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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药--肿穴上药反成便秘灌肠时被暴操屁眼搅拌药汁终于脱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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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咏涟,自从受刑第七日当天不知怎的难以忍耐,以至于失了理智,当着三宫六院的面好一通大泻,口里更是念叨着些相当黏糊的污言秽语,实在是好好儿地丢了一回面子。当天咏涟被巯烟等人搀回了殿中,皇后被他气得一时失语,直接拂袖而去,一直拖着未下懿旨加罚,把巯烟愁得整一宿没睡着觉。咏涟倒是没那么多惦记,一颗肉穴儿连着挨了七天的鞭子,肿得险些与两瓣臀肉一边儿高,又是十几日憋着不准出恭,谢贵妃的一颗心全放在了收紧肠穴上,虽然当众喷粪丢尽了面子,但不敌清空肚腹的快意,要说咏涟是否有那么一刻的羞耻,那么在他肠子里积攒了数十日的粗粪破穴而出时,那一点羞耻就已经化为了上的快感,从屁股眼儿直冲到顶梁门。管他痛与羞,憋急了的人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要能泄得出,再怎么羞耻都是值得的。本身挨了一中午鞭子,又畅快地泄了一回,咏涟进了内殿累得即刻就要睡着。巯烟一时也顾不得亲自去送外头的各位主子,琢磨着左右也就是治自己一个不敬之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取了咏涟平日里喜欢用的香纸,来细细地收拾自家主子一团狼狈的下身。

咏涟自己昏昏然地伏在榻上,巯烟将他的衣袍掀起来一看,不由得咋舌。咏涟两团雪白的肉丘上头印着十只清晰的粉红指印,是咏涟受刑时自己扒开肉穴所致,但因为他自己泄得太舒爽,一时没抓住,稀软的黑粪被糊了一屁股,不仅一颗圆嘟嘟的肉穴沾满了软粪,一条臀缝里也糊满了。巯烟只好去提了一桶温水来,帮他的主子一点一点的,将那个肉滚滚的屁股上的粪糊都擦净了。等到收拾得干干净净了,巯烟这才发现,自家贵妃的屁股上更印着好几个深浅不一的手印,他琢磨了一下,似乎有两个是皇后身边的纹遐的,还有一些,巯烟以为应该是哪些奴才不长眼,趁着混乱来占贵妃的便宜。扒开了臀肉去瞧,咏涟穴心翻出来的嫩肉上有一条细细的肉棱子,是被皇后一怒之下掷出的碎瓷刮伤的。巯烟叫凤洱去找了些伤药,给咏涟那颗可怜兮兮的肉眼子上了药,把咏涟安顿睡下了,这才有功夫去琢磨外头的事。皇后拂袖而去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若大发雷霆加罚几天鹊尾刑,巯烟倒也不必如此不安。就怕此时不发留待来日,这要是让他回去好好想出一个更加折腾人的法子,咏涟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了。长昆宫里多是咏涟从家里带来的家生奴才,跟着咏涟一路从福安家去了王府,又从王府进了宫,都是一个能顶十个的能人,因此着宫中并不需要巯烟事事操心。等到巯烟忧心忡忡地从内殿转将出来,才发现宫里的大小事情已然妥当。来到殿前,已然有了几位勤快的奴才在收拾咏涟喷了一地的粗粪。巯烟看着直叹气,虽然已经清理了一些,但那地砖上铺着的秽物还是几有一座小山那么多,还有一些喷得远了些,虽收拾掉了,但还是有一点印记,正有内监在擦拭。

接连过去了两天,皇后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巯烟心中纳闷,便悄悄地遣了人去打听,没成想回来道是皇后当天回宫去,心思郁结,一病不起,连着两天请安都是硬撑着去的,所以才没有其他的动静。巯烟心说这下只怕要闹大,皇上还没回来,太后若是知道了此事,只怕也是不能善了,太后一向不怎么喜欢咏涟,皇后也是他亲手提拔上去的,还指不定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手段来对付咏涟呢。巯烟头疼不已,却又计可施,皇上外出寻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就算是回来了也不知能不能向着咏涟说话,巯烟只好每天派出三五波人去探听消息,过了五天风平浪静的日子,坤宁宫忽然传来消息道太后卧病,皇后前去侍疾,巯烟刚准备去告诉谢贵妃此事,想劝劝谢贵妃也去太后身边多走动走动,这边皇后身边的巯烟就带着人到了。

