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司曜的屁股里就没有再少过东西。
自他的后穴受伤后,在华观颜的坚持下,楚拂衣没有使用过什么伤害程度较大的刑具。
因漠北的入侵,皇帝的更迭,盛京贵族与民间富商都纷纷希望获得第一手情报,从而根据形式判断自己何去何从,因此,楚拂衣的五闲楼一时间忙得不可开交,暂时在五闲楼没有什么要紧任务的华观颜就承担起了调教司曜的责任。
司曜每日早晨醒后,华观颜会准时来到他的房间,带着两名侍从替他浣洗,并在浣洗中完成排泄这件事情。
在恢复正常饮食后的最初几日,司曜的排泄时间并没有那么规律,常常出现早晨排泄后,下午依然会有排泄需求的情况,然而华观颜看着娇娇弱弱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实则他半点不会违反自己的原则,楚拂衣做下了什么规定,他就按着什么规定执行。
一日一次的排泄对于人体的本能反应的确有些苛责,司曜最初碍于面子咬牙强忍,渐渐的他发觉了华观颜的脾气秉性,时而他破口大骂两个时辰,骂的他自己都口干舌燥,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华观颜还是动于衷。
后来,司曜索性不再顾及自己的那点所谓尊严。
而今他被束缚在这不知名的院子里,挑断脚筋,沦为残废,仍然保留着三皇子的身份与名号,只会让自己受到更多的屈辱。
因此,等他再憋不住、控制不住身体、且华观颜有没有用什么东西堵住他的阴茎时,司曜就会直接泄在床上,并大咧咧的直接告诉华观颜。
湿濡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只需忍上半刻钟,华观颜就会比司曜更受不了脏兮兮的床榻,主动找来侍从为司曜更换被褥床单。
这时,司曜就会逗弄起华观颜,满眼玩味,蓄着坏笑:“你如此怕脏怕羞,当初老六是怎么把你调教的那么乖巧的?你有没有尿过床?”
华观颜气鼓鼓的瞪了司曜一眼,道:“谁像你这般赖,若想不受那些奇奇怪怪的规矩和手段,只要听话就好了,你……你如此,只会获得更多的疼痛和羞辱。”
“你不怕吗?”
“怕?我表现出怕意,楚拂衣就会饶过我么?”
“但起码会比现在轻松一点。”
“不会的,华观颜,你太单纯了,你该庆幸,当初是老六带走了你,假如你与卫圳互换,你不一定能活到今天。”
华观颜深深的看了一眼司曜,竟莫名的后退了一步。人之本性,非一朝一夕能够改变,哪怕今日是华观颜这只兔子在对司曜这只笼中残狼为所欲为,可当狼露出他的本性时,兔子也还是会害怕的。
“卫圳他,经历了什么?”
在侍从为司曜更换被褥之时,赤裸的他被侍从抬着暂且安放在了座椅上,他的后穴此时放着玉势,坐着的姿势令玉势被压入更深的体内,他不禁呻吟一声,刚刚排过尿的阴茎因欲望颤颤的挺立起来。
“你真想知道?怎么,楚拂衣没有救他么?你们在成为奴隶前,或多或少都相识?”
“实际上,我们一年前就彼此联系了,为拂衣哥哥提供各个府上或官员的情报,但只有两个人我们始终法联系上,一个是卫圳,一个是邵庭。”
“邵庭太干净了,干净的就像是一张白纸,他似乎与七皇子达成了某种契约,哪怕拂衣哥哥与他同住一府,也始终没有找到机会,最后不得不直接与七皇子合作。”
“而卫圳他,你应该最清楚。”
司曜点头,双手手臂撑着扶手,防止自己从椅子上摔下去,但他的右臂很是吃力,只能依靠自己的左臂将右臂抬上来。
“卫圳那时候,应当在地下室里。不见天日,寂静声,每日三更时分须将自己的屁股主动从洞中递出来挨操,才能换上一顿饭食。他一定知道,操他的那些人不仅仅只有我。”
华观颜张了张口,想骂他,想打他,但一对上司曜微微斜睨的眼睛,他又怕极了。
“卫圳他,好像被送入了监狱,被六皇子。你之前那样对待卫圳,风水轮流转,终有一日,你也会遭到报应的。”
“呵?报应?我不是正在遭受你们给予的报应么?难道这还不够,嗯?”
华观颜说不过司曜,闭口不再说话,他本性善良单纯,于史实编撰上格外精通,但于其他方面颇有缺陷。若非家族卷入事件中成为奴隶,他日后定能成为一名千古留名的纯臣。
华观颜见侍从更换了被褥,正要搀扶着司曜回到床上时,司曜却一动不动,轻笑着道:“小颜,我的身下也沾上了尿,就这么上床,肯定会把被褥弄脏的。”
二人此时的姿势极近,暧昧的氛围在狭窄的空间内弥漫,华观颜虽说在六皇子府没经历什么极特别的事情,但奴隶该做的事,奴隶该知的事他也都是知道的,曾经日日被灌喂春药的身体敏感不已。司曜的气息包裹着他时,华观颜的腿都软了。
“嗯……嗯,我,我去拿帕子。”
华观颜慌乱的去拿了干净的湿帕子,回来时因羞于与司曜对视,只顾埋头替他擦试,但碍于司曜坐在椅子上的姿势,华观颜只得蹲下去,拿着司曜那硕大的阳物,用帕子裹住,阳物在他掌中渐而胀大,膻腥的气息将他包裹。
该死的司曜,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
司曜微眯着眼,偏首盯着华观颜细嫩的脖颈,看着他专注的模样不禁动容。
侍从们都退了出去,司曜的左手手指动了动,就在华观颜准备起身的那一刹那,他用左手狠狠的掐住了华观颜的脖子。
华观颜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呆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窒息感已经席卷了身体。他下意识的去抓司曜的手,指甲胡乱抓着,将自己的脖子和司曜的手指都抓出了血丝,然而,未吃下软骨散的司曜也是习武之身,哪怕只剩一只手,也足以将华观颜置于死地。
司曜的眼神中迸发出尽的杀意,手臂青筋暴起,华观颜瘫软着身体跪伏在他身旁,只差一点,他就可以杀死这个人了。
这个给予过他痛苦,看过他狼狈模样的人。
就在司曜下定决心要收紧手指时,戚苍忽然推门进来,见此情境,立刻上前劈下司曜的手,将华观颜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华观颜捂着脖子不断的咳着,方才到了最后,他几乎已经失去了五感,而今猛然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胸肺好似要炸裂一般,说不出话来。
楚拂衣随之赶来,将华观颜从地面搀扶而起,那双微微上挑的眸子中散发着尽的恨意,冷冰冰道:“阿苍,让他也体会体会窒息的滋味。”
戚苍对楚拂衣向来是言听计从,点了点头,招呼两个侍从进来将司曜抬去了外面。
司曜一言不发,任人摆弄。
华观颜在楚拂衣的怀中缓了好一会儿,又得郎中柳誉验看,这才勉强能说出几个字来。
“别……吾……阿……”
柳誉说,华观颜这是被伤了喉咙,要休息几日才能说话。