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的龟头抵在熟红的阴阜间,于视觉上灼人眼球刺激感官。
宋亭仪的喉咙干涩,面上神色平静并不显侵占之意,但肉棒的肿胀却将他的情绪表露疑。
鸡巴的滚烫让喻元不自觉蹭了蹭,被舌奸的微肿的逼口被热意弄的发痒,恨不得被狠狠碾磨。
挨的太近,喻元甚至能够感受到青筋脉络跳动的触感。
宋亭仪握着性器蹭过略显娇小的细缝,翕张的马眼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被他细致地涂抹在肉逼上。
龟头自下而上,从小阴唇蹭过穴口和尿道,又不容拒绝地往上,深入到缝隙里,磨过阴蒂。
喻元给孟淮腿交的时候,只是被撞过蹭过肉阜,哪里被这么仔细的被龟头亵玩过。
果然和舌头很不同,好像还要舒服点。
喻元身体放松地躺着,从穴口缓慢流出的清液声表明他已经发骚了。
这种频率对他来说正好,在承受范围内,一种慢慢的酥酥麻麻的舒服。
喻元看着低着头认真用鸡巴磨逼的宋亭仪,心想他当初的选择果然没,好用又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工具,模样出色鸡巴还大,堪称完美。
本就被舔的充血的阴蒂因为龟头的摩擦充血肿大,从缝隙里露头,红豆似的垂挂着。
宋亭仪似乎对这里起了兴趣,也不一下下蹭了,而是握着鸡巴在上方轻轻抽打,又对准小幅度冲撞。
阴蒂被鸡巴草的感觉让嫩逼的穴口忍不住抽搐,相较之前又张开了些。
宋亭仪的喉结上下滑动,只是堪称华美的面庞上还是一副平静之色,仿佛他手指握着的不是性器而是笔,不是在肏逼而是在写题。
喻元被他这幅模样刺激的水流的更欢了,忍不住想到他在课堂上备受瞩目那副好好学生的样子,两厢对比,越发让人有性欲。
龟头又一次滑过逼口时,不小心插进了一点。
只是那自然张开的穴口太小太窄,插入一根手指勉勉强强,连舌头进入都要用点力气,圆鼓鼓的蘑菇伞状的性器前端自然更加费力,不过是进了一点,就被蠕动的穴肉挤了出来。
宋亭仪和喻元都是一顿,宋亭仪在回想刹那间那磨人的吸力,按耐住冲动,喻元则是想着鸡巴草进来的奇特触感。
孟淮每次撞逼都是撞在大小阴唇上,没有插进去过。
“你试试看能不能插进去,要轻点,我让你停你就停。”
喻元倒也不是排斥别人草他,长得好看在他这里就是有特权,他一直排斥弄处女膜,除了怕疼以外,还有一点自欺欺人的意图在里面。
反正只要没被男人操破,怎么玩都所谓。
宋亭仪惊诧地看了喻元一眼,不是惊讶于他的朝夕令改,而是惊讶喻元真的愿意让人插进去,让他插进去。
不过想想也正常,这是一个强迫别人给他舔逼的惯犯,一个纯种的甚至拿乔的荡妇。
要是孟淮在这儿估计都不会惊讶,因为他实在太清楚他的好友在面对享乐时意志有多不坚定。
宋亭仪知道喻元怕痛,所以握着性器让龟头在幼嫩的穴口打转。
已经被磨开小拇指大的孔洞被磨开了些,这样的进展其实稍慢,如果要操开最好是用手指做做扩张的前戏,但宋亭仪没打算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