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材高大,样子既很模糊,每次我见到他时,他会伸出一只手,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话,可我一时想不起来,那个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他是谁?”
“是一个男的,很陌生,但又很熟悉!”
“何阙,你们曾经是不是认识?”
何阙捂着额头,摇摇脑袋。
晚晴噗嗤一笑道:“会不会是你那个梦中情人呢?”
“才不是!讨厌。”何阙襒起嘴回道。
“小阙儿,我很喜欢单独与你在一起的时光,或许回去了就即将面临他们唠叨,我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晴姐姐,我们不会就此分开的!”
她们紧紧牵住彼此的手,眺望远边山尖上的夕阳。
回到家中,天色已晚。
下人们准备提着灯笼出门找她们,见她俩回来了,非常高兴。
走进府邸,大厅中央坐着一群嬷嬷,她们盘着腿,埋着头正精打细算着算盘,旁边桌面上摆放着许多银两和珠光首饰,另一个桌上则摆放着大红请帖和金凤钗。
“大小姐,夫人在后厅内正等你一起吃饭。”
晚晴听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进了闺房。
“我不吃了!”晚晴索性回了一声。
何阙见也很奈,又不知道该不该向前去安慰,思来想去,还是回到后院收拾衣服去了。
这一边的晚晴精打采走进闺房,她看见桌面上放置着一封信,下面有一个小木盒,好奇地揭开信封,上面仅仅写道“至高小姐一物——程家公子程锵。”
冷冷一笑,才料到,上午程家的人已来过此处,只是自己与何阙早早地出门,恰好开了时间。揭开盒子,发现里面有装着一根金鹊发簪和一块鸳鸯玉佩,然而,她并未因此而动容。
皎洁的圆月照耀着后庭的游廊,小道上盛满了黄花,她伸手收拾挂在竹子上的衣服,也不知怎么着?忽然小腹部一阵隐隐疼痛,她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全身一寸冷汗,生出一身鸡皮,下面感觉不对,侧过身子一看,竟来了例假,这是她第一次来潮,甚是不好意思。
赫然间她惶恐起来,想起了一个鬼才神医在医学书上记载的一句:‘来例假意味着什么?可以嫁人了!’她赶忙换身干净的衣服。
走进闺房,见晚晴愁真眉,苦着脸,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小床上,眺望星空。何阙低头看见桌面上放置着一封信,她打开一看,既捂住嘴鼻浅浅一笑,晚晴一眼便看出什么。
“小阙儿!”
何阙听后惊慌失措地将这封信搁置原位。
“瞧儿,你刚刚看信的眼神不对。”
“没,没有!”
“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她双手捂着何阙着脸问道。
“姐,我才没有呢!”她扯开她的手大声说。
“说笑!说笑!”
何阙侧过身子,端着水壶,塞了一小杯茶,喝进腹中。
“哎呀!小阙儿你的衣裙!”
“怎,怎么了?”
只见一块块血迹露了出来,非常显眼,更是羞红了脸。
“小阙儿呀,你已不小了,也该定亲了!不如我们都嫁出去,离开这里,怎么样?”
“晴儿姐!”她大声叫道。
“你呀,这脑子能不能动一动,我是开开玩笑,你就当真了?真没意思!”
“不喜欢你这样阴阳怪气的!”她撅起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