咏涟接连几天都在宫里养伤,纹遐进来时他正伏在榻上看书,百聊赖。纹遐一进内殿便行了一个大礼,倒是把咏涟吓了一跳,纹遐端端正正地磕了一个头,道:

“前些日子冒犯了贵妃,还请贵妃责罚。”

咏涟一想,大约纹遐指的是他来扒开自己的两瓣屁股受刑一事,一时也语凝噎,楞了半刻便挥手让他起来:“妨。是本宫自己有违宫规,不怨公公你。”

纹遐这才起身,又行了一礼,才道:“皇后主子遣奴才前来。为的是叫贵妃安心。太后卧病,皇后主子为了给太后冲喜,已然赦了近几日宫里的大小处。贵妃安心养伤就是。”巯烟一听,面子上不好显露,但心里却高兴起来。若是不再加罚,自己也好名正言顺地去找些名贵的药物,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偷偷摸摸。纹遐又招了手叫外头的奴才进来,竟是托了一整盘各色药膏。纹遐将这一盘子医药都交给了巯烟,道:“皇后主子知道贵妃受鹊尾刑辛苦了,圣驾再过几日也要回銮,特意叫奴才带了这些珍稀药品来给贵妃。都是些去於消肿的灵药,一日两次,不出半月,贵妃的鞭伤便尽可好了。”咏涟摆摆手示意知道了,又说等到自己伤好了之后再去向皇后谢恩,便着巯烟把纹遐送了出去。

巯烟严谨,当夜便悄悄地请了相熟的薛太医来瞧了,薛太医说都是些实实在在的好药,这才放下心来,每日给咏涟擦着。一连过去了几日,咏涟因着肉穴肿痛,出恭时每每痛爽交加,加上又没有了加罚的后顾之忧,所以也不急于一时,每天叫巯烟上药,想着等肿消一消,再好好地拉上一回,因此数日没有便意,也不担心,只是每天读书弹琴,消磨时间。

皇后带来的几种药,一种是要倒进穴里,要润泽肠壁,因此巯烟找了根一指粗的玉棍用那药液浸着,用时便拿出来,由那红肿的穴口捅进去,叫咏涟自己蠕动肠穴来吮吸玉棍。另有一瓶,是要抹在肿起的肉环上的。巯烟今日宫外有些事情,咏涟又不愿意叫别人来做这些活儿,因此嘱咐了巯烟提前把药都拿出来,他要自己动手。巯烟交代了一下,便急匆匆地出了宫。咏涟瞧着那细长的玉棍就犯了难,来回打量了几眼,便伸出手去掂了玉棍就往自己身后杵。好不容易摸到了穴口,又紧张得放不进去。念及巯烟每每都要替他揉松穴口,咏涟艰难地做了一阵子思想斗争,终于还是伸出手去按上了自己的屁眼。刚一触及,就打了个哆嗦——自从进了王府,几乎夜夜皇上都陪着,咏涟基本没有自己动手的机会,平时又有巯烟伺候,加上宫里规矩深,妃嫔出了恭后都要奴才给清理,所以他自己没怎么碰到过自己身后那口穴儿。此时一碰,碰巧又是挨了鞭子穴心翻出,整个肉穴肿得像个小桃子,一根手指抚着仿佛隔靴搔痒。尽管四周人,咏涟还是羞得将脸埋在被子里,一手轻轻地揉按着穴口。

