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公要进来了。”陈徊安了坏心思,话没说完就一挺身顶进了他的宫口。
“忍一下,老公马上就好了。”陈徊不耐烦地安慰了一句,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跪好。
袁非霭没办法,只能堪堪提起精神,将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迎接着来自男人的操干浇灌。没什么快感,是纯粹的疼痛。
这世界上究竟是哪个混蛋,给这玩意起名叫做爱的?
“嗯。”陈徊舒爽地吼了一声,一泼发烫的精水顺着操进去的一瞬释放在毫防备的宫腔里,被温热的宫腔尽数吃进去。
“唔!”袁非霭趴在汽车座椅上受着,像是艳尸一样承受着男人注入进身体深处的液体,失去意识
甚至连趾头都没动一下。
“爽不爽,老婆?”射完以后的陈徊并没有第一时间拔出去,他享受着不应期飘飘欲仙的感觉,埋在袁非霭柔软比的子宫里,舒服极了。
袁非霭趴着,撅着屁股,屁股上甚至还带着几道被陈徊扇出来的红痕,万分狼狈,任谁看了这个场景也不会将他跟少年时期那个嚣张跋扈的人联系在一起。
他趴在那吐出了个音。
陈徊低头,听见他说的是“爽”。
贱死了,袁非霭,都让人干成这样了还说爽。
此刻的袁非霭躺在他身下,像只一碰就碎的蝴蝶,柔弱又胆怯,美丽又脆弱。
“老公,拿出去吧,求求你了。”袁非霭嗓子有点哑了,说出来的话夹杂着气音,可怜极了。
陈徊射完以后也没拔出去,依旧顶在宫腔里面,袁非霭难受极了却又不敢说,只能眼巴巴地求他。
“不行,还是得给你做个标记,以防外面的公狗闻到味儿过来碰你。”陈徊俯视着他,神情看起来很坏,跟袁非霭记忆里那个纤瘦内向的少年截然不同。
说罢,袁非霭顿然感觉体内一热,似乎有新的东西流进宫口了,那东西又烫又多,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他的整个宫腔注满了。
陈徊在他的宫腔里射了尿。方才喝过酒又腥又臭的尿液一下子注进去,不疼但很屈辱。
袁非霭拼了命地挣扎,像是被扎住翅膀的蝴蝶在挣脱一样,毫作用却充满了美感。
“陈徊,你是畜牲。”袁非霭哭着骂,感受着肚子被尿一点点灌满自己却能为力只能被人掐着手扳着头,看着肚子如同怀胎三月一样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