不会被催了。结果没几分钟,助理小姐姐叮叮咚咚发过来一堆的消息。
【你这是要画耽美?】【耽美+权谋?年下还是年上?】【收养嘢,写sp一定很带感!!】
这都是什么玩意?逐月在电脑输入耽美sp结果出来一堆震惊他整个人的东西。
各种各样的,图片视频,冲刷着他的三观。所以…sp就是,打屁股,还是一种情趣?
逐月颤抖着点开一个播放量相当高的视频,里面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拿着一根细皮拍在打趴在地上的男生,那男生哭着,可每次皮拍破空落下的时候,男生都若有似的扭着屁股迎上去。男生被打到身寸了之后,那个男人拉开自己的西裤拉链,占有了趴在长椅上的男孩…
逐月看了一半,把视频关了。除了最后的一步,自己刚刚和崇天简直就是视频里的男人和男孩。所以崇天是有些方面都癖好?而自己刚刚因为他的掌掴而身寸米青是否也说明了自己也是这样的人?隐含了这样的癖好?
逐月心如乱麻,而另一边的崇天也不好过。
他回到家冷静了一会,脑子飞快的转,自己已经三十五了,没谈过恋爱也没对谁心动过。用自己弟弟的话说,自己上辈子可能就是一个老和尚。
本以为等四十了差不多就找个合适的女人结婚。可是自从遇见逐月之后,一切都在朝着失控发展。
崇天的烟一根接着一根,他越是冷静,脑子里的想法就越是让他觉得自己疯了。他很清楚,自己就是想要他,想要逐月。可能从他代班去看诊那天就是的,但不管开头如何,努力达成想要的结果才是重点。这也是崇天一直以来的信条。
想通了这一点时他已经抽了整整两包烟,起身打开冰箱,他要准备做午饭。
一点多,逐月也饿了,经过上午的一顿‘毒打’他是不敢点外卖了,打算下楼去吃一碗馄饨面。
门一打开,就看见崇天靠在门口的走廊边。手里提了一个多层的保温饭盒。
“你…”“饿了吧,是要出去买吃的吗?”
逐月还是生气,自己一早上屁股都是火烫火烫的,一坐下就疼根本没办法安心工作。
逐月打算不理他,自己下楼去。但是崇天却是厚脸皮的追了上来。
“对不起,弄疼你了,这里出小区还挺远的。我给你做了午饭。”崇天提了提手里的饭盒。
饭菜应该很可口,隔着饭盒都能闻到香味。
逐月拿过饭盒,瞪了一眼崇天。“做了午饭我也不会原谅你!”说完,就马上开门回家把崇天关在门外。
崇天哑然失笑,不过愿意吃自己做的饭,也还不算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到了晚饭,崇天依旧是做好自己的‘保姆’工作,还多给了逐月一支消肿药膏。
本以为逐月的气暂时不会消了,可没想到第二天起床就看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我明天要吃姑获家的水饺,早上别来吵我,我要睡到十二点才起来,你就当给我带午饭好了!】
凌晨三点多的信息,很好,晚上不睡觉,白天不起床。
崇天按照短信照做了,去给他排队去买姑获家的饺子。十二点到逐月家按门铃的时候,逐月好一会才过来开门,一看就是刚被门铃吵醒。“嗯?才十二点你怎么就买到了。”逐月刚醒整个人都很迷糊,“你放着就回去吧,我去洗漱。”说完也没再管崇天进了卫生间。
崇天可不管他,既然你没关门,那就不能怪我进来了。自觉的脱了鞋就进餐厅吃起了自己的那一份饺子。
等逐月洗漱好,崇天已经坐在餐厅吃了半碗饺子了。
“明明有打包盒为什么又换碗啊?”逐月看着另一边满满的一碗饺子,装在一个小汤碗里。是自己图新鲜买了之后就基本没用过的碗。
“打包盒不安全也不健康。赶紧吃,碗我已经洗过了。”
逐月皱着眉头说:“吃完了还得洗碗,多麻烦啊。”“别抱怨了,吃吧,一会我洗。”崇天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看今天的新闻头条,一副在自己家的样子。
“喂喂喂!你怎么呆在我家吃啊!!”逐月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用筷子敲了敲碗。
“别敲碗。”崇天按住逐月敲碗的手,接着说,“我给你排了一个小时的队,再拿回去吃就冷了。”逐月一听,竟然觉得也有点道理,而且医生似乎都挺忙的,逐月想着的是带回医院吃,完全忘了这人就住在自家楼下。
“那…你洗了碗就忙你的去吧,我一会还要工作。”
逐月没想到,崇天洗了碗之后就不走了,一会在客厅看财经新闻,一会跑到的工作室看自己画画。
“崇天医生!你不用上班的吗?”“我下午没班。”
“那你家里没事干了吗?”“就剩帮你做晚饭了。”“那你下去做准备!”“材料刚刚已经带上来了。”
逐月忍可忍,崇天在他身边他就一直没法静下心来,本来打算今天画三页的结果一格都没画好。“你是不是故意想来嘲讽我的,就因为被你打屁股我有了欲望?”“什么?”逐月这才意识到,崇天可能根本就没看到自己被他打身寸,自己直接自爆了…
逐月因为过于羞耻脑袋直接宕机。直到崇天轻声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他才回过神来。“所以你对我,也有欲望吗?”也?什么意思?逐月有些摸不透他。
“我自己也知道很突然,那天我想了一下午,想通了,不管怎么样我都很想得到你。”崇天低头亲了一口逐月的额头。“你不反感那些过程,说明我们很适合。”
说完,崇天离开了书房。
逐月脑袋又宕机了,一整个下午他都坐在电脑前发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告白吗?他说很合适的意思是,以后还要一起这样‘玩’吗?不对!我什么时候答应他了!!!