皇帝出宫去快一个月了,咏涟从没有同皇帝分开这么久过。加上又是因为侍寝时出了岔子,皇帝很是冷落了他一阵子。如今屁股眼儿被这么一揉,咏涟眼前便浮起皇帝的脸来,后头也慢慢地开始痒痛。咏涟从伏在床上,到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了屁股,一根手指也早变成了四根,并着排转着圈地在那个肿胀的肉环上揉按。多日的情欲被勾上来,咏涟又喘息着握住了自己身下那一根东西,前后并用,肉穴儿颤抖着吸住了手指,手指打着哆嗦往里头戳,那穴又害羞地缩紧了。咏涟情欲上头顾不得了,手上给着劲儿往穴里冲,顶开了最外头一圈筋肉,摸到了正在颤抖的嫩肉。咏涟想起过去皇帝就是这样温柔待他,一定要把他后头抚慰得松软适口,才慢慢地顶进去,戳弄他最敏感的地方。念着念着,手上抚着的穴里嫩肉已然是如饥似渴地缠上来,更深处的也蠕动着催促,最长的一根手指已然捅到了头,却远远没有满足。咏涟烧着面颊,正意乱情迷在自己穴里乱捅时,一扭头却正好看到上药用的玉棍,也没多想,由叫嚣着的穴肉里把手指抢出来,便抄起玉棍捅了进去。那可是个硬东西,又凉,顶开了穴口后先激得整条肠子打了个寒颤。可咏涟顾不上那许多,胡乱捅着,竟把那棍子捅到了底。咏涟手上没准,在自己的肠壁上连着捅了好几下,穴肉吃痛,要命似的裹紧了玉棍。咏涟只觉得这玉虽长些,却远没有皇帝的东西粗壮,穴口虽然肿着,但贪吃的紧,小嘴儿似的吮吸着,将咏涟拿着玉棍的手指也吃进去半根。咏涟前头吃紧,另一手动得越发快了,这边便拿着玉棍在自己穴里乱搅。穴肉仿佛见了上辈子的远房亲戚一样热情,争相蠕动着往棍尖尖的位置挪,盼着能给解一解痒。咏涟把头埋在被子里,身下渐渐地要射,一声又一声呻吟逐渐高亢,终于从云被里传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皇上!”,一股子白浊浇在了那红色的布料上。咏涟瘫在床上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觉得自己的肠子正在咕噜咕噜地响。咏涟动了动穴肉,才反应过来:刚才拿着玉棍自渎,前头失守的那一刻另一只手使了十足的力气,一下子把那玉捅进穴里最深处去了,现下在穴口已是摸不到了。咏涟还没来得及担心要怎么办才好,后穴又是狠狠地紧了一下——肠穴松动,他又想出恭了。

咏涟慌忙从床塌上翻身下来,随意扯了件外裳披了便奔向恭桶。这一波粪便急转直下,咏涟还没走两步便觉得穴里戳着的玉棍随着秽物下淌戳到了穴口。穴口正是敏感的要命的时候,被这么一戳顶,咏涟双腿一软便跪了下来。这一跪不要紧,牵动穴肉,那玉棍破开了筋肉顶出一个头来。咏涟哆嗦着手去摸,摸到了那玉棍的头便捏住了往外拖。穴口正蜷缩着抵御里头汹涌的秽物,紧缩着被玉棍一磨,又是一阵要命的快感。咏涟恨不得即刻张开屁眼痛快地拉一场,只是终于还清醒些,直到若硬拔出那玉棍来自己必然后穴难守,只怕要直接拉在寝宫的地摊上,只好哆哆嗦嗦地按住了自己紧绷的穴口,一步一挪地来到了恭桶边上,这边刚一坐下,那边就肉穴大开,还肿着的穴眼嫩肉被粗硬的粪便恶狠狠地顶开,那玉棍就戳在粪便头上。咏涟本来嫌弃它脏不愿意再要,谁知拉着拉着却是因着屁眼肿着,粪便出不来,憋得咏涟法,只好又捡起那根玉棍,顺着吸着粗屎的穴眼边缘再次捅进屁眼,慢慢地将穴里的粪便搅碎。原本咏涟后头被粗硬的抵住泻不出,被玉棍搅碎了秽物之后,那穴口像是门异邦新献的火炮一样,噼里啪啦地往外喷射着粪块和粪浆。咏涟的后穴受了这一通好泻,舒爽得直哆嗦,穴口仿佛回味着似的直撮抿。咏涟一时上头,便又坐在恭桶上用那根玉棍去捅自己的屁眼,正骚到痒处,肠子一抖,便又从屁眼深处喷出一团屎浆。咏涟的穴肉死死地吸紧了那根玉棍,口中一声喟叹,便又凭后穴泄了一次。

