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一进屋,便瞧见了紫檀木椅上稳坐的人,無弥脸上甚表情,容渊也一时看不出她此时的心情到底如何。
走至距紫檀木桌两三步远时,容渊便撩起衣袍,双膝跪地。
姿势标准,满是驯服,挑不出半点来。
"臣侍……参见王主,打扰王主休息,臣侍有罪……请王主主降罚……"容渊有些怕此刻的無弥,话语间磕绊,略显恐惧。
即使是紧张恐惧,,但那张清冷的脸,依旧甚表情。
"王君起来吧,你专程来本王院子里,本王知你要说的不止这些,起来说吧……"
無弥心善,甚少责罚人,终究是看不惯那人一直跪着。
"王主恕罪……臣侍听闻,今日大殿之上……母亲又与您起了争执,男子本不可议政,但事关母亲与王主,臣侍不得不说,遂向王主请罚,求王主允臣侍所求……"
说罢,又深深的拜了下去。
無弥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王君请说,本王不罚你便是……"無弥扶着眉头奈地说道。
"臣侍……嫁与王主已一年有余,臣侍自知……王主不喜,但摄政王府王君的一切尊荣……王主未曾亏待于臣侍,臣侍既为王君,便有劝谏一职,臣侍知道您与母亲之间观点看法……常常相驳,大殿朝堂之上不乏争吵,但是王主贵为摄政之王,母亲又担宰相之任,一国之中,两大高官时常于大殿之上争执不休,定会引的其它人……笑话,论是我国百姓,还是他国之人,亦或是我国大臣,臣侍希望王主听臣侍的劝解,能与母亲……少些争执,臣侍有罪,求王主责罚……"
容渊说的委婉,可依旧逃不开是在教自家妻君做事的事实。女尊时代之下,男子示弱,才是常态。
"王君的提议本王会考虑的,王君早些回屋吧,"意料之外無弥没有发怒,只是语间尽是不耐烦。
"臣侍今日惹了王主生气,臣侍知,愿自罚……从即日起……禁足半月,望王主应允。"容渊抬头看着無弥,试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