直到菜香四溢,逐月才从纠结中抽离出来。肚子是真的饿了,离开书房走进餐厅,看见厨房里的崇天围着围裙做菜,桌上已经有两菜一汤了。“忙完了?再有一个青菜就好了,你可以先盛饭。”
逐月突然又体会到了家的感觉,自从妈妈离开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他盛了两碗饭,摆好筷子坐在桌子前等着崇天上菜。
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
“怎么样?好吃吗?”崇天一边吃着,时不时给逐月夹点青菜。
逐月放下碗筷深吸了一口气,“崇天医生,我可不可以请你为我做饭,先…先做三个月。”
“好。”
就这样,崇天搬进了逐月家,成为了逐月的月租‘保姆’。
这个‘保姆’的工作,很杂乱,不但要保证三餐好吃营养均衡,还要带雇主出去运动调整作息和生活习惯。不过‘保姆’本人却是甘之如饴。
“唔!哈啊啊…慢点啊啊…”逐月跪坐在崇天身上,一手扶在崇天的胸口。一手抵在崇天的小腹,希望以此抵消过快的撞击。“‘雇主’,今天就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了,要不要续约呢。”“唔…不…不…要啊啊啊…”崇天突然向上挺动,还抓着逐月的腰往下按,逐月忍受不住的想要尖叫。“真的不要吗?”崇天一边问,一边伸手去摸逐月的屁股。那上面还有被小藤条打的微微肿起来的棱,每划过一条,身上的人就抖着夹紧穴口。
那是刚刚惩罚留下的痕迹,因为逐月说今天是三个月的最后一天,要给崇天工钱。
这三个月里,逐月会有一些不好的坏习惯都是崇天一点点纠正过来的,也少不了被责罚。不过用藤条,还是第一次。
“唔!崇天!放开!我、我要身寸!”崇天抓住逐月的肉木奉,手指去摩擦那个软嫩的小口,“想清楚要叫什么?”崇天甚至用手去拨弄,“呜呜…老、老公…啊啊啊啊!”崇天挺动得更卖力了,一松手,逐月就哭着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浊,洒在崇天的小腹上。逐月也彻底脱力了,整个人倒在崇天的身上,只有小穴还在艰难的吞吃着崇天的巨大和那喷身寸出来的粘稠热液。“不当保姆,那就当你男朋友了。”崇天抚摸着逐月的头发,那如月光的长发因为汗湿有些许粘在脖颈上,背上,“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又过了小半年,逐月被崇天带回家去见家长。
在崇天老家的豪宅别墅里,逐月凌乱了。
依稀记得崇天说自己的爸爸是做杂货的。
“你家到底做的什么生意?”“嗯…开百货公司…”“这算是杂货?!还有你弟弟怎么对你的态度怎么怪怪的,还有你弟妹对你冷嘲热讽的?”
崇天本想绕开话题,可逐月一直问,崇天只好一一解答。
“我弟安祭,从小被我们家宠着长大的,没想到他和他的玩伴搅和到一起去了,我爸当时生了很大的气,还让我给他安排相亲。结果安祭一气之下申请转学到国外去了,也是前几年家里承认他俩了,他才回来办了婚礼。我从没谈过什么男女朋友,我弟弟一直觉得我就应该去出家。弟媳对我这态度,估计是气我之前给安祭安排相亲,我完全是给老头子背黑锅了。”逐月越听越来劲。“那在他和他老婆在国外做什么的?”
崇天说到自己的弟弟,脸上洋溢出骄傲,“那小子,自己一开始到唐人街摆摊,边打工边学习,学成了就开了个设计公司。搞建筑的,家里现在两个地产公司也已经给他管了。我弟妹夜魅是作家就在家搞点文学创作,和你差不多。”
“那你怎么就当医生了?”“我…双修的医学和金融,你过来看病那天我的老师有事情我就过去代班而已。”逐月一听大叫,“什么!!代班?!那你没有行医资格证的吗?怪不得我没有痔疮你还说我有痔疮!!!”“你大叫什么,我专业知识和临床经验都是过硬的,是你自己说你可能得痔疮了,我不是和你说没问题上点药就行嘛,病历本也写的是上火和刺激性食物引起肛周出血。而且我就代班了半天。”
逐月脑瓜子嗡嗡。“那…那你天天去医院上班上的什么班?”崇天憋着笑,“那私人医院是我自己开的呀。我家就两个建筑公司三家医院一家百货公司,你嫁过来你就是四家医院的老板娘了。”“不对,那你爸爸不同意你弟弟的事,为什么见我们就没什么反应呢?”发现逐月又岔开话题,崇天吻住逐月打住他继续当好奇宝宝。“一回生二回熟吧,别在问了你还睡不睡了?”
其实反对又有什么用呢?一个七十多的老人,手中大部分的权钱都已经分给了两个儿子,自己始终要靠着儿子养老送终,闹得分崩离析最终也是自己受苦,不如好好接受。
就算反对,崇天也有的是办法让他接受,这并不是崇天的担心的事情,他担心的是自己的求婚,确立关系用了三个月,现在又过去半年了才见家长,一说结婚逐月就开始岔开话题,唉,结婚之路还是任重而道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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