皇后的药果然有奇效。用了不到十日,咏涟高肿的肉穴便已消下去一半了。咏涟养伤也懒得往外头去,每天就呆在长昆宫里翻书。有一日觉得肚腹紧张,便叫巯烟上了恭桶,谁知坐了上去却是什么也泻不出,咏涟也只当是受了凉,也没往心里去,谁知几日里都是这样的情景。亏的是咏涟天生的能忍,几日不出恭也不觉得憋的难受,谁知又过了几日,依旧是肚腹紧张,但一上恭桶,论后穴如何收缩,却都没有秽物出来。咏涟刚开始倒还能忍耐,后来被便意折磨得实在难受,坐在恭桶上自己掰开两瓣嫩肉,使尽了力气,直到肉穴穴心翻出、张开一指多的空洞,也不能泄出。巯烟担心的紧,但论他揉按亦或是将手指深入穴孔抠挖,都不能让自家主子泄出一星半点。咏涟憋得双眼含泪,还一直唤巯烟说穴里头痒的很,要巯烟替他挠挠。巯烟便用手指插进主子的穴里抠挠穴肉,可是咏涟还是喊痒。是巯烟找了个新的玉棍来,才从他屁眼里掏出一小条粪便来。看咏涟难受得紧,巯烟左思右想,还是决定去请了太医来看看。

后宫的嫔妃,若是后穴的问题,一般是不愿意去请太医的。嫔妃承宠都由后穴,万一消息走漏,名声上实在不好听。因此哪怕是承宠时受的伤,也通常是避着人悄悄地叫了相熟的太医来看。巯烟此番去请的正是薛太医。薛太医名文成,是咏涟自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十分值得托付。

薛文成由巯烟领着,从后门进了寝殿。巯烟让他在门口等着些,自己转入内殿去唤了咏涟。薛文成在门口便隐隐地听见内殿有些呜咽声。过了一阵子,巯烟从屏风后转出来,领着薛文成进了内殿。薛文成甫一进了帘幕,便是一股热血蹭地一下上涌到了头顶——一颗肥润的肉臀正高高地撅在榻上,中间的那个尚且肿润的肉眼儿正来来回回地撮抿着,偶尔外凸到穴肉翻出,还能听到里头的人正用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叫得太大声。薛文成一时间晃了神,眼前仿佛闪过了多年前的一幕——当时咏涟与还是胤王的皇帝相遇,二人一见钟情,柔情蜜意,如胶似漆。薛文成某日正好去福安府寻咏涟,谁知循着个奇怪的声音,在后花园的一处隐秘的角落发现了偷尝禁果的咏涟和胤王。咏涟两瓣柔韧的臀肉在胤王的手下被揉圆捏扁,而那个妙人儿却只会嘤嘤咽咽地往面前人身上蹭,那一把好嗓子只一声便把薛文成的裤裆叫硬了。薛文成鬼使神差地没有离开,而是闪到了一处山石背后,悄悄地窥伺面前不远处的一对快活鸳鸯。咏涟后来入了王府,再后来胤王登基咏涟入宫成了贵妃,薛文成原本以为自己此生再没有机会见到咏涟那一身勾的他抓心挠肝的白肉,谁知曲线救国,竟有这么一天。

咏涟倒没什么心情怀念往昔。薛家原是福安府的邻居,他与薛文成自幼相识便玩在一处,算是做了十几年的好友。大胤民风开放,不拘小节,咏涟跪伏在榻上,用明纱的帐幕围着,只露出一颗肥圆的屁股。薛文成看得气血上涌,愣在了原地,巯烟连着唤了两三声才回过神来,暗自镇定心神,问巯烟贵妃有什么病痛。巯烟便将咏涟连着十数日法排泄的事情一说,薛文成心下了然,问道:“那贵妃可有便意么?”巯烟忧心忡忡:“您瞧着,是腹内郁结,每日想泄极了,但一上恭桶却什么都出不来。前两日我见主子难受,便用了个玉勺顺入穴中通一通,这才带出了些脏东西。您快着去瞧瞧,我出门去守着,要什么时唤我就是了。”说罢便急匆匆转出了寝殿,留下薛文成与咏涟二人。

薛文成上前去先行了一礼:“贵妃主子金安。臣薛文成前来请脉。”

咏涟这边正憋得难受,一听薛文成到了,连忙免了他的礼,道:“薛太医,快来看看本宫后头这是怎么了?连着十数日,十分想泄,却难以泄出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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